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雷子道:“七爷,你不是把这本〈发财致富〉倒背如流了吗,这本书在这世上一消失,天下就你一个会做生意了,这是好事啊。”
雷七爷大叫道:“你懂什么,雷子,我不是心疼书,是心疼这书里的夹着的书签。”
汪直道:“七爷,这可是你说的,就是把这书房砸了,也不管我们要一两银子了,五万两你不能再少了。”
雷七爷道:“我是突然就想到了,书签是黄金做的,不容易被毁,雷子快,快帮着找一找。”
汪直道:“七爷,是黄金做的,啊,小田子快找找,谁找着就是谁的。”
四个人都到了屋内爬在地上找黄金。
真不容易四友挤在门外向里看。
老雷子道:“啊,七爷我找到,我找到了。”
门口站立的李珍道:“什么书签还是黄金做的。”
卜晓样道:“有钱人家的书签就是黄金做的。”
王熔道:“大姐和二哥,书签是什么玩意?”
易全友保持了沉默。
小田子道:“汪先生,我也找到了,是黄金,黄闪闪的。”
雷七爷道:“两半了,两半了,两个人找到不就两半了,被刀削的。”
汪直带着不屑,道:“七爷不就是个书签吗,两半了当废金属卖了就是了。”
雷七爷道:“你们快对着看看,看看清楚了,这是不得了的大事啊。”
老雷子拿的一半和小田子半信半疑地拿着另一半这么一对,上面写着看得很清楚——《发财致富》好书,朱洪武已阅。
小田子的腿打起了哆嗦。
汪直道:“小田子,你,你怎么了?”
小田子交给汪直那一半,老雷子也把他手里的一半交给了汪直口里,道:“可惜了,汪先生,可惜了。”
汪直仔细这么一瞧,就看到“朱洪武”这三个字,当场吓得昏了过去。
“汪先生”,“汪先生”,“汪先生”,小田子喊,雷七爷也喊,大家一起喊总算把汪直喊醒了。
汪先生道:“这……这……这是太祖的亲笔的书签。”
李珍道:“太祖,饿(我)知道了,是咱们大明朝的第一个皇帝。”
雷七爷道:“汪先生,田先生,你们也知道太祖皇帝和沈万三是发小,后来沈万三被抄了家,发配到了边界,这本书就带到了皇宫,太祖皇帝看过的,留了书签,我家夫人下嫁扬州时,是她的哥哥,英宗皇帝知道我是做生意的就陪送了这本〈发财致富〉,我对这本书爱不惜手,多年来就只看这本书,别的书哪还看得进去,来时我忘了给汪先生讲这本书里的书签是太祖皇帝亲笔写的了。”
李珍道:“麻烦了,毁了太祖皇帝的书签。”
卜晓样道:“还是被砍成了两半的。”
王熔道:“这,这不就是把太祖……”
卜晓样反应敏捷一把把王熔的嘴给抚上了,道:“千万别乱说了,不然死定了。”
雷七爷道:“我倒还不是心疼这书签,我是担心让圣上知道了,汪先生和田先生,那可就麻烦了。”
小田子扑通坐在了地上,口中喃喃地道:“完了,完了!”
一直是见过世面,服侍过当今小皇上的汪直据说是有一个很强的心脏,这下也“卟通,卟通”地急剧跳动着, 二人的脸都吓绿了。要知道,毁了太祖皇帝的亲笔之物,那是杀头之大罪啊!
王熔道:“我知道了,这是杀头的大罪。”
卜晓样道:“我们要是都不说,也许没事。”
汪直恍然道:“七爷,雷七爷,你就开个价吧。”
雷七爷眼神中掠过的那一丝丝的惊喜没有人能捕捉到。
七爷好象还很为难似地道:“这是无价之宝啊,你让我怎么给你估价。”
汪直道:“五万两银子我不要了,行吗?”
小田子道:“汪先生,我们本就不应该出宫下扬州,阴天还凉衣服——白搭了。”
雷七爷道:“好吧,汪先生,田先生两位先生我只能保证我和雷子不会说,不过他们四位是个新组合,你们也知道新组合都要磨合期。”
汪直道:“敢情,这次扬州之行,一两银子没筹到,还得搭银子。”
李珍的声音突然就变得很温柔了,道:“饿(我)读书,但饿(我)明白一个道理。”
卜晓样道:“师姐,什么道理?”
李珍道:“拿人钱财就帮人消消灾是份内的事。”
王熔道:“大姐,二哥,这个道理我也懂。”
易全友道:“汪先生和田先生要是帮我们还了欠的帐,就成。”
汪直道:“这样,我拿一万两,我主动拿了一万两银子,这是我今年服侍圣上和万贵妃,挣的两钱真不容易啊,我,我想哭了我。”
李珍道:“饿(表示)赞同。”
卜晓样道:“我也是没问题。”
王熔道:“我也没意见。”
易全友道:“我听他们仨的。”
小田子终于可以站起身来了,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这口气再不松出去,就咽下去了,那不就真的咽气了。
汪直从怀里掏了一张巨额银票,一万两的,雷七爷眼睛尖,手也麻利一把抢过来,道:“这一万两给我,真不容易新组合,我不要你们交路易丝的钱了,也不要你们交饭钱,交住宿费,这个月如额发给你们高工资,怎么样?”
卜晓样道:“我们同意。”
李珍道:“同意,那你们哥三还欠饿(我)的钱哩,这怎么算?”
卜晓样道:“李师姐,都算在里面了,我们是新组合,别那么小气了。”
李珍道:“我也不多要了,你们每人再给我五百两就行,算是给咱组合很大的面子了。”
卜晓样道:“行,五百两要是发了工资,对我来说就是毛毛雨。”
王熔道:“就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子,对我来说。”
易全友道:“对,就是九头牛身上拔了一根毛,九牛一毛,我来说。”
汪直道:“可我,来了这趟扬州,就是竹蓝子打水——一场空。”
小田子埋怨道:“就是赔了夫人就折兵。”
汪直道:“折兵,小田子你还没掏钱哩,你记着回了宫里,你五年的工资都木有了。”
小田子道:“我,我想哭。”
他来自西厂的刀客,高手也抹起了眼泪,就差没有哇哇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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