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直的双眼光芒大盛,心中无限的美,就象捡到了沈万三家的聚宝盆,兴奋万分地道:“好七爷,是两瓶都给我吗?
汪直心中有底了,就算七爷有涉嫌虚报的可能性,但最好的酒,以刚刚下肚不久的那瓶法国“路易丝”的口味来讲,实际真实价格是低不了一万两银子的,所以汪直又高兴了那么一小回。
雷七爷道:“不是两瓶都给你。”
“哇噻!”
这“哇噻”一声,声音中还好象夹着一种劲风,差一点没把屋顶给吹地掀开了,众人微闭着眼直到劲风平息才把双眼给睁大的哩。
声音出自是沉默半天的小田子,练武之人底气足,声音高加上又太监,声音还尖。
雷七爷道:“田先生,吓了我一跳,敢问为何如此兴奋。”
小田子道:“雷七爷的意识不就是我和汪先生一个人一瓶吗,竟然有我的份,为何不兴奋,这也是我的权利。”
汪直眼睛已经斜视起了田先生,再好的朋友利益面前难免是有冲突的。
汪先生道:“你兴奋,还你的权利,你这一句“哇噻”,吓了我一跳不说,要是吓坏了雷七爷,因声音过高而带来的那股强劲要是再把屋顶掀开,我看我们还回北京城,在这里打一辈子工也,还不清欠人家的账了。”
此言带着说服人心的道理,这么一说出琮,众人都乐了。
雷七爷道:“报歉啊,田先生你误解了。”
汪直冷笑道:“就是,我才是圣上身边的大红人。”
雷七爷道:“这两瓶两位先生都没得份。”
汪直脸上的兴奋已经消失,但还是半信半疑着道:“没有我的份,七爷开玩笑吧?
雷七爷道:“是我家夫人,托两位先生把好酒捎给圣上和万贵妃的。
汪直失望之极,就象从十八层楼顶摔下来的感觉一样,高兴也就那么一小回,半会子不说话,发起了呆。而一边的小田子,竟然笑出了声。
李珍道:“原来,是姑姑想念侄子,捎的礼物,饿(我)说呢,七爷怎么想起给好酒。”
卜晓样道:“我估计,这两瓶酒,是价值连城的。”
王熔道:“十万两以上一瓶的。”
易全友话语简练,总结出两字,道:“当然。”
老雷子道:“你们四人,说话就是三句半。”
汪直长长了出了一口气道:“七爷,你这是开什么国际玩笑哩。”
雷七爷道:“汪先生,府上人多嘴快,你说我家夫人给圣上捎两瓶酒,这是亲情,你说是国际玩笑。”
汪直大声道:“我求你了七爷,酒你给我,我捎去,我这就走,好吧。”
雷七爷道:“那也得给我家夫人还有你的陈妈打个招呼才是。”
汪直道:“那是!”
雷七爷道:“那好,咱就到我住的地方,我家夫人在那。”
汪直道:“走!”
雷七爷高声,道:“雷子,你去取好酒,我带两先生到我屋内再喝茶。”
汪直尖声高叫,道:“不,绝不喝茶,就算喝西北风,也不喝七爷家的茶了。”
雷七爷道:“汪先生,太客气了,没招待你。”
汪直气吩吩,道:“哪里,已经是很好了。”
那老雷子去储藏室,取好酒去了。
雷七爷带着汪直和小田子,真不容易在后面跟着就到了七爷和夫人住的地方,陈妈住在隔壁的一两间小屋正手把手的教大妞、二妞和三妞文化知识哩!
要走了,这么快就走了。
雷夫人劝二位先生在扬州城小住几日,被婉言谢拒了。
隔墙有耳,陈妈一听汪直要走了,急忙从隔壁快步走来。
“汪兄弟,为什么不在扬州城小住几日,”陈妈言语激动,声音微颤。
汪直道:“陈姐,虽在雷家做工,但也贵为三品,你要保重身体,有机会到京城。”
陈妈抹着眼银的泪,她可是一个坚强的女人。
李珍一旁自语道:“真是感人啊,太监和宫女也能擦亮火花。”
小田子提醒汪直道:“汪先生,时间差不多了,我是归心似箭啊。”
汪直一咬牙,道:“走。”
老雷子已经取酒归来,道:“酒,带上,别忘了这是我家老爷和夫人献给万岁爷和万贵妃的。”
汪先生让小田子接过两瓶酒,他大步向外走,一步不回头,小田子紧跟着走出雷七爷和雷夫人住的屋外。
雷七爷道:“汪先生,田先生两位是坐船来的吧。”
汪直停下了脚步,并未回头道:“是啊。”
雷七爷道:“若要坐船回去,请走后门。”
汪直冷冰冰地道:“后门,为何要走后门!”
雷七爷道:“出了后门,就是码头,我给两位先生免船票。”
汪直脸上的兴奋又是一闪而过,依然保持背立的身子随口脱出:“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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