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女人尖叫的嘴巴变成了“o”型。因为斐然很快走上去,啪地一声,给了她一巴掌,“给我长点记性,骂我妹之前,先想想她姐姐愿意不愿意。”
庄斐然一时愤怒,给了女人一巴掌,这个死女人一定说了一些狠话,才惹的小静哭泣着离开的。这个女人在欺负小静。
谁敢欺负小静,就是跟她庄斐然过不去。
“姐姐,我,我真的没事,咱们快点走吧。”庄小静看了看姐姐,姐姐的脸色铁青,这个姐姐要是跟谁杠上了,那肯定没完没了了。再偷眼看了下被人揍了一下的男人,唐北臣眼睛隐在黑亮刘海的阴影下,嘴唇紧绷成一条冷硬的弧线,嘴角又挂起那种似笑非笑的弧度。
这种表情,波澜不惊中透着深沉的血腥气,迫人的危险。
小静打了个哆嗦,死命拽着庄斐然的手,要把她拉离这个是非之地。
突然远处跑过来三个绿衣警卫,来到唐北臣身边,敬了个礼。领头的警卫身上略带紧张,道:“少将。门外有记者,咱们来沐氏婚宴的事情泄露出去了,快点撤吧。”
唐北臣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略有不甘地看了下庄斐然。难道白白被这个疯子殴打?
那警卫顺着他的眼光,也看了一眼庄斐然,可是他的神色忽然就变了,赶紧微微侧着身子,在唐北臣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什么,斐然耳朵向来很灵,依稀听到他说,“她就是那个女人啊。二少,您认识她?”
唐北臣摇了摇头,而嘴角的似笑非笑却敛去了,下一刻,他的目光又若有所思地落在斐然身上,视线锋利极了,就像是寒冰,又像是淬着寒毒的刀片。
“喂,看我干什么?神经病啊!”斐然生气地大声喊道。这男人刚才分明发怒了,可是现在又变成阴阳怪气的样子,真是神经病。跟昨晚遇到的那个杀人犯一样的神经病。唐北臣肆无忌惮地打量了庄斐然一圈。正当斐然被他看得发毛时,他忽然转过身子,当先离开了这里。几个警卫官簇拥着他,也离开了。
“二少,您,您这就走了?您不处理这个死女人了么?”酒红色裙子的女人拽着裙子,小跑着跟了过去,生怕唐北臣一走,她便再也找不到他了。这个男人来无影,去无踪的,没有女人能绑得住他,可是她真的好想好想跟着他,哪怕做个跟屁虫都行。可是,只怕她连给唐北臣提鞋的资格都没有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