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过得不快活吗?嗯?言宽更厉害?”
木枫看着眼前的只穿肚兜的小杏儿,眼里露出一抹嘲讽。
看着这样的木枫,小杏儿十分心慌,她刚刚干的事儿,可不地道啊……
“木枫,相公……表哥……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赶我走!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
一脸换了几个称呼,小杏儿的脸都快皱成包子了。
然而刚刚看了一场大戏不说,木枫头顶上已然是绿油油的一片了,又怎会因为她说了这么两句就心软。
慢悠悠地上前几步,木枫用扇子提起了小杏儿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你知道你最让我生气的是哪里吗?”
明明是古波不惊的一双眼,小杏儿却似感觉到了惊天怒意,惊恐地摇了摇头。
她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竟觉得木枫是个好相与的?
心里一阵阵绝望,然而终究觉得自己不开口过不了这一关,到底还是开口说话了。
“我不该跟言宽好,不该背着你做出这种事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见她摇头渐渐脱离自己的掌控,木枫手上的力道不由更大了些,说不定张开之后还会在她这娇嫩的下巴上留下指痕。
然而,谁会关心?
“不不不,你想跟着谁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路是你自己选的,其实原本我也是这样替你选的,只是我没想到你这么大胆,这么迫不及待罢了……让我真正生气的是,你竟然妄想往我头上扣屎盆子!你不仅吃了熊心豹子胆,你还看不清自己的处境……”
微微顿了顿,木枫才又说到。
“人不风流枉少年,我便是出入妓馆被人发现也不过是落个‘风流才子’的名声,不过……你还真是狠……竟能跟言宽说是我强上了你……好,好得很……今儿个我且教教你,什么叫强上……”
说罢,木枫终于将钳制小杏儿下巴的手放开了,只那手刚刚放开下巴便又将小杏儿身上仅存的布料薅了下来,毫不怜惜地将人往床上一推。
一个不察小杏儿的头一下子便被磕在床上发出咚地一声响,心里更加害怕,忙不跌要躲。
只木枫铁了心要教训她,又怎会给她这个机会。
任她在床上怎么番怎么爬,他不过是将她那脚脖子一拽,人便又老老实实滚到他面前来了……哈,就是要告诉她,不听从他安排的日子是一种怎样的生活……
不知何时木氏才迷迷糊糊醒了,隐隐听见木莲儿的房里有声音,生怕家里遭了贼,连忙凑上前去,只离得越近便觉声音越是不对,细听之下竟是小杏儿那个贱人的声音。
好嘛!这个贱人,祸害了自家儿子的屋子不说,今儿个又跑到木莲儿屋儿里折腾了。
越想越来气,然而再走进一听,今儿个这贱人的声音不对呀!
以前的声音也的确嗯嗯啊啊地叫人恶心,不过今儿个这凄厉声音却是叫人听着牙酸呐!
细听里面隐隐传来小杏儿的求饶声,木氏总算是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由生生打了个哆嗦,啧啧,要不说人得意的时候不能太欠扁,不然等落魄了连个同情的人都没有……
看了看天上的日头,木氏摇摇头,收拾那桌子残羹冷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