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着,两人都没有说话,好像,互相在猜对方想什么吧。
刘通兵趁机详细的在打量她,心中赞道:“真的很养眼,怪不得,男人都喜欢打望了。”
一会儿后,葛洋幽幽的说:“你想死吗?听说你很偏激。”
刘通兵的心情一下就沉了下来,他想到了家琪,他说:“是的。这不是偏激,是原则,也是说话算数的原则。”
葛洋道:“说原则的人,往往最没原则。”
刘通兵倔强的道:“可我说原则,就是原则。”
葛洋温柔得像母亲一样的说:“给我说说好吗?”
刘通兵说了,伤心之处,也还流泪了。
她说:“你一直说坦诚,你没有对家琪坦诚,你是以坦诚去伤害一个可怜的女人。当然,你更可怜。”
这话,刘通兵觉得伤了自己的自尊,他说:“我不需要人可怜。请你记住。”
葛洋无视他的愤怒,道:“不过我真的很可怜你。”
刘通兵突然自卑起来,说:“不需要,我和你谈心真是错事。”
葛洋认真的说:“没有错,因为,我很喜欢你。你自傲,狂妄,但你真的是个有责任心的人。”
刘通兵想逃离这个女人,说:“这不是你的真实目的,再说,我不喜欢穿漂亮衣服的女人。到此为止,我要回去了。”
说完,刘通兵站起身而去,葛洋坐就,却没有动,喝了一口手中的酒,望着刘通兵远去背景,若有所思。
第二天,刘铭志打电话给刘通兵,说他明天就回重庆了,问下刘通兵是否和他一起,见刘通兵拒绝了,也没说什么,自己回重庆了。
刘通兵没有再去上班,也不想找工作。浩打电话来约他去玩,他也拒绝了。也把潘浩当朋友,劝他少玩些女人,多珍惜对他好的女人,可他说:“女人一天可以玩一百个男人都不累,而男人一天能玩几个?所以,我要努力的玩。”于是,无话可说。
葛洋却打电话来约刘通兵吃饭,刘通兵不知道是什么心情,鬼使神差的,居然去了。
葛洋身着公司的制服,淡蓝的短袖衬衫,黑色的短裙。虽是工作服,却难掩她的丽质,还更显纯真妩媚。她笑着说:“昨夜本想去买些好看的衣服,但我不知道你喜欢那一种,所以,我就穿工作服啦。”
刘通兵实说道:“你太漂亮,穿工作服也很好看。漂亮的女人,是不需要去刻意穿着的,反显得心里不漂亮了。”
西餐厅,葛洋一边切着东西,一边说:“你以为是翻先生让我来引诱你的吗?错了,他可舍不得他的得力助手做这些无聊的事。他只昨晚让我开导你,可没叫我做别的事,再说,我的事,也由不得他。我发现我喜欢你,所以才约你的。”
刘通兵心中很高兴,觉得她是有原则的女人,但也有点害怕,他说:“你太直接,我会害怕的。你不是喜欢,是好奇。好奇会有我这种怪人、这么怪的想法吧!”
葛洋认真的像个小女人道:“你要知道,一个女人,愿意为一个男人改变她自己,这就是很喜欢了。我以前,从来不想着穿什么衣服,却见什么人,今天,我想过,穿一件衣服,让你夸我。”
刘通兵心中忽然想起家琪:“家琪听我说不喜欢虚荣,她就没在我面前再戴过耳环,没再画过浓妆,还给我解释她纹唇的原因……”
刘通兵想得泪流了下来,他心中突然觉得很欠家琪,虽然他觉得她对他不忠。
刘通兵的心情一下子就不好起来,擦了下眼睛,说:“葛小姐,对不起。如果你的喜欢是欣赏,那么,我们还可以做个朋友,如果是其它的喜欢,我们就此别过,不再见了。我不想伤害你。好吗?”
男人好色,穷男人,只有谈爱情,才能上到女人,若是他有钱了,他根本不会相信爱情。
女人爱财,女人只有谈爱情,才能名正言顺的得到男人的钱,若是男人没钱了,她根本不认识男人。
所以真爱难寻,那好色男人和爱财女人在一起,必然是一段悲催的男女故事,只有可恨,没有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