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上官耀突然下旨,让冷心月和众皇子、公主一样去读书,而心月独自一人在皇宫小道上漫步,到学堂时时间已近辰时,不但众皇子和公主已然在座,就连太傅孙睿渊也赫然在座。
孙睿渊五旬有余,头戴青巾,一身灰色长袍,面容白皙,留着山羊胡子,眼神冷冽,一身清寒,典型的一副老学究模样。
在看到冷心月入内时,双眉皱了皱,沉声训道,“公主殿下,入了上书房,规矩你们应该懂得,在这里,没有君臣之分,只执师徒之礼,今日念公主殿下第一天上堂,也就罢了!他日一定要按照上书房的规矩来,明白了吗?”
冷心月撇了撇嘴,不以为意,她前世惟我独尊惯了,杀手联盟除了有任务外从不严加管束她,如今这老头子一见面就给她下马威,摆起一副老学究的架子来,不知道为什么,冷心月就是看不惯,想跟他对着干。
孙睿渊一见冷心月如此,便给她定下了顽劣之罪,弟子顽劣,身为太傅,岂有不教之礼?更何况,冷心月才九岁,那管教就更得严上加严,以免长大后学坏。
只见孙睿渊老脸一沉,冷哼一声,拿起桌上的戒尺,一脸寒气,大步朝着冷心月走了过来。
他在冷心月面前站定,沉声喝道,“请公主殿下伸出手来!”
心月挑一挑眉,双手抱胸,淡定地吐出两个字,“为何?”
“为何?你竟然还敢问为何?”
一向迂腐的孙睿渊,看着这个矮人一截的冷心月,一时竟被她直愣愣的问话给气得快要吐血,忍不住怒发冲冠,“公主殿下,您应该知道,在上书房,太傅是师,公主殿下是徒,师徒之礼不可逾越。如今公主殿下不听话,老夫身为公主殿下的太傅,自然得好好对公主殿下进行教育。”
心月笑眯眯地仰头看着他,又问一句,“那敢问太傅,本公主犯了哪一条罪?需要太傅惩戒?”
孙秀迁睿渊一板一眼地念着,“公主殿下入殿未向太傅请安,是为目无尊长;如今太傅要惩戒你,尔竟然公然反抗,是为不听劝告。以上这些理由,任何一点都足以惩戒,更何况公主殿下如今是两样俱备。”
心月凤眸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孙睿渊,语气却冷如霜冻,“本公主可不赞同太傅之言。本公主以前极少外出,不识太傅,进入殿中又未得人介绍,来不及尊问太傅,此属人之常情,不是怠慢,太傅以此为惩戒的理由,本公主不服!”
孙睿渊被她这一番巧语驳得是哑口无言,他一生为人中规中矩惯了,又常年呆在宫中,朝中上下都敬他几分,哪曾遇上过像心月这等巧舌如簧之徒,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冷心月,一时之间竟找不出话来反驳她,只能干瞪着眼说不出话来。
心月心里暗笑,表面却依然一本正经,严肃异常,“敢问太傅,身为一个上位者,在面对下臣上奏之时,是不是该分清是非缘由,再来定个曲直对错?”
孙睿渊点了点头,“是!”
“既然如此,那本公主对太傅之言有所疑异,是不是该反驳?太傅惩戒的理由不充分,本公主是不是该有话说?是不是?”
冷心月的最后一声冷喝,娇脆有力,听在堂内众人的耳里,却像是一根针芒,直插入耳。
孙睿渊明明知道冷心月讲的是一套歪理,可他却偏偏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再跟冷心月对质,一张老脸憋得通袖,最后一跺脚,“歪理,一派歪理!臣要去见陛下!”
他恼羞成怒地发泄完他的不满,竟然真的丢下公主和皇子,甩袖而去,搬救兵去了。
待孙睿渊一出门,上官宇在一边冷哼,“小小年纪,倒是伶牙俐齿。”
冷心月没有理他,眸光扫向坐在上官宇身边的那一位,外表如雪一般高洁,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干净清透气质的男子,他穿着一身白衣,仙姿风骨,神情淡泊如水,他就像一个发光体一样,能在第一时间将别人的注意力凝聚在自己身上。
冷心月一进门就已经注意到他,他正是四皇子------上官轩。
看到冷心月没有理他,一双眼睛反而专注地盯在上官轩的身上,上官宇醋意翻腾,眸中迅速升起一股怒火,撇了撇嘴,冷哼着,“又像个花痴一样直勾勾地盯着人看,难道连皇兄都不认识了?”
冷心月冷哼了一声,“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说完转身就走,她可没那闲工夫乖乖等上官耀过来。
上官宇神色复杂的看着冷心月的背影,上次在御花园的一次偶遇,便在他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后来又在慈宁宫看见光芒四射的她,他的心沦陷了,这次在上书房看见气势凌人的她,他便知道,这一生,他逃不掉了。
没错,他爱上她了,他也不知为何,反正就这么爱上了,可是现在她的身份是他的皇妹,即便不是,冷心月也不可能爱上皇室中人,所以这是一段不可能有结果的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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