每个人都不是一个单面体,他可能是两面的,也可能是三面的,也许还会拥有的更多。
如果有一个人对你说他(她)是单面的,你不用相信他(她)说的话。因为随便提出三个问题,你都会确认他(她)对自己的认知是错误的。
总而言之,从母亲把你孕育在体内的时候,你就已经蕴藏着矛盾了。
对生活态度会有矛盾,对金钱和女人会有矛盾,对未来的坚持同样会有矛盾,总而言它之涉足领域之广;涉足内容之复杂。会是让你难以想象的,更会是让你难以理解的。
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人们的爱情。
人们面对了太多的选择题,如:随性或固守。
我是个喜欢随性但是又喜欢固守的人,具体我的哪一部份在我体内更强烈,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不过有一句是我喜欢的:“宁可乱七八糟的去做,也不愿错过任何东西”。
我想自己可能随性占的稍微多了一丁点吧。
不过我不得不说,我虽然喜欢这样的方式,但我在这点上却也没什么坚持。
也许是因为我是属于矛盾的,或者说矛盾是属于我的。
今天依旧拥有着不错的天气。我喜欢这样的好天气,它让我的心情很不错。不过在这样的好心情中还是参杂了些异样的感情。因为今天的天空中没有一片云彩,这让我觉得天空中缺少了些什么,因此让我心生空洞的感觉。我一直都以为这种感觉只有深邃的夜才会带给我这种感觉。昨天我睡的不错,可能是因为她的心安,而让自己觉得安心。究竟是怎么样的我也很难说得清。反正我是因为自己多愁善感的性格而做了太久的庸人,也许以后也仍逃不开做个庸人。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在乎自己生命中做庸人的时间是长还是短。
昨天从下午一直到晚上都是在聊天和看同一本书中度过的。
我昨天看的书是安妮宝贝的《告别薇安》。
《告别薇安》:他不知道她在哪里,她会随时出现,随时离开;他注定安静的等她,没有告别,没有约期,生命是一场漫无尽期的放逐,他们是两颗无知的棋子,站立在宿命的掌心。
我对安妮宝贝并不熟悉。她的作品我也是第一回看。一个多星期前,当我在书店漫无目的的闲逛时把它买了回来。当时我会从众多书中拿起它是因为书名;我会去看简介又是因为作者笔名;而我会选择了买它却是因为我读了它的简介。尤其是那句:生命是一场漫无尽期的放逐,他们是两颗无知的棋子,站立在宿命的掌心。
当我读完简介之后,我像个懵懂的孩子般看了下自己的掌心。
我虽然看不到宿命的掌心,可是我却想在自己的掌心看到宿命。
我看了一眼掌心之后无语的笑了笑,我觉得也许自己应该去买的是一本相命的书而不是《告别薇安》。
自从我开始看它以来,我觉得我买的不是一本书,而是一本魔咒。我越看它就越觉得心里思绪万千:有极度深邃般空洞,又有无限的回忆等在复杂的交集着。寝室里的人都不喜欢这本书,他们说我看这本书纯是有病,可我却是越看就越舍不得放下。
我觉得自己会舍不得放下它的原因是:因为我有一种品质,一种做庸人的品质。
今天我们寝室和黄子怡她们三个约好了,下午大家一起去工人文化宫的广场玩。以前会去那都是为了逛夜市,而今天会去那是因为一个人的邀请。那个人就是孙永恒,宋嚣跟我们说:孙永恒邀请我们晚上去他家开的火锅店吃饭。
当我们到了那之后,发现宋嚣和孙永恒已经早早的广场那等我们了。在孙永恒的旁边依旧停靠着那辆摩托车。
宋嚣看见我们十一个人远远的朝他们走来,便领着孙永恒迎了上来。
“你们来啦,我和永恒在这等了你们二十多分钟了。”宋嚣走到我们身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烟来递给了刘越他们。
我一看表时间显示着:十三点四十五分。我说:“你们到那么早啊,不是定好了两点么。”
孙永恒笑着说:“我身为地主,怎么也得提前在这恭候各位大驾光临啊。”
刘越笑着说:“永恒兄客气了,不过今天要让你破费一番了。”
孙永恒摆摆手笑着说:“没什么,你们是宋嚣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到我这就跟到自己家一样不用客气。”孙永恒的目光扫了黄子怡她们又笑着说:“各位美女肯赏脸前来,真是让我脸上添光啊。”我对这个看起来外表利索的男人的话,明显感觉到这个人的成熟度比我想象的还要高。我甚至怀疑这个人的社会经验应该不会太低,因为他透漏着和我们这帮青涩的学生有着明显的不同。也许跟他家是做生意的缘故有关,毕竟生活环境对个人影响是很大的。我不喜欢成熟度太高的人,因为那样的人会让我觉得深不可交。当然这并不说明他是不好的,这只是我个人的喜好而已。也许这只能说明我自己还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吧。
我们几个男生在一起寒暄了一阵。黄子怡她们只是时不时的笑了笑没有多说话。
聊了一会后,宋嚣和孙永恒便拉着我们在周围逛了起来。不过我明显感觉到,孙永恒对于跟女生交谈的欲望远胜过跟我们几个老爷们。
不过谁又会在乎呢,我们只是继续说着笑着闲逛在齐市的街头。
人们都说:男人是陀螺,情感是皮鞭,女人是力量。
男人心甘情愿的被抽着,然后拼命的旋转。至于那皮鞭是女人们的微笑,还是女人的蜜语甜言对于男人们来说都很好。最重要的是只要你肯用力,至于力量的大小他们也是不在乎的。
因为我们都只是世上的庸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