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能成为我的客户。”王云山边说,边取过小药瓶,拔掉软木塞,重新递给昌乐,劝道,“老弟可以先试试,体验一下,看看是不是像我说的那样神气。”
昌乐原本有心要试,可一想到这一小瓶药水,售价二百元,又听王云山说,他的主顾,都是有钱人,心里就有些犯憷,毕竟自己现在囊中羞涩,靠妹妹昌乐帮衬,跟着出来跑生意,试这种药,哪好意思向妹妹开口要钱?一想到这儿,赶紧向王云山笑着摆了摆手,说,“算了,算了,老哥,我可不是有钱人呀。”
王云山听了,显得挺生气,板着嗔斥昌乐,“嗯!老弟怎么这般小见识,我怎么能往老弟要钱呢?老话说得好,五百年修得同船渡,八百年修得共床眠,今天和老弟同住一个房间,这就是前世修来的缘分,就算做个朋友,要是收了老弟的钱,这不是打我的脸吗?可话又说回来了,要是老弟服了这药,感觉挺好,将来要是有了钱,想用这玩艺啦,到了那时,老弟想不给我钱,我也是不干呢,是吧?再说了,秦桧还有三个好朋友呢,敢保老弟身边,就没几个有钱的朋友?老弟要是觉得我这玩艺好,把它推荐给身边有钱的朋友,岂不是又给老哥开了条财路?到了那时,老哥还要谢谢你呢。快拿着,喝下试试,耽会儿我再送你两瓶,把电话号码留下,以后我们好常联系。”
经不住王云山一番劝说,昌乐接过小药瓶,看了看里边黑乎乎的汁液,心里有些为难。王云山正笑殷殷地盯着他,不住地劝说,“喝了,喝了。”昌乐一仰脖,把一小瓶药水倒进嘴里,感觉甜丝丝的,又稍带点酸涩,咽到肚里,起初凉兮兮的,一会儿又觉得发热,嘴唇开始木胀。王云山殷勤地在一旁照应着,劝说道,“躺下,躺下,过一会儿,全身就像着了火……”
昌乐听话地躺下,却觉得自己并没躺在床上,而是像一片羽毛,悬在空中,飘呀飘呀,不知要飘往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