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咬破她的唇,又非常带劲地吮了一口。
反正,不知道为什么,凌霄就是容忍不了被这个女人骑在头上的感觉,他可以把她欺负的死死的,但她却不能对他施以反欺负。
这一口下去,春草的嘴唇就破了。
她再怎么坚强,再怎么冷血,这么脆弱的嘴唇被他残忍地咬破,她也疼的。
她躺在屏风上,一时,也不反抗了。
难得的,比较安静。
只是那双眼睛,奔腾着绵绵不绝的冰冷杀气。
她看着凌霄。
凌霄也看着她,看着她的唇,看着她唇上的那一抹朱红,看着她被他压的死死的,不能反抗的样子。
嘴角,咧了一下,似乎是笑了。
反正,就是很有成就感。
他挑眉,“不咬了?”
春草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你如果再这么阴魂不散地跟着我,我发现一次,就咬你一次!”
“怕你没那能耐。”
春草嗤鼻,“你如果不做宵小之辈,你能胜得过我?”
凌霄淡淡勾了勾唇,手指顺着她的额际线,抚上她的发。
春草本来就在洗澡,所以,这头发就放了下来,一头黑瀑布似的秀发,还是很漂亮的。
凌霄理了几下,觉得手感还不错,又理了几下,然后低下头,说:“即使我不做宵小,你也胜不过我。”
说罢,起身,掸了掸袖子。
春草将腿间散开的衣服拢住。
却不想,凌霄又突地转头,一下子就看到了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春草是彻底的爆怒了,“给我滚!”
“……”
那次事件之后,两个人的梁子真的是结大了。
隔天。
温婉带着春桃,去了第一次见的那个老人家。
今天,还是老人一个人在家里。
温婉就在那里坐了一小会儿,又聊了一些事,临走的时候,她让春桃将蚊香递给老人,然后对老人说:“这是我送给爷爷的礼物,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可以驱蚊,我看你们家周边的蚊子挺凶的,大概你们晚上都不能睡个好觉,这个香,用火点燃,放置墙角,关上门窗,烧个一个时辰左右,就可以熄了,如果蚊虫太多,烧一夜也没事,你可以试试。如果觉得好用,下次我再给你带一些过来。”
那老人大概是没有听过这种新鲜玩意,伸手接过来,摸了摸。
末了,他说:“像盘蛇似的。”
“嗯,螺旋状。”温婉笑着接话。
那老人看她一眼,似乎对她说出来的每句话都感到非常新奇,他笑着将那蚊香收起来,搁置好。
温婉向他道辞。
他拄着拐杖站起来。
温婉知道他腿脚不好,就说:“不用送了,我自己出去就行。”
那老人偏不,即使是行走不便,他还是坚定地将温婉送出门,然后看着她越走越远,直到完全看不见,老人才回身。
回身后,就说了一句,“不是孙头秦家的娃,那娃子没这么聪慧。”
到了晚上。
在地里干了一天活的人陆陆续续地回来。
吃罢晚饭,老人把大儿子和二儿子都叫到身边,拿出蚊香,一人递一盘,“看看这是什么?”
大儿子先接过来,摸了摸,闻了闻,说:“爹,这个有香味,是香料?”
老人摇头,又问二儿子。
二儿子也跟老大一样,先摸,后闻,表示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老人说:“是蚊香。”
“蚊香?”两个儿子同时出声。
“嗯。”
老人说,“今天有人送过来的,说是点燃后可驱蚊,你们拿到房间试试,把门窗都关闭了。”
“是的,爹。”
两个儿子都听话地照办。
点好,放置好,两个人又回到老人坐的前厅,这个时候,在后厨房里洗碗和喂猪的两个媳妇也过来了,孩子们也过来了。
一大家子人围在一起,说着收割情况。
末了,大儿子想起那香来,就说:“爹,我去看看,是不是把蚊子都烧死了。”
老人点了点头。
老大离开,很快就回来,大声喊,“爹!爹!真烧死了。”
老人笑了笑,问:“最近,你们有没有听说,咱们郡来了什么人?”
两个儿子都茫然,摇头:“没啊,最近我们都忙着收割,哪有时间去打听这个,怎么了爹,这蚊香是生人给你的?”
“嗯,一个不认识的小伙子。”
老二一听,急了,“爹,都跟你说了,我们都不在家,你千万注意,别随便给陌生人开门。”
“爹知道,爹这么个老头子,还怕有人来抢不成。”
“不管怎么说,你一个人在家,要格外小心些。”大儿子也提醒。
老人点头。
但是想到那个人两次来,每每跟他说话,都非常亲和,而且问的事情,好像都跟他们农户有关。
老人大概猜测着,这个年轻人可能是个当官的,但,是什么官,他猜不出。
不过,有一点,他能肯定,就是,这个官,绝对是跟黄扒皮不一样的好官。
他想着,没出声。
两个儿子见爹都不说话,就问:“爹,你在听没有?”
“听着呢,听着呢。”
“那你吭一声啊。”
“我不是在想事情吗。”
“爹在想那个年轻人?”大儿子问。
老人点头,“爹觉得,这个年轻人,很可能是朝廷派下来的官,大概是来体察民情的。”
大儿子撇嘴,“这么多年都没见一片官衣,怎么突然会派人来?再说了,这天高皇帝远的,丰埠县就是黄扒皮的天下,即便是来了官也无用。”
二儿子听着,觉得他大哥的话没错,也附和,“大哥说的对,丰埠县那些小官小吏全都听黄扒皮一个人的,包括当地的地主,都跟黄扒皮有很深的关系,即便是朝廷派下来的官,怕也拿黄扒皮没办法啊。”
“你们两个人都没听懂爹的话,爹是说,这个官是来体察民情的,他问的问题,全都跟农户有关,他问这几年的收成如何,一季种多少作物,哪几种作物,哦,对了,她还说了什么,经济作物,这个词,爹没听懂,还问爹,这边的土地怎么样,雨水怎么样,对了,他还问爹,咱们郡有没有粘土,石灰石……”
“粘土和石灰石,咱们县就有啊,很多,在羊头山那一片,全是,正是因为那一片全是石灰地,所以,咱们的庄稼地才这般的少。”大儿子道。
老人点头,“我也是这样跟他说的。”
二儿子皱眉,“他问这个干什么呢?那些东西,全都无用。”
老人摇头,“不知道,爹就是觉得他说的话都让我很新奇,觉得他是个妙人,倒是挺喜欢跟他聊天的。”
大儿子看他一眼,说:“晚了,睡吧爹。”
“好,睡觉,你们也早些睡,明儿还得早起。”
“媳妇先扶爹进去。”
两个媳妇听着男人们聊天,也不插花,各忙各的,看老人要去睡觉了,二媳妇扶着他。
老大就和大媳妇还有孩子们回了自己的屋。
进屋后。
一直静静听着他们说话而不插言的陆止水,跟他爹说:“爹爹,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