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香一时竟看呆了,久久没有将目光从面前的这张脸上移开——这张脸虽很精致,却不及白沉香的容貌,更不要说比之宁荣荣与朱竹清了。但,吸引白沉香的并不仅仅是这张脸,而是那清澈纯和的银白色双瞳,那么坦然淡定的目光,仿佛将她全身上下看了个透,直抵内心。在这个人面前,她无从遮掩、无从躲闪。这个人的气质也过于特殊,虽冷,却并非是朱竹清那种极致的冷,似乎、似乎还多了点什么……白沉香细细凝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这自称迷幻的女子却也不恼,就这么从容的坐着,任由白沉香审视自己,眉眼之间没有丝毫不愉。
马红俊打发走了一个应聘者,才发觉许久没听到自家老婆的长篇大论,不禁有些奇怪,扭头看了看。谁知这不看还好,一看竟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他他他他他他老婆竟摸着眼前女子的脸,一脸痴迷道:“迷幻啊,你这皮肤保养得真好诶!”
马红俊差点喷出一口逆血来,他瞪大了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眼前两个同着白衣的女子,为什么……他竟觉得眼前的画面……无比和谐呢?!
宁荣荣浅尝了一口茶水,微笑着送走了一名应聘者,美眸流转,目光落到一处时蓦地凝住,怔怔地望着迷幻,心中漾起一阵心悸。
这个人……莫不是那天下午的……银袍女人?!
朱竹清自然注意到了宁荣荣的异样,担忧地问道:“荣荣,你怎么了?”
宁荣荣的神色看起来有些怪异,瞬也不瞬的望着迷幻,嘴唇嗡动着,将话语无声地传入朱竹清耳中, 朱竹清听着听着,脸色也渐渐凝重了起来,目光在宁荣荣说说的迷幻身上一转,与宁荣荣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彼此眼中的郑重。
“胖子,今天就到这吧,我和竹清要去为学院周年庆做准备。”宁荣荣扭头对呆滞已久的马红俊说道,也不待他反应过来,便挽着朱竹清走出了招聘处。
直到两道倩影双双消失在招聘处的门外,马红俊才从自家老婆那惊世的动作中回过神来,回头看了看两张空空的桌子,挠了挠头疑惑道:“奇怪,荣荣她们去哪了?”
院长办公室。
弗兰德正和柳二龙在策划近期的学院周年庆,忽然办公室的门被人毫不留情的推开,撞在墙上发出了 好大的声响,接着戴沐白、朱竹清、宁荣荣和奥斯卡四个人便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铁财神弗兰德立马就飙泪了,一个狼扑就抱住了自家的门,一边小心翼翼的抚摸一边念叨着:“年轻人太容易冲动啊……这可是沉香木做的门……还好没弄坏……”
看着眼前的场景,柳二龙满脸无奈,转向戴沐白:“沐白,你们几个怎么过来了?你今天不是要帮强攻系的高年级生测验吗?”弗兰德也一脸凄惨的转过头,“小白,你是不是偷懒啊?”
对于两人的询问,戴沐白却是一脸凝重,身后的奥斯卡反手关上了门,宁荣荣则拉着朱竹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微微颤抖的手显示出她此刻内心里的激动。
“荣荣,你把刚才在训练场说的话再说一遍给院长听。”戴沐白也坐了下来,望着宁荣荣道。
宁荣荣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情绪,才转向弗兰德与柳二龙,将那日下午的事娓娓道来。
………………
“后来,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锁定在那个女人身上的神念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消失呢?不过我见后来几天都没发生什么事,我就安慰自己也许是多心了,所以这件事我没有跟任何人讲。直到今天……”宁荣荣顿了顿,脸色愈发的难看,“我又见到了那个银袍的女人,她说她叫迷幻。这次离得近了,我就知道我的直觉肯定没错,这个女人不简单——那双银白色的眼睛,我仅是看着便觉得心慌,再联系上那日无缘无故消失在她身上的神念……”宁荣荣蓦地冷静了下来,对上了弗兰德的目光,一字一顿淡淡道:
“我不疑有他,这个迷幻,是神。而且,还是远在我与小奥之上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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