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抽风的RN,明明就要保存了还一下子木了TAT
又要重写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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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造精美的洛可可式帘头,缠绕着几卷样式考究的丝绒。中铬黄的丝带携着闪光的银粉盘亘而下,接连着地板上层的钟乳石,构成了一个简约的三角。
被清洗讲究的玻璃晶莹透彻,透过玻璃就连掉落而下的秋叶的纹理都能数清。被侍女日日打理的西洋鹃繁花似锦,都在白日放尽风华。在此只唯独有着“月下美人”之称的昙花绽放风华,波状圆齿的分枝像是全副武装的守卫,以防世间俗尘玷污了白花的贞洁。
厚重的红色窗帘早被我拉开。夜深人静的子夜,家家户户都闭门关户,只唯独依稀的路灯闪现,还有被我拉起的这扇窗。
我踱步来到床头。宫廷床纱在白日被侍女们扯下,白玉色的被子也换上了厚重的鸭绒被,底层也垫下一层毛毯。我半靠在床上,床枕被斜放在一边,底层黑豹设计的毛毯突兀起的绒毛挠着我的脖颈,透出烟白色的暖气,暖化了我的上身。
“殷虹眸,冥瞳。在每一接替人选定之后,上一任则会在她出生同样的夜晚离奇死去。冥冥之中注定只能存活1500天一般,绝不会多留一刻。”我低喃道,目光逐变呆滞。一头凌乱的青丝置于黑色的毛毯之上。枕着的头转向一边,阖上眸子。“只是1500天而不能多留么?”
手渐渐靠上,五指抓住紫灰色被单。“注定了么?”我悄然睁开眸子,幽幽的红色如同静躺在湖底的波澜不惊的底水,既不能探进阳光,也泛不起一点波澜。
孤寂垂于湖底,只有海葵的曼舞和忽来的湖鱼引起微波的碎音相伴。
“死亡。”我叩心自问道:“真是注定的么?人为的,不可能么?”
“真是不切实际,荒诞。”我讥讽一笑,连同底水一同惊动。水波的微音洞穿了耳道,犹如一把利刃贯穿身躯。
只是因为我是死亡之夜的使者,以血为祭祀的祭祀啊。
【注:这句话解释“水波的微音洞穿了耳道,犹如一把利刃贯穿身躯。”这句】
处女作,不好之处请多多提出,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