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如此大的反应,我们一个个暂时没有心思去理解!那时候的他的确在学校一段混得挺不错,小布在学校周围混哒,而邵风扬便在学校称王称帝,所以,在他们的建议下,我和凯丽似乎都变成了被动者,听从他们一切安排,就这样,我顺理成章了叫了他哥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我开始改变,变得不再像从前那个乖乖女,而有了像凯丽身上那种泼辣和蛮横的样子,也开始有点像社会上的小傣妹一样,只是我偶尔还是会提醒自己,我不是这样的主儿,可是,每次刚回归本性不太久,便又归于现状…
没多久,便是邵风扬的生日,那天,我刚好接到家里的电话,说奶奶生病了,所以我提前一天返回了县城,我觉得他应该是理解的。
在我晚上接到他电话的时候,他告诉我说,今晚最让我失望的就是你不在我身边,家里来了好多兄弟朋友,但是我总觉得心里少了一点什么似的!那时候的我,还是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便在电话里拿着酒杯跟他隔着时空般的庆祝了一下,通过话筒,我听到了那酒水咕哝咕哝滑下喉咙的声音,我那时候觉得挺好的,我心里也开始泛了一点点酸,我好像失信于某人般难过。
爸妈并不阻止我恋爱,毕竟我已经上大学了,我也长大了,有选择和支配自己人生的权利了,可是面对他们的问题,我找不上更好的答案。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和邵风扬磨擦出了感情的火花吗?为什么他又没有任何这方面的表示呢?
我们的日子还是像往常一样没什么特别的,唯一改变的就是,班里进行大调整的时候,我和邵风扬的位置拉开了,他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而我则坐在了中间的第三排,我的前面变成了另外一个可爱的男生,他看起来很内敛,总是笑呵呵的。
我旁边的女生,黎伟,名字听起来真的很像一个男生,对着她可爱的脸蛋时,我开始怀疑曾经她父母给她起名字的原由是什么。她后来便成了我和凯丽的铁姐妹儿,她人很好,很讲义气,不管是对谁,她总是一副掏心掏肺的样子。
邵风扬在一次课堂上因为打牌的事情跟老师吵起来了,那时候他因为火气过重把扔出去的书本不小心狠狠地扔在了我的头上。不知道他扔的是铁块还是什么,反正我是因为这件事被送进了医院,额头实打实地被缝了五针,我不得不怀疑,他的力道是我当初看走眼了的。
对不起,他拿着一杯温开水走到我面前。这是打从我认识他到现在为止说的第一句对不起,也可以算得上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妥协的意思。做为特好特好的朋友,我没有生气。 怎样?良心发现啦?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拿水果刀在你额头上削上一块皮呢!否则我这心头恨可怎么解啊?你说不留疤也就算了,要是留疤了,我这可怎么嫁啊?
我娶! 他的话说得铿锵有力,表情尚未有一点玩笑意思,而我则玩笑似的带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