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这么僵持着。
以沫平静的坐在椅子上,轻轻摇晃。叶婉清跪在地上,她的膝盖生疼生疼的。
“王爷!”叶婉清柔媚的一声打破了尴尬。
叶婉清不顾以沫在场,水蛇般的缠上站在门口的君墨绝,用自认为有魅力的眼神对他放电。
以沫心想,啧啧,叶婉清长得不错,但经过胭脂水粉的“熏陶”后,脸上已经没有一块可以看的地方。
以沫的目光对上了君墨绝,他却冷冷的别过头,把眼神投向怀里的叶婉清。
“婉清,谁让你跪在地上的?”君墨绝宠溺的把玩叶婉清的秀发。
“王爷,是婉清不好,没尽早给姐姐跪下,姐姐才教会婉清这王府里的卑贱之分。”她可以把卑贱之分四个字咬得很重。
看上去像是叶婉清在道歉,明眼人看来,这摆明是在为自己开脱,指责安以沫的不是。
“妃子之间何必行跪拜之礼?”君墨绝用以沫未见过的冰冷语气对她说。
“绝……”以沫觉得有些无措,一切的解释都是苍白的。
“不要以为你是正妃,就可以大胆妄为,婉清是我的侧妃,就算你是七王妃,也容不得你这么对待。”君墨绝丢下这句话,牵着叶婉清,消失在以沫的视线中。
以沫无力的扶额。
为何,自己一度爱过的男人,会变成这样?
刚刚这一幕,都被刚来到这里,藏在某处的无痕收入眼底。
他白皙有力的拳头攥紧。
君墨绝,既然你给不了以沫快乐,又为何要娶她?
他下了一个决心,若有一天,君墨绝伤害了以沫,他会帮以沫讨回这笔账。
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他却希望,这样的事情,永不会发生。
以沫瘫软的靠在贵妇椅上,她不想承认一个事实,她沦陷了,沦陷在这个自己也看不清的男人的世界里了。
那这么看来,叶婉清的话应该是真的。
他在自己与他的新婚夜,居然跑去与别的女人享乐……
君墨绝,你叛变了?
以沫仔仔细细的回忆了自己穿越后发生的事,似乎没有一件是得罪过君墨绝的。
既然自己没有得罪他,他狠自己,或许是因为之前死去的“安以沫”。
但已死的她是个傻子。
若不是傻子,那就是心机隐藏的太深太深。
种种的疑团围绕着以沫,她此刻,觉得心乱如麻。
她从穿越来后,就对君墨绝怦然心动,接着是对她的爱。她甚至也不清楚为何会爱上这样的男人。
或许是他的温柔,体贴。
以沫也许不能迅速从爱河里游出来,但她可以慢慢尝试。
三个月。
就三个月。
若三个月后你还是这般,我会选择毅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