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律师头都没抬的说:“12点前能写好,你睡吧,我今晚睡书房。”
母玉荣撇着嘴,翻了翻白眼,重重的关上了书房的门。
书房门关上后,侯律师拿出了一根烟,叼在嘴边,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慢慢的吐了出来,迷蒙的烟雾,使得侯律师的脸晦涩不明。
想到两个新婚的儿子,侯律师本就纠结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初冬的夜里,有些冷,门艳艳在睡熟以后,逐渐向热源靠去,侯景宇习惯抱着被子睡觉,半夜里摸到了一团柔软,直接拉进自己怀里,嘴里还嘟囔着“这个被子好香!”
睡着的两个人,是一副令人羡慕的美景,俊男美女,交颈而卧,和谐的令人嫉妒。
可现实,却是那样的残酷,这美景的背后,竟是无边的苦涩,门艳艳悲苦的一生,从这一天开始。
清晨5:30分,大多数人都还沉浸在睡梦中,门艳艳被一阵嘈杂的器皿撞击声,吵醒了。
酣睡一夜,门艳艳精神好了很多,毕竟年轻,伤已经不再流血了,虽然还是浑身酸痛,但不影响正常行动。
感受到腰间传来的压力,门艳艳伸手摸了一下,是一条胳膊,门艳艳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
是侯景宇,此时的侯景宇全身赤裸,门艳艳也只穿了一件贴身的丝质睡裙,晨起的男性象征,就贴在自己的翘臀上,昨夜那可怕的一幕令门艳艳不敢妄动。
侯景宇睡的很沉,没有一点清醒的迹象,睡眠质量不是一般的好。
门艳艳感受到侯景宇还在熟睡,轻轻的拿下了他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缓缓的起身,离开了床铺。
侯景宇还是没有醒,熟睡的他没有了昨夜的狰狞,就像一个安静的大男孩。
他也是第一次,大家都不会,才会出现昨天那种状况吧!善良的门艳艳咬着唇,在心里对自己说。
当目光移向喜被上的痕迹时,门艳艳的心又揪疼了,昨夜承受的伤痛,屈辱,无助与绝望,统统涌现在心头,自己能原谅那样的他吗?
门艳艳不知道,也不愿意去想,走向衣柜找出一套衣服,跑进浴室,去洗漱了。
洗漱完毕的门艳艳,走出了卧室,循着声音,来到了厨房,母玉荣扎着围裙,正在揉面。
门艳艳有些惊愕的,看着一大早就忙碌的婆婆,“妈,你这是?”
听到门艳艳的话,母玉荣转过了头,和蔼的笑了一下,“艳艳醒了,怎么不多睡会?”
门艳艳不自在的羞红了脸,“睡不着了,一大早,你就要蒸馒头吗?”
母玉荣双手不停的揉搓着面团,“哎,你爸爸啊,就爱吃刚出锅的馒头,这爷俩饭量又大,我每天早上都要蒸一锅馒头。”
门艳艳有些吃惊的看着婆婆,“每天都要蒸馒头?”
母玉荣理所当然的应着,“是啊,而且啊,你爸还很挑的,怕别人做的不干净,家里都不雇保姆的。哎,你也会蒸馒头吧,你妈妈是不是都教你了?”
于静开了个小饭馆,做些家常小菜,卤味,包子,馒头,来往的客人也都是街坊邻居,所以这些活,门艳艳还是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