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景宇的吻,没有一丝的爱意,只有令人心悸的兽欲,那么直接,那么凶狠。
门艳艳拼命的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侯景宇的钳制。
无边的恐慌涌上了门艳艳的心头,面对失去理智的侯景宇,门艳艳张开了嘴,狠狠的咬在了侯景宇的肩头。
血腥味,充斥口腔,门艳艳连忙松开了口,压低声音:“景宇,别急!”
“呃!疼!”侯景宇本就急火攻心,那还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一只手制住了门艳艳的两只小手,另一只直接撕扯掉了门艳艳身上的睡裙。
两只丰满的白兔,猛的跳了出来,尖笋般挺翘的抖动着,顶端两抹粉嫩的樱桃,因冷空气的刺激也逐渐挺 立了起来。
侯景宇张开嘴,咬在一颗尖笋上,柔嫩的触感,令其满足的哼了一声。这样的侯景宇,就像一只发了情的野兽,随时能把可怜的门艳艳吞入腹中。
陌生的刺痛,让门艳艳全身颤抖,无边的恐惧,使得门艳艳不断的哀求着:“景宇,别这样,先放开我!”
早已经胀痛不已的侯景宇,根本听不到门艳艳的话,毫不留情的分开了门艳艳夹紧的双腿,扯破了门艳艳的短裤,急冲冲的冲进了没有一丝准备的花茎中。
被撕裂的疼痛,差点令门艳艳昏厥过去,眼泪瞬间涌出眼眶。
疼痛让门艳艳无法言语,被钳制的手腕,已经出现了淤青,什么也听不进的侯景宇却在此时,开始了最原始的掠夺。
人是高级动物,所以即便是没有意识的情况下,也会遵从本能,侯景宇此时的情形,就是最真实的写照。
被影片刺激了的侯景宇,凭着本能的指引,不停的在门艳艳体内进出,毫不怜惜。
那因从未有人造访,而过于紧致的花茎,此时因为侯景宇的粗暴,已经伤痕累累,鲜血横流。
门艳艳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接受这样恐怖的初夜。
身体的疼痛,可以强忍住,但心伤,却永远不会弥合。黑檀色的双眸,看着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门艳艳的心里忽然涌现了无边的恨意。
这个衣冠禽兽,平时装的人模狗样的,不苟言笑,不近女色,原来都是骗人的。一旦把自己骗到了手,就露出了真面目。
没有一丝温情,没有一点爱意,自己就像是一个泄欲的工具,这样的婚姻,让门艳艳追悔不已,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经过了今晚,一切都已成为事实,无法改变,泪水湿透了床单。
沉浸在情欲中无法自拔的侯景宇,才不会关心门艳艳此时的想法,猛烈地撞击后,释放了热液。
松开了一直钳制着门艳艳的手,侯景宇,翻身躺在了床上,剧烈的喘息着,第一次,他也很累,不得章法,仅凭冲动的本能去探索,并没有得到希冀的那种满足。
浑身酸痛的门艳艳,努力的爬了起来,胸口的牙齿印,和腿心间不断流出的鲜血,都彰显着刚刚侯景宇的野蛮粗暴,可现在的门艳艳,没有心思,去理论这些,强撑着自己向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