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五爷唱累了,道:“竹八,就剩下咱俩了,你跟着我回家吧,以后有的是机会再唱。”
余竹八道:“好啊,咱们走吧。”
雷五爷道:“走,后门。”
余竹八道:“啥子唉,喃闷,走起后门来了。”
雷五爷道:“出了七弟家的后门就能到我五爷家船,到船上喝酒去。”
余竹八道:“哦,太棒了,五爷,我四川的也是不怕辣的。”
雷五爷道:“我五爷家的游船上卖的是四大菜系,招呼的是天南地北的客人,其中就有川菜。”
二人从七爷府后门抄近路遛了,在运河边上一招手,五爷家的游船就来了。
余竹八大叫道:“有船的太好了。”
雷五爷在岸边着手道:“再近点,我一步就跳上去了。”
余竹八道:“五爷,啥子唉,还近什么近,跟我来吧。”
说着竹八抓着五爷的手,腾空而起,二人轻飘飘的就跳上船尾。
雷五爷道:“竹八,你这身段,轻功还这么好。”
余竹八一甩头,道:“过奖了,今日比赛我只不过让那晓样偷袭得手,我的最厉害的那招天地冰裂,就能让这大运河都结成冰,五爷信不。”
雷五爷:道“信了。”
雷五爷在船尾大喝一声道:“备酒菜,要川菜。”
船是游船,供游客吃喝的大游船。
船帐内走来的是?
余竹八两眼放光,道:“哇,是妹哇子。”
那姑娘娇滴滴着道:“报告,五爷,做川菜的师傅今天病倒了,没来上班。”
余竹八道:“啥子唉,我真想昏倒。”
雷七爷、陈妈、老雷子和刚刚招聘上任的七爷府护院七人进雷府客厅。
客厅里站起的,那人一手捊了捊胡须,细声道:“七爷,哪有客人在客厅等主人的道理。”
雷七爷认出了这人正是大太监汪直。
雷七爷乐道:“让汪公公,怠慢了。”
汪直脸色一寒,那声细中带了些许高度,道:“七爷,出了门叫我汪先生就行了。”
卜晓样冲身边的李珍,细如蚊哼般的道:“李师姐,这是太监吗,怎么还长出了胡子。”
李珍白了上晓样一眼,示意他在这场合一定要闭嘴。
那汪直没有听到,站在他身后的那位也留着长长的胡须,也是很细声着道:“你小样,说甚呢?”
雷七爷一愣,众人都是一愣,雷七爷道:“你们,原来认识。”
卜晓样道:“我哪认的他哟。”
那人用手有意的在腰间摸了一摸,刀,一柄大刀配在那人腰间。
卜晓样也下意识的斜了斜肩膀,他的剑是背着的,转个圆圈就是太极剑法。
汪直连连咳嗽了两下,道:“怎么,带家伙的都出去。”
那人道:“汪先生,这嘶说我们怎么长出胡子了。”
汪直刚刚喝了一口茶,一下子喷了出来,道:“谁说的。”
卜晓样道:“我,我说太监不可以长胡子,但大太监就能长胡子。”
雷七爷一摆手,道:“行了,你们先在外面喉着吧。”
李珍、卜晓样、王熔、易全友,四人刚进的七爷家的大客厅,还没喝口水,就被赶了出来。
李珍埋怨起了卜晓样道:“小样,你 花搅什么,不知道,这年头竟假货吗?”
王熔道:“李师姐,那胡子也有假啊。”
李珍道:“寺(是),找几根头发这么一贴,就是胡子了吗,你卜晓样倒是不懂的就问,对得起你的名,但也分个场合,让nia(人家)听到了,不高兴,七爷也不高兴了。”
卜晓样唉叹一声道:“做护院,挣两钱真不容易啊。”
王熔道:“所以,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我们四团结一起,搞个组合以后就容易多了。”
李珍道:“这倒是个好主意,nia(人家)反正现在离开华山,不要说组合,就是重新建个门派也愿意的。”
卜晓样道:“我们就叫真不容易组合,还好。”
易全友道:“好,我们四个的名字正好就有了这四个字,真不容易。”
江湖,七爷府护院,人称真不容易四友,就在这一天正式成立了。
后来,真不容易四友就成了雷三妞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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