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车来到山下,家琪以老师教学生的口吻对我说:“今天的事,不要给别人说啊!记住啊!”
我乖乖的答应了。我心里掠过一丝不安:她不会只想着玩吧!我玩不起的,因为我专一,把第一次给了她,把爱给了她,如果成了空,让我失了望,也许我真的会绝望的。我向老天祷告,希家琪能有贤德,是我贤妻。那怕她是卖给我,我也买,但现在可买不起。我不想做人贩子,不想要买卖人口,沾了钱就不平等了,得不到真情的。
既然,我和她发生了关系,哪么,我就要负起该负的责任。我认为的责任就是给她名声和名分,还有为了我们能生活得开心而奋斗。
我补充的再说:“我尊重你的意见,会听你话的。”
她问:“你肚子饿了,到那边吃点东西嘛。”“你也去吗?”“我不吃了,回家再用。”“我也不吃了,先送你回家。”“不用送了,你先回去嘛。”“要送的,一起,也顺路。”坐车到了荣昌车站。
家琪去了洗手间,我在外等她。我很内疚,我的第一次,她和我的第一次,就在荒山野岭?太对不起她了。家琪出来,我温柔的对她说:“琪姐,我去找个房间给你洗个澡可好?太委屈你了!”
她有点焦燥的说:“不用了,我回家洗澡。”我送她来到又一个不同的地方,她叫我不送了。
她害怕我知道她的地址吗?我回去了,她一再咛嘱我不要和人说起我和她的事。我不懂,但我尊重她。我听话。
在城里,我去吃了六碗凉粉,才稍不饿。买了一个电熨斗,回到家,母亲问我和家琪约会谈了什么,能否在一起。我说她让我等一年,明年会嫁我的,我也要有些积蓄才好啊。她当然不知道我和家琪的事,只说请家琪和她家人有空到家里来一下,先定下关系,也没再有多说。晚上,我发信息给家琪:“琪姐,可否我们定亲,然后我们一年后结婚,这一年,我会好好做事,为我们的将来打基础。这样一切都名正言顺了。你说呢?”
她回:“我不想把事情弄得太俗套了,你也不愿意吧?况且我父母要求高,他们那里不好说。”
我回:“我想做事能师出有名,才不至有差错。无论你父母如何要求,我都不怕,只要你我相爱,有什么事是难题呢?”
她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心很乱,不知道如何是好。不要逼我。”
我回:“我不是在逼你,我们发生了关系,总是有关系的呀!如果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那我们是什么呢?”
她回:“顺其自然嘛。”我拷,都有了关系还要顺其自然,太没有贞德观了。如果她的顺其自然让我们缘尽,那么,我的爱情,婚姻,就毁了一大半了。她不是在害我吗?难道她说的这么多巧合,就只是为了玩我、害我、打破我追求爱情的资格、报复我:因我说了讨厌未婚同居,并以此为耻的话吗?她没贞操观,可我有啊!
我发信息过去说:“琪姐,还要如何顺其自然呢?我都决定娶你为妻,并告知了父母,至少,你要来我家一次,让我父母见见你呀!”
她回:“好嘛,我明天去你家。”“那好,明天我来接你。晚安。”我心里很害怕,怕她不负责,怕她没有贞操观,我要完美,要从一而终的传奇和神话,可她只让我觉得不踏实了。是我的爱不够真,不够纯吗?对,所有的原因都在自己,因为我在挑剔。我要爱得彻底,不留后路的专一上去,要心甘情愿,不要过多要求。
男人好色,穷男人,只有谈爱情,才能上到女人,若是他有钱了,他根本不会相信爱情。
女人爱财,女人只有谈爱情,才能名正言顺的得到男人的钱,若是男人没钱了,她根本不认识男人。
所以真爱难寻,那好色男人和爱财女人在一起,必然是一段悲催的男女故事,只有可恨,没有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