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师的时候,两三百人只留下了三个人,蛇殤,年繁,赤,轩辕梓分别赠了兵器给他们,长鞭,银针,长刀。
于是年繁流于那险恶的江湖,赤混入宗教成了那教的开山弟子,只有蛇殤,留在他身边,一点一点打下完璧江山。至今不离。
那时候她还小,带兵打战是不大现实的事,大众难服。况且当初的轩辕梓手下的军队精英少之又少。当时内乱不止,外患甚多的情况下实在不敢赌。也赌不起。
所以出征都是轩辕梓亲征,她作为副将。每当阵前,一黑一银灰,两道身影合成神话般的色彩。默契程度可见,话不多,默契依旧。
太子册妃那天,他气疯了。他所爱的女人,嫁给了当时最有可能成为皇帝的二弟。一直跟他势不两立的二弟。这是宣战?不可而知。
册封那天,军队全部驻军在戈阳城外,整个军队都感受到他的怒火。一个人在帐中借酒消愁,是不是愁更愁?负责内勤的士兵被吓到了迟迟都不敢进去,蛇殤听到这个消息后忙成十里偏镇赶回,捧了一杯香味俱全的花茶连同洒壶一起端了进去。
他仰头眼神不清,一手拉了她坐在自己腿上,俊俏的脸上尽显苍白,下颚也长起了胡须,显得更有男人魅力。蛇殤重心不稳倒在了他的胸前。头也不由自主地靠在他胸前,感觉到他的热度,刚毅的曲线和一身酒气,扑面而来有些呛鼻,她皱眉。他声音很低,很轻。在空荡荡的驻地似乎可以回声很久。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醉了,第一次说出这种话“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以前的他从来不会这样问。他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全部。所以蛇殤破天荒的红了脸,小麦色的健康肤色掩盖住了淡淡的红晕。有些紧张地想拨开他的手,手上也冒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主人你喝醉了。”她只能这样说。
他继续在她耳边哈着热气,挑逗似的勾弄着她精巧的耳垂。低笑,“你不是一直追求敢作敢当么?为什么这次不敢承认?恩?”
最后那句从鼻子里发出的颤音更让人觉得这是无形的挑逗。蛇殤有些分辨不清他的意图,却是没有再挣扎,静静地伏在他怀里。心脏一直在那“砰砰砰”的跳着。二人的心脏声汇在一起。
轩辕梓本是无事逗她,但昏黄灯下她粉面低垂,虽然被掩盖的很好,但还是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多久没碰过女人?他问自己。当看到那一刻的娇羞令他血脉贲张。欲望瞬间勃发。一瞬间眼前人与脑海中的人重叠,分不清谁是谁。只知道两张脸混合在一起,模模糊糊。他粗暴的扯去她的衣裳,将她转过身面对着自己,他娇羞的闭上双眼不去看他。他小心地作着前戏,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轻柔不去弄疼她。尽管控制着自己的耐性,但无疑在这个女人身上,耐心对她显然无用。呻吟声连绵不绝的回荡在寂静的军房。
他粗喘着将她压着军帐中铺着虎皮垫的床上,那是他去年狩猎是打到的,当时他还受了好大的伤。他毫不停留地没入她的身体,也没有想到她是否会适应。她闷哼,十指紧紧抓住身下光滑的皮毛,他毫无保留地冲撞她,粗声道叫出来。
她紧咬着唇,破了,很疼,这是在军营。她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可身上的人似乎并不如她所愿。他惩罚性的咬上她的唇,疯狂的允吸。
轩辕梓的汗滴落在她身上,粘湿了她的三千青丝、他声音低哑,显然是还未发泄。“画画……画画……”听着身下人痛苦的低吟,他俯身吻她的脸,吻着她纤巧的小嘴。其声喃喃,似说给她听又似说给自己听“你说你是我的,爱我又为什么嫁给他!!!不就是因为他深受父皇喜爱?”
他愤怒间下手不留情,猛力贯穿了她。她终于忍不住攀上他的肩减缓他的力道,“主人,不。。。不要这样。。。啊。。。”
那一晚,不知道纠缠了多久,他醒来时她不在帐中,床上只余红梅般的血迹。问了士兵,说是昨晚副将军半夜回去的。
蛇殤不好意思去军医那里拿药,她拉不下那个脸。简单地用清水净身,身上依旧是黏黏稠稠的感觉。似乎昨晚的甜蜜还残留着。脸上还难掩娇红,一个人在帐里呆到天亮,哪里还睡得着。
第二天进兵兰城,她强打起精神,一夜未休大眼难免带上了淡淡的黑眼圈。轩辕梓分析兵事分布,目不斜视,她也只好不言只字片语,顺着他的意思应付着。接着他交给她打探敌军军情的消息。
长鞭只能适用与进攻,无可奈克,她一般都是先打入敌人的内部,凡是与蛇殤对过阵的将领都知道,要么你就冲在最前面,要么你就别出现在她眼前。她的眼里容不下失败者。
轩辕梓最满意的是也就是她的速度和她那异于常人的胆量。也许是在射群中长大,那种灵活和胆量确实异于凡人。那时她还不会用长鞭伤人,腰间总是绑着一条长长的鞭子,像蛇一样花白的花纹。为了他,苦于练习。手挽长鞭,即使是黑夜,也能很准确的知道敌人的大概位置。
他有时候单从马背上看着她也会有欲望,也许,是空旷太久了,他突然非常想念诗梦画,分别了很久,只有越发越想她。
画画,你是不是也在想念我?一定是的对吧。你这么爱我。
很快了,别怕,如果你真心想要为后,那么皇位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决不会放你在任何男人身边,就算是付出任何代价。你是我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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