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景宇看都没看母玉荣,大着嗓门喊着,“给我药箱,艳艳受伤了,我给她上药。”
这时,母玉荣才听清楚,儿子说的是什么。
母玉荣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哎呀,傻孩子,不用上药,女人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不会了,快回去吧啊!”
侯景宇一脸疑惑的看着母玉荣,“真受伤了,流了很多血,给我药箱!”
侯景宇虽然不是很懂男女之事,但在药店这么多年,也明白,门艳艳流了那么多的血,绝对是真的伤到了,所以坚持要拿药箱,帮门艳艳上药。
侯景宇的世界很简单,谁对我好,我就跟谁好,门艳艳给很好,因为她不会呵斥自己,也不会命令自己,甚至会听自己的话,这种感觉,是别人从没有给过他的。
侯景宇并不想伤害门艳艳,现在已经清醒了的他,想到的是马上弥补自己做过的事情。
母玉荣听着侯景宇的话,终于发觉出了不对,决定自己走进新房,去看看情况。
刚一进新房,就看到了乳白色地板上那两行血滴,触目惊心的绽放在地板上,有一些已经干涸了,母玉荣的心不自觉的揪紧了一下。
浴室里的花洒,还在喷洒着热水,母玉荣以为是门艳艳在洗澡,稍松了口气,还能动,看来没什么事。
抬起头,那莹白的玉体毫无生气的摊躺在床上,母玉荣惊得倒抽一口凉气。
“这,景宇,这是怎么了?”母玉荣忙走到床边,铺在大床上的大红色喜被,上面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斑块,每一块都掺杂着门艳艳的血液,那样的触目惊心。
门艳艳的腿心处,还有鲜血在不断的流出,母玉荣看得,心都揪疼了,把手放在门艳艳口鼻处试探了一下,还有呼吸,看来,只是晕厥了,母玉荣长出了一口气,“哎,景宇,我去拿药箱!”
母玉荣急匆匆的跑进了自己的房间,翻出药箱,又跑了回来,侯景宇此时也是一脸焦急,“妈,怎么会这样,艳艳,没事吧!”
母玉荣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对侯景宇说:“去,先把地上的血擦干净,我给艳艳上药。”
虽然母玉荣是开药店的,可家里也只是一些常规用药,谁也没想到家里会出现这种情况,好在药箱里有脱脂棉和纱布,母玉荣拿了一只芦荟胶,轻轻的摇醒了门艳艳。
门艳艳觉得自己像被放在了冰冷的湖水中,浑身发冷,刺骨的冷水扎在自己的身上,全身都疼痛不止,真想就这样死过去了,不再感受这种无边无际的疼痛。
可一个声音,不停的在呼唤自己,“艳艳,艳艳,醒醒,醒醒!”
睁开双眼,璀璨的水晶灯,晃得门艳艳一阵恍惚,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看到门艳艳睁开了眼睛,母玉荣忙把芦荟胶放在门艳艳的手中,“艳艳啊,这是芦荟胶,这是脱脂棉和纱布,你自己处理下啊,有事再叫我!”
说完,母玉荣逃也似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