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姐妹送走小熙回到休息室时,那个自称小白的男人,竟又一次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的额头上,鲜红的血依旧涓涓的流淌着,一滴一滴,滴落到他白色的衬衣上,犹如一朵朵红梅悄然绽放。
“我们来打个赌吧,赌这个男人今晚会不会出现在在水伊芳。”水水端坐在一旁,抚弄着手中的水晶球,扬扬眉,微笑着看着众人。
“我赌……”小兔仔细的端详着小白,沉吟着。
倾城收拾着小熙留下的残局,默默不语。樱子最后一个回来,睡眼朦胧的盯着小白身下的那张沙发,完全没有思考水水的赌约。不用说,如果她早就知道这里有一张沙发,小白绝不会有睡在上面的机会……
“喂,你们这群没良心的家伙!”一向温柔的媚月突然一声娇喝,打断了各自行动的姐妹,众人齐齐好奇的看着她。
“这个人是因为我们才受伤的,我们怎么能任由他在这里流血不管呢……”媚月一语点醒众人。
只是因为这个小白实在太过奇怪,一个受了伤的人竟也可以睡得如此香甜,让人直接忽略了他额头华丽丽的伤口。
樱子看了看小白,又看了看小兔,点着头,“小兔,那就由你负责送充满爱心的媚月以及这个瞌睡虫去校医院吧。”
“好。”小兔爽快的答应了。学校的地形媚月不清楚,还是有她跟着比较好。
没有人看到,所有人的身后,樱子近乎贪婪的望着小白占据的那一张沙发,笑的一脸灿烂……
“嗯……小白,小白……”媚月走到沙发前,轻轻推了推沉睡的小白,柔声叫道。
樱子看着一向温柔的媚月,满脸的黑线。许久,小白依旧睡得欢。樱子终于忍不住,走上前,对媚月说道:“月月,他受了伤都可以睡得这么香甜,你这样是叫不醒他的。”
“樱子,给。”倾城递给樱子一本画册,笑的一脸诡异。
“还是倾城了解我!我熬通宵不醒时,我老妈都是这么对付我的……”樱子掂着手中的画册,对着媚月说完,唇角扬起浅浅的弧度,高高举起手中的画册,对着小白的额头狠狠砸去……
“不要!”善良的媚月惊呼着,不忍的闭上了双眼。
沉睡的梦中,小白依稀感觉到一抹阴影向着自己的额头而来,意识瞬间清醒,警觉的睁开眼睛,迎着樱子手中近在眼前的画册,轻轻笑笑,只稍稍闪身,就躲开了樱子的攻击。似乎只在下一秒,他已精神抖擞的站在了休息室门口。
如果一天之内两次挂彩受伤,那他小白就真的可以去用面条上吊,用薯片割脉了……
“你醒了,我和小兔送你去校医院吧。”媚月递给小白一张干净的手帕,关切的看着他依旧流着血的额头。
“不用了,这点小伤会自愈的。”张狂的说着,小白没有接媚月的手帕,摆了摆手,向休息室外走去。狠狠地擦拭着额头的伤口,小白暗叫倒霉,脑海中闪现着刚刚那个娇小的身影。
“对了,刚才那个小学生叫什么名字?”回身,小白扬声向休息室内的人问道。
小学生?
众人不解。
“小熙。不过她可不是小学生哦。”水水摆弄着手中的水晶球,简单回答着小白的问题。
“小熙。名字和人一样可爱呢。”沉吟着,小白转身离开。
“今晚去在水伊芳酒吧,我们继续。”刚刚她离开前似乎这么说过呢,第一次见面就迫不及待的约他了,看来他小白长的还真是够玉树临风气宇非凡的……(小白自我膨胀中。)
小白渐渐远去,消失在人流中。
“你们说,他今晚会来在水伊芳吗?”水水收回了视线,扫视着房内的众人,呵呵笑着。
“我赌会。”小兔抢先回答。
“应该会的,我相信小熙的魅力。”樱子懒懒的倒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一脸的幸福表情。没有床,有张舒适的沙发也是很享受的事情。
“我赞成樱子的观点。”媚月帮助倾城收拾着画册,轻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