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东天微微的睁开了眼睛。
看了看坐在床边一脸憔悴的茹琳,又转过脸看了看正在来回踱着步子的降仁。
他想开口说话,然而,无奈自己身体虚弱,未能成功。
“东天你醒啦?”
看到已经醒来的东天,茹琳惊奇地喊叫道。
东天没有说话,他又转过头看了看身边正满脸惊喜之色的降仁。
“哥哥,你终于醒过来了!可紧张死我了!”
降仁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
东天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时,欧阳神笛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看着已经醒来的东天,他立即将碗放到了桌子上。
然后他惊奇地说道:“东天兄弟,你已经昏迷了整整五天五夜了!现在你终于醒来了!这可真是太大的喜事啊!太好了!”
说完,他望了望同样满脸喜悦之色的茹琳和降仁。
“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我只记得那天我在追赶陈木之等人的时候,突然之间感觉到自己头重脚轻,浑身无力!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奇特的反应!”
东天说完便用一种不解的眼光看着欧阳神笛。
“哥哥,你中了迟扎莫文的西域金蝉之毒了!”
东天刚刚说完,降人便迅速地答道。
“我中了西域金蝉之毒?原来如此!怪不得最近几天的我总感觉自己身体之内仿佛有着两股莫名的气流在相互地撞击!我总感到自己身体一直都在不停的发热,胸闷眼黑,真的很不舒服!原来我已经中毒了!”
东天顿时恍然大悟起来。
“你感到自己体内有两种气流?”
欧阳神笛抢着他的话问道。
“恩,是的!是两股很强的真气在来回的旋转着!尽管我不知道是何种气流,但是,我可以隐隐的感觉到此种气流绝非善类!”
东天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恩,难怪就在刚刚我为你把脉时,感觉到你的脉搏跳动混乱不堪,你的心跳波动很大,你的血液流动也是在加速运转,原来是这样!”
欧阳神笛若有所思地答道。
“怎么了?”
降仁,茹琳和东天都异口同声地问道。
“我感觉东天兄弟的体内不仅仅只有一种毒,他的体内还有另外一种东西!”
欧阳神笛的话令大家更加不解。
“啊?那是什么?”
东天吃惊地问道。
“我不知道!我总感觉这种东西像是一种活物!它就在你的体内,好像在控制着你!是它在一直操纵着你,支配着你,主宰者你的一切行为!”
欧阳神笛的话刚一说完,茹琳便紧张地直哆嗦。
“你怎么了?”
看到茹琳反常的反应,降仁不解地问道。
“其实,东天身体内确实是有一样东西,它是。。。。。。”
未等茹琳说完,杜怀天便走了进来。
他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茹琳一反常态地抖了一下。
“哦,大家全都在啊!”
杜怀天说完便摸了一下鼻尖之后便走到东天的床边。
东天挣扎着欲坐起来,杜怀天示意他不要动。
“东天,你感觉怎么样了?现在好点了吗?”
杜怀天关切地问道。
“我很好!谢谢教主的关心!”
东天感激地回道。
“恩,你好好休息吧!尽管你如今已经体有不适,但是你仍旧是神日教的头号功臣!我今日前来不为别事,只是专程前来探望于你!望你早日安康”
杜怀天说完便拽了拽盖在东天身上的被子。
寒暄一番之后,杜怀天便走了出去。
这时,欧阳神笛对着降人问道:“贤弟,良驹之事现在如何?”
降仁一听立即自豪地说道:“一切办妥!明日我们便可出发!”
“那简直是太好了!我们明日出发!!”。。。。。。
深夜。
欧阳神笛一个人在喝着闷酒。
东天走了过去并坐在了他的身边。
“神笛兄,你为何独自一人在此喝着闷酒?难道你有什么心事?”
看到东天坐在自己的身边,欧阳神笛略感惊讶,然后他便轻轻地笑了笑。
“一言难尽!”
欧阳神笛抿了一口酒。
“何事?可否告之愚兄?”
东天关心地问道。
“当然!”
欧阳神笛毫不犹豫地回道。
“曾经,携手共赏花落开,相依共观月圆缺。而如今却只能,孤坐忆惜人,把酒嘴黄昏。悲哉!悲哉!”
说完他“咕咚”“咕咚”地连续喝了几口酒。
“关于情愫?”
东天不解地追问道。
“曾经茫茫沧海情,如今咫尺天涯时!”
欧阳神笛淡然地看着远处。
“神笛兄,在我的印象中你一直都是其乐融融,笑语连天!我还以为在你的生命中从来没有过伤悲之时,然而今天。。。。。。”
东天一头雾水地看着欧阳神笛。
欧阳神笛看了看远处,神情失落地说道:“我为你讲一个故事吧!那是个关于潘燕南和风儿的故事!那是在十年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