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蝶为冷俊斟了一杯早茶,谁都没有发现茶有问题。
第二天,有人闯入王宫,行刺陛下,凌冰与侍卫与那人决斗,以冰儿的武功,那人当然败下阵来了,这个人没有用出真功夫,第一,他确实打不过冰儿和众侍卫,第二么。他好象知道什么。这个人竟是请冷俊喝酒的那位,可是,当冰儿用剑架在他的脖子上,要把他压下去的时候,陛下竟一口吐出了黑血,于是,大家慌乱了,此时,冷俊居然也面色苍白的来了,张贵清笑到:“冷俊,很显然,你已经抑制住你的毒,可陛下就要不行了,哈哈......”凌冰问冷俊:“师兄,怎么回事?”冷俊答言:“今天我喝了小蝶端来的早茶,就中毒了。现在,高山看着小蝶呢!”凌冰厉声对张贵清说道:“交出解药。”张贵清说道:“我原本就没想要怎么样,但解药只有一份,他们两人的毒一样,我现在可以交出解药,但前提是,你必须以私人感情来决定把解药给谁,我才决定是否在另一个还不至于毒发身亡之前把另一份解药配出来!”“好,我答应你。”张贵清取出药丸,凌冰看看冷俊,把解药给了陛下,陛下看看凌冰,服下了解药,张贵清封住了冷俊的穴道,眼含泪水的问了一句:“在你心里,张仲坚会比冷俊更为重要。”
凌冰:“我不知道,我也没有对任何人说出我的感觉,因为,我说不清楚,你不就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在私人感情里,会毫不犹豫的先救陛下么?我告诉你,是因为,和师父在一起,他打过我,每天都有被打的可能,可我对他,总是可以毫不避讳的说出我的感觉,观点,我说对了,他支持我,我说错了,他会指出我的错误,他不会因为我的错误而打我,更不会因为我的错误而杀我,师兄呢,他为我做的一切,告诉了我,他什么时候都会保护我,我心里,就好象有一种很安全的感觉,而我爹,虽然,我不是在他身边长大,可我从与他相认的那一天起,我心里就好象明白许多我并不明白的东西,我依然会毫不避讳一切,似乎明白,他不会怪我,可陛下不一样,我看见他的宽容和大度,所有人都看到了,可是,每一件事,都要小心翼翼,更是委婉的不能再委婉说出自己的意见和看法,我也学着小心翼翼,和师父在一起,我永远不必这么小心翼翼的说出自己的看法和意见的,他现在把我封为公主,可我对他,依然那么不自然,我不知道该如何维护这段兄妹情。”
陛下听到后,鼻子酸酸的:“冰儿,为什么?难道说,就只因为我的高高在上,一切就如此的不可逾越?”
相国清泣到:“陛下,冰儿,我知道这一切为什么不可逾越,冰儿,你爱冷俊,千真万确,你是我女儿,咱们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师父虽说是你师父,可是你们更是朋友,一切都是很真实的,所以,你会感觉很安全,一顿打是什么,很痛,却很真实,陛下不会轻易打人,可是,就因如此,我们的感觉才往往是不真实的,我们知道他宽容大量,却不知道这句话到底该不该说,就算知道这句话是对的,也是如此,直言不讳的大臣们,会说,可陛下也会经过三思才决定该怎么做,其他人却不一样,对的,就一定会做的,错的,就肯定会很痛快的回绝,大臣们说答对与错,陛下都会考虑再考虑才决定怎么样,这对你,一个性情豪放的江湖人,是很不愉快的事情,而你们的感情,现在是君臣情,还没有像你和你师父那样,相处的自然,和谐,因为,你还不明白,为什么陛下会这样,对的也考虑,错的也考虑,当你自己考虑明白了,也就自然会把陛下当成自己真正兄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