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未曾声张就是担心这小太监会不会真的是梁王的人,如果不是,那是谁假借梁王,目的是什么,他想着小太监迟早被抛出诱饵来等着自己咬钩,万万没想到居然发生了变故,直接将计划打乱。
如今看来,无论小太监有什么秘密,都被封口了。
他的沉思过于明显,幕僚伸手推了推他,别走神。
顾奕仰头,是陛下在敲山震虎么?
幕僚没给眼神,只是看向越大人。
越燕思左右张望,感受到视线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军师大人。”
幕僚连忙道:“在下冬至只是区区幕僚而已,并未受过册封,担当不起侍郎的一声大人。”
越燕思仍旧笑着:“冬先生……”
幕僚想说,我不姓冬,但懒得纠正就默默认了。
越大人说:“我口渴。”
……
越大人喝了茶水,嗓子舒服了不少,落座椅子上,面带和善的笑,虎牙露出:“两位不要这般忧心忡忡,在下这次来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敢拍着胸膛说,陛下是相信将军的,就算有贼人兴风作浪陛下对您也是一百个放心。”
顾奕心想,他对自己不放心。要是梁王真的揭竿而起,指不定他就愁的头发白了,在紧随其步伐。
他道:“臣对陛下忠心耿耿,还请大人转达,大人辛苦了,还未用早饭,我这边吩咐人拿上来。”说着站起身要离开。
便在这时,门外有人匆匆来禀报:“将军,外头有人来称,将军故人来见,奉上信物。”
那人手中有一个木盒子,盒子展开是一块玉。
越大人看了一眼,优哉游哉的笑容凝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