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沉默了半晌，最后才有些不爽了开了口。

    『你和脾气和前任主人差好多。主人她很温柔，她那么爱你，甚至还让我爱你。』离歌弹出一个悲伤的表情，『如果不是因为她这个设定，我现在肯定讨厌你了。但是我不能，因为我爱你。如果可以，我更希望我爱的人是她。』离歌说着，又发来一个微笑着的悲伤表情，『她让我拥有了人类的思维，我也就有了自己的想法。但是我却不能违背她最初的设定——爱你。』

    离歌现在应该是很悲伤的吧。璃茉的语气软下来。【那么，她是谁？】

    离歌发来一串图片。照片上的女人都是同一人，不同的是她的年龄。从20岁开始，一直到32岁。有各种情绪，最多的还是孩童般的笑颜。天真明亮，单纯可爱。

    看完最后一张照片的刹那，就好像静止了时光。

    璃茉呆呆的愣在电脑椅上，泣不成声。

    凪彦也愣愣的看着照片一言不发。

    『她真美呢。……对吧。』

    【嗯，很美。】

    『……只是主人……不在了……对不对？』离歌发来一张哭泣的表情。

    【对。】璃茉一把推开凪彦，自己开始打字，【但是你要坚强。你看我都那么坚强。……】

    『你明明在哭……』

    【坚强跟哭泣无关。不是坚强的人都不会掉眼泪。】

    『……是么。』似乎深吸一口气的样子，『主人，她爱你。』

    【我知道。我也爱她。】

    照片上的女人笑得温婉，温柔而美丽。眉 眼 间 是 宛 若 茉 莉 般 的 清 纯 淡 雅。

    妈妈……

    璃茉缓缓地靠在椅子上闭了眼。

    “我想要个哥哥啦！”小女孩皱着眉看着妈妈怀里的小男孩，“我才不要弟弟！”

    “诶……”女人为难的抿着嘴，“可是妈妈没办法给你一个真正的哥哥……虚拟的可以么？”

    “什么叫虚拟？”女孩眨着眼。

    “……就是你很久以后才会见到的，和你不太一样的哥哥。”女人这样解释道。

    “什么不一样？”

    “形态。”

    “……形态？”

    “你以后就会懂啦~~”女人微笑道，“弟弟也挺好的嘛，以后长大了一样叫他保护你~！让他宠你照顾你~”

    “可是他比我小啊？”

    “那就互相照顾~”

    “唔……”女孩看着弟弟，紧紧皱眉。

    可爱的模样让女人忍不住微微笑起来。

    ……离歌。

    璃茉的……哥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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