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太太正在锻炼,用着健身器材,男孩过去是很危险的,男孩稚气而带命令的说:“婆婆,我要玩嘛,我要玩嘛。”老太太没有理他,我见男孩去拉,很容易就会压到手指,我拉开男孩说:“不要闹啊,小心整到手手喔!”小男孩扭动着身体,不要我抱他,倔强的说:“婆婆,我要玩,我要玩。”
家琪来到我身边,小声说:“这是我妈妈。”我吓了一跳,吃了一惊。我放开小孩,让他去他婆婆那里玩。老太太一直没说话,也一直没表情,我对她说:“阿姨,我和家琪一起来的。你慢慢健身,我和家琪走了。”她也不说话,做着她自己的事。
我和家琪走开来,家琪像做了坏事被除数别人逮到一样,向我吐吐舌头,说:“我都不知道我妈妈会在这里,早知道不叫你来,也不走这里来了。回去我妈妈一定会骂我。”
我也在担心那老太婆对我的印相,没有分析她说话的神情和意思,只说:“只要你愿意做我女朋友,一切都会面对的。”我定了定神说:“下午你说要去唱歌,现在去嘛,不过不是包厢,是卡厅。”她同意了。
在莲花街一卡厅里,家琪唱着一首《大长今》的主题歌。她声调过高,唱得不是很好听,当然,我喝歌也不好听。
从歌声中,最重要的是,能听出她对人生不能把握的无奈和挣扎。希望她不要把这份无奈和挣扎转在我的身上,不是我不愿意担责任,因这是虚荣心,不容易满足,而我暂时没钱。
她一定要我唱两首歌,在这种情况之下,我第一次怀着心情的唱出《郭峰--甘心情愿》。不过心情很复杂,好坏都有。两个小孩很不耐烦,我决定送她们回去。
路上,我发现我兜里有糖,还很多。我抓着糖,放进家琪的衣兜里,家琪对我笑笑,这种感觉好像两小无猜。很美好!家琪接到个电话,对我说有朋友约她去蹦迪,她说送两个小孩回家就和我去玩。她说得很温柔,好像觉得陪我玩是她的义务一样的神圣。
可是,我觉得的想法却是:她是什么人呀?
哎,刚刚纯真的美感,烟消云散。也许她天生属于都市的繁华地,习惯了无耻和放荡不羁,而我天生是农民的儿子,习惯的是正直,诚信和真实。
我喜欢她,就要了解她,所以,我同意和她去玩。不入虎穴,哪得虎子?
可是两个小孩却死活不依,她歉意的对我说:“改天陪你去玩了,这两个小尾巴没办法。”
我点头,我本想又说我不喜欢去那烟花之地、是非这所。
她又温柔的哄两个小孩,我佩服她的耐心,如果我将来的孩子的母亲有这种心态就好了。所以,我没有说话,静静的欣赏她的温柔,突然,心中又痛:她这温柔是天性吗?恐怕是后天的做作和经验吧!
我心乱了,痛了,因为我喜欢她,所以,我有醋意。
我说:“你不要再哄他俩了,你们回家吧!和你在一起,我就觉得心里很踏实了,很感谢你给我这份感觉。我不喜欢玩,有机会再去嘛。”
她的说话和表情,我都没注意,因为我心很痛。我唱着《爱如潮水》,回到小姨母的住处,和两位表弟暂住一晚。我思潮起伏:她,听父母的话,证明很有家教,但不知她父母教的她是什么观念?她有一种纯情,可也有种风尘味。要不要喜欢?要不要把感情投入?……还得再观察决定。如果她爱上我,是真爱,当然就真爱无敌了。
男人好色,穷男人,只有谈爱情,才能上到女人,若是他有钱了,他根本不会相信爱情。
女人爱财,女人只有谈爱情,才能名正言顺的得到男人的钱,若是男人没钱了,她根本不认识男人。
所以真爱难寻,那好色男人和爱财女人在一起,必然是一段悲催的男女故事,只有可恨,没有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