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琪看完信息说:“你才要1500,这在北京是不够用的。”她说得好大的口气。做我这样的低层打工仔, 1000已算是好的了,她说1500的底薪还包食宿,都少!
我说:“我觉得很够了,如果加上提成,我也该知足的了。”对我这种有口饭吃就可以创业的人来说,她是不明白的。
她淡淡的顺从我说:“也将就够用吧!不说了。好冷,你抱抱我,紧些。”
我抱着她,再次的吻她。
由于说了钱,我心中不快,也有些自卑,情欲已不能迷惑我的心智。我发现她的动作很单一,只伸出舌头任我动作。好像是经常受人侵犯而采取的保护性动作。我心里很痛:这是她的习惯吗?经常有人侵犯她吗?是经常和不喜欢的人接吻搞成的习惯,还是职业习惯呢?我不要再做侵犯她的人,天意定她是我老婆,我就要给她安全和让她接受我。
我停下动作,说:“我喜欢你,嫁给我,我会好好照顾你,呵护你,对你好一辈子的。”
她居高临下的问我:“如果我嫁给你,我们的生活怎么办?难道我做‘鸡’你做‘鸭’吗?”
她为什么要用居高临下的神态来给我说话?她可以用天真的问和担心的问来问我啊!这样才平等的。
我心中不爽的答道:“我在自修,等我拿到学历,就是打工也可以找个好点的工作了。那样,钱就够用了吧。”
她把头靠在我肩上,喃喃的说:“太快了,太快了。我们认识才十天,现在就和你这样,还是……太快了。”
我说:“这是天意,我还觉得来得太晚了呢。”
她依在我的胸前,不时用眼睛瞟我,她问:“做小。姐的一个月能赚多少钱哟。”
我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们做一次收入只有一百左右。”
她说:“这么低就把自己卖了,好不划算哟。”
我没有表情的说:“自己选的路,就要自己扛起。”
她有点虚荣而又天真的说:“我要戴很多首饰的,但只能戴金的和银的,戴其它的我要过敏,会生病的。”
我早就知道她有卖自己的思想,虽然我讨厌,但这是天意,我认了,我也认得起。她总不会戴上好几斤的金银吧!
我说:“我知道了,会记得的。”她开心的吊着我的脖子给我一个热吻,我是很恶心的。
她说:“你真的会爱我一辈子吗?”我像发誓和暗示自己一样,因为,婚姻,就是合同,我必须遵守,所以我说:“会的。不管你以前如何,只要你能放弃和不去触及;只要你是真的爱我,做我的贤妻。那么,就算你有艾滋病,不能生小孩,你都是我的全部,我的妻子,我会给你我的所有的爱来给你开心。”
她眼神闪烁的问:“不能生小孩你都要吗?你不怕我有性病吗?”
我坚定的说:“是的,只要有爱,一切都好说的。”爱是我的追求,也是我的一切。
我不想空气太沉重,轻松而调皮的问她:“你真不能生小孩,真的有性病吗?”
她却认真的说:“你说呢?”然后再淡淡的说:“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有那么严重吗?”
我想是我太不对了,怎么能对女士说这种话呢?为了转移她的感觉,我解下她系在脖子上的丝巾,蒙在了她眼上。她安静的让我做着这一切,没有问我,或许她又觉得该说点什么,于是她说:“你要做什么?”
男人好色,穷男人,只有谈爱情,才能上到女人,若是他有钱了,他根本不会相信爱情。
女人爱财,女人只有谈爱情,才能名正言顺的得到男人的钱,若是男人没钱了,她根本不认识男人。
所以真爱难寻,那好色男人和爱财女人在一起,必然是一段悲催的男女故事,只有可恨,没有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