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孟银一个反应,听他说话的一个书生样的人笑了笑:“不就是这里吗?”
“当然不是,”好像在嘲笑书生的无知,那个匹夫又拍了一下桌子,“是醉月楼。”
醉月楼?孟银停下吃饭,她回头看了眼那个匹夫,只听他继续说:“醉月楼近日来了一个擅长击筑的人,乖乖,吸引了不少人前去聆听啊,听说他弹得一手《高山流水》。”
本想讽刺他欣赏乐曲的能力,那书生一听到《高山流水》,惊讶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是说真的?他会弹《高山流水》?”
匹夫自豪的点点头:“俺上次经过那个酒楼,有幸听了一会。”
《高山流水》?孟银转过头匆匆吃了几口,她用手帕擦了擦嘴,直接在桌上放了一锭银子,展开了那把银扇扇了扇,顿时神清气爽,她朝后微笑地说了一声:“走,我们去醉月楼。”
这世上能弹奏高山流水的又有几人?用小指头想都知道那个人是谁。
她走上醉月楼,这里早已经人满为患,很多人慕名前来,她们坐在座位上,有的人甚至站着,周围没有一点声音,只听一缕缓缓的琴声从二楼传来,孟银笑了笑,那家伙还是喜欢包隔间。
她转身对店小二说:“楼上弹琴客官的钱我付了。”
高渐离坐在隔间里,殊不知这下面已经坐满了人在听他弹奏《高山流水》。他还是那文雅的样子,全身充满了琴师的优雅气质,他忘我的弹奏着这首曲子,感受着伯牙与钟子期之间的默契,无比羡慕。
“啪啪啪”待他一曲奏完,只听门口传来拍手声,他抬头望去,正是他认识的秦成蛟。
“弹得不错,”孟银淡淡的表扬了一下,“怎么上哪都能碰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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