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真的不想再要孩子了,他怕生个女儿会对他的打击更大,对他的七爷的耻笑更深,是应该停一停,所以他接受了和尚六藏建议,尽管七爷也看得出这和尚是来蒙人骗钱的。
每天听着四妞五妞哭,七爷也跟着头痛,于是生意不忙的时候就整日和老雷子到杨州西城的茶楼听人说书。
书说的好啊,说的什么小鬼闹地府了,猪八戒和小妖打起来了,嫦娥和吴刚好起来了,这都是雷七爷爱听的,还有唱琵琶的,每次雷七爷光顾都会多给一些小费,百两大的银子,够茶楼老板半月挣的。
每每七爷来,老板都会为雷七爷和老雷子泡上最好的龙井,这龙井茶叶,也是雷七爷寄在茶楼的,以备听书时好喝茶用,茶楼的茶叶大众口味是象七爷这种身份人喝的吗。
这一日,雷七爷和老雷子正听着书呢,茶楼里还来了曹老爷子的独子曹鹏,比家当曹家当然比不过雷家,那曹鹏也好这口,喝的茶和七爷一样自带的。
还有曹鹏身后始终还站着一位长衫中年男子,看这男子长的什么特点也没有,长着一张大众脸,就是腰间佩着把剑,大阳穴高高的鼓起,不大不小的眼睛有神,象是个练家。
曹鹏每次来茶楼,总要给七爷先打招呼,当时的杨州知府雷大爷还在世,就是雷大爷死后,知府一职还是雷家人做的。再加上当时的万岁爷是雷夫人的侄子,雷七爷可谓在杨州有钱又有势还有风度。
雷七爷这那日还记得说书的休息时,他和曹鹏说话第一次问曹鹏身后站的这个人,道:“你身后这位总是站着,也不坐。”
雷七爷看他站着一是累,二是当着后面的观众,当然就是站一排人也当不了雷七爷,雷七爷是茶楼里永远的第一排,甲等座位,在杨州城还没人敢能和他七爷抢。
曹鹏呢有时候能坐上第一排,有时就只能坐上第二排,到了第三排曹鹏的那跟班这么持剑一站,还真能当着观众。
曹鹏道:“七爷,这位是我曹某人的保镖,江湖人称,‘闪电手’,他的剑出手很快。”
雷七爷道:“太平盛世,还用得着出门带保镖吗?”
曹鹏道:“七爷你我都生意人,强盗多盯着我们。”
雷七爷道:“可我,从来没有被打劫过啊,曹兄弟多虑了,所谓太平盛世,郞郞乾坤,哪来的盗,就算来了,我打赏点不就完了,用不着你掏钱,早听说兄弟和你老爹一样,会挣不会花,守财,小气。”
曹鹏光是笑,在杨州城也只有雷家的人敢这么当面说他。
雷七爷话音刚落,从茶楼外冲进八位,持刀蒙面大汉,高喊道:“打劫、打劫”,“快把手举到头顶。”
一时间,茶楼是乱作一团,举手的举手,抱头的抱头,哭爹的器爹,喊他娘的喊娘,有的想趁机跑,没跑了还挨了刀子,更是大声的狼嚎。
老雷子道:“怎么七爷,真还有打劫的。”
七爷双手举过头顶道:“我给钱,要多少给多少。”
一蒙面大汉,道:“都学这位,都给我老实点,配合,配合。”
那大汉走近曹鹏道:“我说配合,你能听懂。”
曹鹏没有把手举到头顶,他的保镖却是拔出了剑,“刷!刷!!!!”,“啊!啊!!!!”
雷七爷与老雷子紧闭着眼睛,血溅着二人满脸都是。
老雷子微微睁开眼睛,不知谁的一只断手迎面扑来,“啊,七爷快卧倒!”
“卧倒,”雷七爷高喊一声,与老雷子一起爬下了。
肩膀是被人一拍,曹鹏的声音:“七爷,安全了,醒醒,起来吧。”
雷七爷惊魂未定,象是受到了惊吓。
有人已经高呼,有人流下的幸福泪水,一时官府也来人了,说书的又来了,曹鹏接采访了。
七爷被他大哥,杨州知府雷大爷叫醒了。
“七弟,你吓着了,”雷大爷长雷七爷十几岁。
雷七爷站直了身子,老雷子帮他打着身上的土,擦着脸上的血和汗水。
八位歹徒全部丧命,那曹家的保镖,不声不响的擦剑上的血,那曹鹏挺着脖子,象个斗胜的斗鸡一一回答着老百姓的提问。
“曹公子,有没有听口音歹徒是哪里人?”
曹鹏清了清嗓子,道:“听着口音了,不象本地人。”
“曹公子,面对歹徒,你和你的跟班是哪来的勇气,当时你想到了什么?”
曹鹏道:“我当时,想到的是杨州城百姓的安危,其实我的跟班就这位也没帮上什么忙,我提剑奋不顾身,有一种神的力量好象在背推着我,我首长感谢的就是我的父母,还有杨州的父老乡亲,感谢皇恩浩荡,感谢天,感谢地。”
雷七爷气道:“行了,瞎吹什么,吹,走雷子。”
雷七爷对雷大爷道:“大哥,我和雷子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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