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夫嘿嘿一笑,又试探道:“什么样的故人呀?”
李成森一脸高深莫测:“在一个地方生活,彼此之间互有帮助,她一个人在外面不容易。”
车夫想了想:“若水姑娘在外漂泊那么久,都是为了王爷,如今王爷可回来了,她也跟回来了,老大不小,是该想想婚姻大事了。”
李成森没应声,只是默默的想一些事情,然后客气的和车夫告辞离开。
他请同僚们喝酒,又打听了一些事儿。
比如说:
“梁王殿下,红颜知己遍布天下,但身边只有一个人常随常伴。那人便是若水姑娘。”
“之所以称若水姑娘,是因为对方是罪奴,不可以有姓氏。”
“其实人家也是好人家出身,当初的林家……”
“不可说不可说,罪名是先帝定的。”
“嗨,有什么不可说,当今陛下不是给平反了吗?”
“那是看在梁王殿下的面子上,梁王殿下又是看在若水姑娘的面子上。”
“如此说来关系倒也密切。”
“梁王一直未曾娶妻?”
“不曾,殿下身体不好,早年征战沙场留下的毛病,一直未曾娶妻。不过身边一直有若水姑娘陪着,只是不知为何没名没份。”
三言两语勾勒出来了林家,一个勾勒出了一个梁王殿下,勾勒出了一个若水姑娘。
李成森记得很清楚,若水谁都不放在眼里,却偏生一口一个郭爷的叫着。
郭是当今国姓,梁王殿下单名旭,表字不知。
“巽玉……”他低声呢喃了一句。
“咦?”桌边越三公子惊讶了一声。
有人纷纷询问怎么了?
越三公子腼腆的笑了笑:“我曾听家兄说过,梁王殿下的表字就是巽玉二字,我等人不可轻易说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