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憩了一会儿,萧曲溪、殷留歌这二人的精神力早已恢复了大半,连斗嘴的力气都恢复了,于是……
“登徒子!你干嘛把蜡烛削掉?你明知道我在黑夜中是看不清东西的。”
“臭女人!你干嘛管那么多,你以为我愿意吗?”
“可是我看不到啊!”殷留歌委屈得只想……将萧曲溪痛揍一顿。
萧曲溪反手握住殷留歌不住颤抖的手,漫不经心道:“我抓着你不就行了。”
“别放开啊。”
“好了好了,一定不放开。”
…………
因此,两人在黑暗中一路摸索着。终于,在萧曲溪撞翻了七八个刑具之后,一道荧光慢慢渗进了黑暗。
“找到了!”萧曲溪微笑着拉着殷留歌走到那道荧光面前,然后他伸出另一只手,在那道荧光之上轻轻一按,刹那间,巨大的轰鸣声开始在两人的耳畔间回荡。
“诶,门开了!”殷留歌高兴地蹦了起来:“我们终于可以出去了!”
“嗯,走吧。”萧曲溪轻声回应道,不过殷留歌却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
轻轻摇了摇头,殷留歌不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所谓的感觉,任由萧曲溪拉着她穿梭在这犹如迷宫般的地下宫殿。
越来越不对劲了。不是因为这迷宫一般的地下宫殿,也不是因为此时除了他们两人的脚步声和呼吸声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声响,而是因为……
殷留歌反手握住萧曲溪的手,一把搭上他的脉搏,半晌,殷留歌又将萧曲溪的手重重的甩开,然后垂着头,肩头微颤。
“喂,大小姐,你……你怎么了?”萧曲溪噗嗤一笑:“怎么这么一副模样。”
“为什么?”如同一句低喃,殷留歌不去理会萧曲溪的话,她突然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射向萧曲溪脸上:“你说!”
萧曲溪避开殷留歌的视线,把头偏到一边不去看她泛红的眼:“你……你在说什么?什么……额,什么为什么,你又要我说什么?”
“我问你,为什么你会伤的这么重?为什么你的脉搏这么虚弱?”
看着目光咄咄逼人的殷留歌,萧曲溪也满不在乎地往后退了两步,靠在墙上一副悠闲的样子:“没事,你看我啊,什么事也没有……”但一接触到殷留歌那一脸不相信和受伤害的表情时,萧曲溪突然改口道:“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点……”
“只有一点点的伤?”
“额,那个,比……好像比一点点还多那么一点点。”萧曲溪谄笑着挪步到殷留歌面前:“其实这点伤也不算什么的,我们……要不,先出去再说?”
“不算什么?”殷留歌有些好笑地看着眼前这个嬉皮笑脸的男子,突然眉心微皱,叹了口气道:“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什么?”
“那些刑具,不乏有尖锐,剧毒在其中,你却撞翻了七八个,很好玩吗?”眉头越来越皱的紧了,殷留歌双眼噙着泪,鼻子微微发红,哽咽道:“你怎么能这样。”
看着殷留歌一副委屈的样子,萧曲溪顿时间手足无措了,连忙慌乱答道:“你,你你你别哭啊,我……”
话音未落,殷留歌猛地扑进萧曲溪的怀里:“对不起,都怪我,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当时看不见……”
“不怪你。”柔声打断殷留歌自责的话,萧曲溪看着怀里哭得一塌糊涂的妙人儿,心中说不出的温暖:“我说过不会放开你的手,我说过的。”
怎么办?眼泪都止不住了。殷留歌在萧曲溪的背上狠狠锤了两下:“都怪你,说的这么煽情,我都快把这两三年来没有流出来的眼泪全流光了。”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萧曲溪笑着将殷留歌抱得更紧,然后将头慢慢凑向殷留歌耳边,忍住笑意,故作柔情道:“以后,不会再让你哭了。”
“你……”殷留歌身形一顿,正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萧曲溪突然忍不住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抱歉,你继续说……”
殷留歌总算明白过来了,这丫的弄半天耍我是吧?终于,殷留歌总算停止了落泪,接踵而至的是暴风雨的疯狂肆虐:“继续说?你丫的故意的是吧?我就说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心有肺,原来如此!”
“我们还是先出去再说,出去再说……”说完,萧曲溪拉着殷留歌开始继续穿梭在这迷宫之中。当然,伴随的是殷留歌的不满与大吵大闹。
“这样你就不会哭了?”萧曲溪低喃着,又在心底轻笑一声:“还是这样的你好,虽然有点吵。”
此时,殷留歌突然又想到了些什么,一下子停住脚步,二话不说走上前开始扒萧曲溪的衣服。
“喂,臭女人,非礼啊你,干嘛脱本少爷衣服?!”
“识相点你就别叫,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臭女人!你丫的吃错药了吧?!”
“别乱动,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那裤子也脱算了。”
“耍流氓啊你,萧曲溪,别闹了!”
“可是腿上也有伤啊……”
………………
( 虽然艾特更文速度乌龟了,但是,绝不弃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