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之意很简单,就是让她无须忧虑,人员替补,自会有人负责。
这下子,温婉就大刀阔斧地开始整治了。
除了治那些贪官,就是实行田地分配。
地主整没了,贪官整没了,那些富余出来的田地,就要分给农户了,但是分给谁,不分给谁,这又是个问题。
所以,为了平均分配,温婉就进行了一次田地规划。
而就在她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又发生了一件事。
这天晚上,温婉加班加点地在看着丰埠县的田地分布图,春草匆匆进来,说:“小姐,黄奎逃了!”
“逃?”
温婉挑眉,“那牢房我看过,很密封,足够将他锁死了,他怎么逃得了?”
“有人打开了锁。”
温婉眯眼,“你是说,他是被人救走的?”
“嗯!”
“难得呢,看来,不怕死的人,到处都有。”
“小姐,怎么办?”
“追!”
“是!”
春草连忙要走。
温婉唤住,“把凌霄叫来。”
“是!”
春草去找凌霄,两个人一同来到温婉面前。
温婉说:“你们两个听令,务必要将黄奎捉拿回来!”
“是!”
凌霄和春草同时应声,然后,转身。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温婉又把他们叫住了。
她抬头,看着夜色笼罩下的天空,看着那天空里闪烁着的星辰,看着那星辰高处,无边无际的茫茫寰宇。
她的眼中,露出了点点杀意。
对丰埠县里千户万户的老百姓而言,黄奎是父母官,又何尝不是他们头顶上,一片黑暗的天空。
他们被这片天空笼罩着,无法看见光明,无法看见更亮更美的世界。
他们活在这片黑暗里,是不是,内心,一直在渴望着,有一个人,来打破黑暗,送他们黎明?
想到这里,温婉一字一句,慢慢地,用她那软软的,不胜威力的嗓音说:“若有必要,当场格杀。”
后面四个字,很轻,很低,却冷静地令人窒息。
春草一愣。
凌霄也是猛然愣住。
他扭头,看着那个坐在官桌后面的女子。
她那般娇小,那般柔弱,明明看上去,瘦弱不堪,随便一个身强力壮的大汉,都能将她逼近死地,可是,她浑身迸发出来的气势,又莫名地让人心惊。
凌霄长这么大,只服一人,就是商戬。
可是,现在,看着这个女子,他的心,莫名的,就被征服了。他淡淡地回了一个“嗯”字,回身,消失在黑夜里。
春草也随后跟上。
两个人各自骑着马去追黄奎。
出丰埠县的路只有一条,所以,黄奎想要逃离丰埠县,也只能走那一条路。
追至丰埠县境外。
凌霄陡然勒住马鞍,他说:“有人。”
春草眼神一抬,“南面。”
凌霄看着她,“可分辨出来几人?”
“十三人。”
“有把握吗?”
“不确定。”
凌霄抿唇,慢慢地将刀举起来,用刀尖点了点她的肩膀,“我对左,你对右,高手三人,小心。”
“嗯!”
凌霄又看她一眼,收刀,驾马,离开。
两人一左一右,包抄那群人。
凶战。
一触即发。
交手多时,难分上下,突地,人群中喝一声,“走!”
凌霄和春草哪会让这些人走得了,合力追击,却不想——迎面,是汹涌的如同海浪一般的烟雾,而跟烟雾混和在一起的,还有粉红的碎沫。
只听一声。
“卧槽,拿错了!”
而后,又是一片宁静。
等烟雾散去,马蹄声熄了,人也不见了。
凌霄阴沉着一张脸。
春草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们怎么想也想不到,这些人,竟然使用阴招!
不是道上的人。
凌霄勒马,问春草:“还追吗?”
春草这会儿有点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吸了那烟的问题,总觉得呼吸有点不畅,她摇头,猛地,抓紧缰绳,拼命地咳嗽起来。
凌霄一惊,飞快驱马到她马前,伸手,抓住她,“你受伤了?”
“没有,可是……”
夜很黑,凌霄看不见春草的脸,但听得见她的呼吸,很不稳,而且,温度很高,他刚抓住她的手,就发觉她的手,烫人的很。
凌霄很担忧,可是下一瞬,他竟然也,心跳猛地一阵紊乱,内心里,涌出一股强烈的渴望。
他吓的猛地甩头。
他刚刚,竟然想……
不一会儿,春草也出现了同样的渴望。
两个人,彼此对视着彼此。
虽然夜很黑,虽然他们都看不到对方的脸,可就是,那两双眼睛,就能紧紧地粘合在一起。
凌霄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喉结,“我们,中了催情散。”
“嗯。”
春草这个时候,也发现了异样。
“那……”
“这里有没有湖?小溪也行,得泡一下,不然……”
凌霄依旧抓着她的手,声音低低的,喑喑的,“怕是没用。”
“嗯?”
春草疑惑,“这种催情散应该很好解。”
“你觉得,刚那几人,是什么人?”
“不是普通人。”
“那你认为,他们身上所带之物,会是普通的催情物吗?”
“什么意思?”
“就是……”
凌霄抿抿唇,“这种催情散,只有用人体才可解,不然,怕是……会死。”
春草顿时眼神一冷,“我不能死!”
“我也不想死。”
春草愤恨地怒瞪着他,甩开他的手,说:“走!”
“去哪儿?”
“找个地方。”
“我都说了,用水解不了。”
“那就用人!”
啊!
凌霄惊。
春草已经快速地夹着马肚走了。
凌霄很疑惑,可还是跟上,她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落单,尤其不能把他落下来,谁知道她要去做什么,她要是随随便便找个男人解了,那还得了?
他紧紧跟上。
不过,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春草并不是去找人,而是去找山洞。
找到山洞后,她就拉住凌霄,往里面走。
凌霄:……
到了山洞,春草就开始脱衣服。
凌霄看她那架势,一双眼瞪的如铜铃般大,喉结一直滚动不停,心,也在饥渴饥渴里,开始生出邪念。
春草脱了外裳,就脱里衣。
当里衣快从身上剥落时,凌霄猛地站起来,一下子冲到她面前,将她的手狠狠地按住。
“你做什么!”
春草看着他,一字一句,“我不能死。”
“也许……还有别的办法。”
“你肯定吗?”
“……”
“既然不肯定,那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