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咱家老爷子面前,可得给哥留点面子。”
“得了吧,一群虾兵蟹将,狐朋狗友,能谈什么项目呀?你是开车了吧?记着,赶紧收拾收拾,搭车回家,车先放在酒店,别开了。行了,赶快叫司马后兄弟过来吧,”说完,昌欢挂了电话。
过了一个时辰,司马后兄弟来了。司马后满脸胀红,像猴屁股,脖子上青筋暴凸;哥哥司马前好些,脸色腊黄,像刚刚患过癀胆病。二人进屋,立时带进一股酒气,走到昌欢跟前,像犯了错误的小学生,耷拉着脑袋,并不说话。
昌欢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兄弟二人,并不搭理他们,看了一会,才开口问道,“俺二哥呢?”
“他说你不让他来,搭车把我俩送来,自己回家了。”司马后板着舌头说,却不敢正眼看昌欢。
看这兄弟二人的丑态,昌欢忍不住想笑,却又笑不出来,气哼哼训斥道,“看看你俩这德行,哪辈子让酒亏的?都老大不小了,就不能干点正经事?成天到晚泡在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