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彻皱起眉头看了她半响,转身走了出去。
20分钟后,女医生提着工具箱走了出来。
炎彻看着她没有说话。
“这是药膏,每天三次,可以的话最好再泡一泡药浴会减轻她的痛楚,不过我身上没有带,你可以叫你的人跟我回去拿。”女医生递了一个白色的盒子给炎彻。
“很严重?”炎彻接过,淡淡的问到。
“还可以,不过从她受伤的程度来看,你们的尺寸似乎不太合。”
炎彻挑起剑眉看着她。
“像你们男人的生zhi器一样,女人的也会分大小,她属于偏小的,而你的应该属于偏大的,再加上你的粗暴,所以受伤了。”女医生公式化的说着,脸上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
“有没有后遗症?”炎彻握紧盒子,语气依然冷淡。
“生理上没有,心理上就不知道了。”
炎彻看了看房门,没有说话。
“那我先走了。”女医生轻轻的说完,转身欲走。
“站住。”
女医生回头看他,等着他的下文。
“怎么让她适应我?”炎彻淡淡的问到。
“多花点时间做前戏,不要在性,交的时候吓坏她,温柔一点应该就没什么大问题。”
“恩,我让人跟你去拿药。”炎彻率先走在了她的前面。
女医生跟上他的脚步,一起离开。
翌日下午4点多,袁滚滚迷迷糊糊的醒来,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坐在床边打毛衣的白管家。
白管家听见她像猫儿似的哼哼声,放下手里的东西怜惜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声到“醒了吗?”
袁滚滚看着她眨了眨眼睛。
“来,白妈妈扶你去洗漱,接着给你擦药,你想吃什么就告诉我,我给你做好吗?”白管家的语气很轻柔,仿佛害怕吓坏了她一般。
袁滚滚看着她没有说话。
白管家小心翼翼的让她坐起身来,看了看她皱起的黛眉,心里不舍极了。
“恩……”袁滚滚发出轻哼,很显然是不舒服。
“疼是吗?白妈妈把牙刷拿出来给你刷牙好不好?”白管家小声的问到。
袁滚滚摇了摇头,掀开被子往床下走去,刚站起身就脚步不稳的踉跄了几下。
白管家连忙扶住她,慢慢的走进了浴室。
袁滚滚乖巧的刷牙洗脸,然后走进了水晶冲浴房,半响后顶着一头湿发,红着眼围着浴巾走了出来,脸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不哭哦滚滚,来这里泡一泡就不痛了。”白管家温柔的安抚着她,牵着她走到放了中草药的浴缸旁。
袁滚滚僵在原地不肯动。
“怎么了?”白管家轻声问到。
“不泡,”袁滚滚开口说话,声音很是沙哑。
“为什么?泡了就不痛了,听话。”白管家牵着她想让她进去。
“不泡……不泡……”袁滚滚突然蹲下身来,哭着喃喃到。
白管家愣了愣,连忙把她扶起来轻哄着“不泡不泡,你说不泡我们就不泡,那我们出去擦药。”
袁滚滚抽泣着被她扶着出了浴室坐回了床上。
白管家拿出抽屉里的白盒子轻声到,“滚滚,白妈妈给你擦药,你躺在床上,把脚打开一点好吗?”
袁滚滚愣了愣,“什么意思……”
白管家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最后还是选了通俗易懂的说法,“就是给你以后生小宝宝的地方擦点药。”
袁滚滚呆了呆,随即用力的摇着头,不断的往后退。
白管家看着她,实在是不忍心逼她,只得把药膏放在了床头上,转身从衣柜里拿出衣裤放到她身边,“先穿好衣服然后把头发吹干,我给你去做点吃的。”
袁滚滚看着她,没有说话。
白管家叹了口气,走出了房间。
袁滚滚看了看身旁的衣服,然后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得到的是空号的语音,有些着急的又拨了一次,还是一样,就这样重复了几十次,她放下了话筒,呆呆的看着电话,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1个小时后白管家端着银色的托盘打开了主卧房的门,看了看静坐在床上的袁滚滚,有些不悦的责怪到“滚滚,你怎么不听话,不是叫你把衣服穿好的吗?”
袁滚滚看了看她,机械化的穿上了衣服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先吃点东西再睡。”白管家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声到。
袁滚滚摇了摇头用薄被蒙住了自己的脑袋。
“滚滚……”白管家伸手去拉扯被子,却听见一阵宛若受伤小兽一般的哭声,无奈下只好放手,走出了房间。
大厅
“少爷,滚滚不肯泡浴,也不肯让我给她擦药,还不愿吃东西,只是一直发呆,要不然就是哭,你看要不要叫个心理医生回来?”白管家有些着急的对着话筒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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