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二天,下午四点钟的时候,暴风雨猛烈的来临了。
天翻起了大风,天空黑云云一团,闪电雷鸣交加,树木被吹得飘摇,柔软的树木整个腰枝要弯到地上,再狠狠的弹起。校园空旷处树叶垃圾飘飞,还隐隐看见一个不明飞行物飘到半空,像是一只飞翔的粉红大蝴蝶,又像是某个女生的胸衣。
听说。
这是二零零六年来的第一个台风,天气开始转冷。
寒冷的冬要来临,春还会远吗?
雨水淅淅沥沥的漂打在窗前,小姑娘亮丽的脸散开雨花,仿佛要被一点点融化在雨水里。
另一栋楼的某个教室内,一张帅气的脸蛋看着这狂风暴雨,一只刚硬的手从抽屉里伸出一本书,然后深情而诗意的念叨:
雨巷。
——戴望舒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地
结着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
丁香一样的颜色
丁香一样的芬芳
丁香一样的忧愁
在雨中哀怨
哀怨又彷徨
……
“艹,这么深情的诗,”张崇明拍拍前面坐着的男子:“比较适合你。”
男子眼睛透过雨水,穿越飘摇树木,一张稚嫩女子的脸,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兴奋,眉角紧蹙,嘴角灿烂如油桐花。
虽然隔着一段不远却又遥远的距离,男子却能看得如此清楚,恰似那,眼中淡,心中有,才会如此清楚。
陶也转头,“没事你念什么诗!”
“我是看这样的天气,念一首诗来应应景,显示我文采飞扬。”
“司亚说你看上了高一三班的一女生,叫什么名字?”
“兄弟,你吃醋哟!”张崇明看着陶也,回答得几分暧昧,几分玩笑。
张崇明同桌,一个小瘦子差点吐出来,实在不忍看到两大男人那么暧昧。
“是,吃那女生的醋,她叫什么名字?”陶也对张崇明这种不正紧的样子司空见惯了。
“张美星。”
“那……
“那什么?”
“没什么。”
“说啊!”
“对你无话可说。”
……不会真的吃醋吧,兄弟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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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暴雨天气,可能晚上会停电。
由于临近期中考,加上暴雨天气,比赛类类的事情暂时取消一段时间。
也许,狂风暴雨中的黑夜,会出现一段惊心动魄的爱情故事,这里没有爱情故事,只有鬼故事。
夜晚,没有停电,寝室里吵闹得像个闹市。
这时胡昕在跟同学们讲着鬼故事,有坐在床上,抱着被子,有的站在床边,个个凝重的表情,安静的听着。
“也是这样一个风雨飘摇的夜晚,四个女生坐在一起看恐怖片,忽然电话响起来了,其中一个女生去听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恐怖的声音:七天后你将会死亡。女生笑,还叫同伴来听,女生们都笑做一团,七天后这四个女生都相继的死去了,而且死得很恐怖……
“你说的故事我都听过了。”郑继江说:“盗版午夜凶铃的吧!不过人家说这个电影真的很恐怖,看过的人都吓的半死。”
接着郑继江也讲了一个。
“在以前我读书的那个学校里,曾经是一个烈士坟墓,埋葬了很多死人,后来把死人骨灰移走后,就在那里建了我们的初中。但是那些鬼魂都没有走,夜晚的时候就会出来游荡。我在那里读书的时候,有一个人夜晚去上厕所,是公厕哦,她最喜欢走到最后的一个坑去大便,然后上着上着,眼前一个乌黑的东西飘下来,她抬头,那是几米长的头发,还有,眼睛……
站在床边的女生跳到床上,两个女生挤在一起,一道电闪雷鸣,女生们集体尖叫起来。
小西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本想下床去上个厕所的,憋着都不敢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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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忽然转冷,再加上可怕的黑夜,女生们都找好一起睡的同伴。
“我睡里面。”
“我睡里面。”
“我睡里面吧!”
“小西。”张美星叫小西。
这时门外一阵敲门声,女生们安静着,只有听到心跳的声音,谁也没有跑去开门。
彭正新胆儿挺大,问了一句:“谁啊?”
“我,尤明敏。”
“我去,不带这样吓人的。”
郑继江跑去开门,尤明敏穿着一套全白睡衣,睡衣还有个狗狗帽子,抱着被子和一个枕头进来,走到小西床下。
“小西我跟你一起挤,外面的天怪恐怖的。”
“你睡外面哦。”嘿嘿,终于不用担心,刚好想说今晚自己一个人恐怖死了呢。
忽想起一旁的张美星,问道:“张美星,你刚才叫我?”
“是啊,没事了。”
“嗯。”
尤明敏刚爬到床上,灯光几闪。完蛋了,断电。
“门关好了没有?”胡昕比较细心。
“应该关好了,谁去看看。”
“……”个个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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