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将镜头跳转到小缘昏迷前,法子三人那边去。
手持匕首的女子目光凶狠,顿时就来到小缘面前,
“就让我来个最后一击吧!”说罢就要将匕首刺向小缘的心脏。
突然一声鞭子的袭击声想起,直接打在匕首女的右手腕上,一道红印醒目,匕首女吃痛地低吼,匕首直接掉在了地上。
“法子你干嘛!”回头望去,原来是法子抽出了腰间的鞭绳,打向了匕首女。
“我法子在这,几时轮到你来最后一击?”边说着,边用另一只手从身后抽出一只小巧的手枪来,望着手枪,浑然一股没把匕首女放在眼里的样子。
“你!”匕首女有些不甘心,向一边的鞭绳女望去,却见鞭绳女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再想到这次是法子领军,只得认了这一栽——不就是想多邀功吗!恶狠狠瞪了法子一眼,退开。
再看法子,不慌不忙用手枪对准小缘的心脏,顿了顿,又邪笑着叹息道:
“真可怜了这么一个不可爱的小人儿。为避免再看见这张可爱的小脸蛋,还是···”将枪口上移了一点,对准小缘的脑袋。
“小宫荷,去死吧!啊哈哈哈哈···”
“再见!”
“砰!”枪声伴着笑声一并袭来。
然而却没有看见本应出现的脑浆迸射的景象。
法子愣住了,难道没瞄准?
“真是笨蛋!连这都打不准!”匕首女嘲讽道。
“不可能啊!”法子一脸震惊,似不相信一般,继而又连续向小缘射了几枪去。
依旧是没有打中的模样。
“怎么回事!”子弹打光了,依旧没再伤小缘半分。
“没想到你枪法这么准啊!早让我一刀不久解决了!还害我们傻等这么久!仪子你说是不是!”匕首女一撇嘴面向名叫仪子的鞭绳女方向,却赫然发现,
“仪子!”
正当法子和匕首女争吵时,仪子已经不知怎么回事倒下了,嘴角是一道血迹,仔细看看便能够发现,其颈部被射入了一根针。针上有毒!
“是谁!”二人这才感觉了事态的不妙。
现在,是敌在暗,她俩在明!
“此地不宜久留!武岛快补上一刀,我们撤!”法子下令道,竟先行逃走。
“法子你混蛋!”抽出匕首,顺势就要刺上小缘的心脏了,却在一瞬间被什么东西打偏了轨道——想必方才的子弹也是这么被迫打偏的——然后又是一根针飞射而来,直接刺入武岛的喉咙,和对付仪子的手法一样。武岛也就这么死了。
周围一片寂静,忽然有名中年男子和一青年模样的男子从路边不起眼的草坪中跳出——说是跳出,不如说是飞,就如同中国的轻功一般——来到小缘跟前,中年男子探了探小缘的鼻息,之后将小缘扶起,向青年点了点头。
“这里交给我,你将那个女的解决了。”青年目光寻向远去的法子,然后接过小缘,对另一位道。
“是。”
待中年男子也远远没了身影,留下的那人才将武岛仪子二人的尸体处理了,抱着小缘倚靠在一边干净的墙面上。
“你当真和你姐姐很像啊。”青年笑了笑。
突然小缘的口袋里响起一小段短短的铃声,青年一皱眉,拿出发声源——手机——原来是亚梦给小缘发短信了。
“怎么还没到家?你现在在哪里?”
青年思索了片刻,一笑,大概是料想到了小缘这些日子的遭遇,又看了看昏迷的小缘,腾出一只手来以小缘的口吻回了短信:
“偶遇家人,近日不回。这段时间,承蒙关照。”
然后就抱起小缘直接向远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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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奈森家。
“妈,妈,小缘···回短信了···”亚梦从房间直接奔到楼梯最低一级,表情纠结,望着在沙发上明明无心却还是在看杂志的妇女——可是杂志拿倒了。
“回短信了!快到家了是不是!”瞬间回眸,转头时瞥见墙上的钟。七点多了。
“小缘说···她说她···”亚梦一咬下唇,抬步来到日奈森翠身前。
“你还是自己看吧!”
“到底怎么了?”日奈森翠有些疑惑和紧张,拿过亚梦的手机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日奈森翠直接呆住了,不相信似的看了一遍又一遍,黑了的屏幕,不断被按亮。
“小缘怎么了?”日奈森纺从浴室里出来,见周围气氛有点古怪,询问道。
“爸爸还是自己来看吧。”亚梦欲将手机递给日奈森纺,却不想被一旁的亚实给夺走。
“亚实!”
看了半天,亚实也没看懂几个字,只是硬生生念出了一点点内容
“···遇家人···承蒙关照。”
然而日奈森纺却也不难从这里看出关于小缘的状况。
“嘛嘛,缘冰既然找到了她姐姐,那我们也没理由再挽留了嘛,哈哈。”日奈森翠干笑着,放下杂志默默踱进房间。
“家人···是啊,我明天,再和他们说好了。”亚梦道
他们,指的是学校里的老师同学还有——守护者们。
难道缘冰就这么离开了吗?
亚梦和她的守护甜心们来到了阳台,晚风徐徐,月光皎洁,不禁感叹。
“连个正式道别都没有——缘冰真是,就这么离开了吗?”回首,梳妆台那里还放着那深蓝色的牛筋绳——自从那次音乐会,小忆还是缘冰都没有再梳马尾了;自己床边还放着那另一张床,床头是那个闹钟;还有缘冰落在家里的一本教科书,里面画满了缘冰无聊时的随笔;还有书架上的一本历史课外书——缘冰最差的科目就是历史了,还有······
“缘冰···你明明还留下这么多东西了啊,为什么不回来取走呢!你明明不久前还在和我们开茶会的,怎么会就离开呢!说什么找到了家人,高兴的连道别也免去了吗——我们,就不算你的家人了吗?我•;;•;;•;;我早就当你是家人了啊!”亚梦趴在阳台上,声泪俱下。然而声音却也压的低低的,楼下的人也难以察觉到。
“亚梦”小兰美琪小丝三个悲伤之余,安慰亚梦道。
屋顶上,有个一直在观察亚梦的猫样少年。
“忆莫缘冰,走了么?”想到在琴房那次的相遇,以及那首小提琴曲。
月光下,少年的黑影远离了日奈森宅,不知去往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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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某火车上。
“——痛”
小缘半醒着挣扎想起身,却连吸了好几口冷气。
“嘶···嘶”
微微抬头,瞧见自己似乎通身都受了伤般,左手打着石膏,右手胳膊上绕着纱布贴着胶带,腰间有些紧绷,似乎是也是缠了绷带,左边大腿缠绕着重重纱布,右边小腿上则亦然那般。
那么我没死。可我受过这么多的伤吗?
小缘此刻早已醒了大半,才想起打量周围的情况。
只见自己睡在火车的一间卧铺上,周围有些空旷,放眼望去似乎只有自己和对面的一位少女存在,那姐姐睡的很不稳定,似乎在警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