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车内。
坐在副驾驶的苏元林已经不止一次出声道:“南浔,我说你对我新任的女朋友能不能温柔一点,就你这飙起来的速度,万一让她磕着伤着了怎么办?”
同样的,凤南浔依然没听他的话,如果不是市区车流、人流不少,他还想更快一点呢。
几分钟后,他将车子停靠在醉生梦的门口,“你可以下车了。”
苏元林虽解着安全带,却不情不愿:“你去哪里玩,怎么就不能带我一起呢?南浔,怎么着也是我把你接出来的吧,还有,晚点你还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咯?”
“有些事暂时还不能告诉你,时候未到。”凤南浔说着,倾身推开苏元林那侧的车门,随即将苏元林给推了出去。
“嗬!”苏元林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他的注意,只能嘱咐道:“那你对我女朋友尽量温……”柔一点。
话还未说完,凤南浔已将飙车而去。
恰从醉生梦出来的林谌看到苏元林依依不舍的表情,拍着他的肩膀,“不就一辆车嘛,至于吗?”
“怎么不至于,你是知道的,车车就是我的另一半。”
“那你的另一半还挺多,你滥情呀你。”
“那也比你滥女人的好。”苏元林虽这么说着,却也并不是对凤南浔开走他的爱车很介意,只是故作惋惜的说道:“而且,我这位女朋友怎么着也是全球限量的欧美妞,主要是我开没开几次呢,要是磕着伤着,我怎么办?”
林谌失笑:“能怎么办,给你找一个真正的妹子。”
“妹子哪有车车好。”
两人说说笑笑进了醉生梦。
再说凤南浔,驶离醉生梦之后,便将车子开到了一处废弃的车库。
他一下车,顾影便上前来,“爷。”
“人呢?”凤南浔直接问道,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为了不让人起疑,还是速战速决的好。
“在车上。”
顾影说着走到一辆车后打开后备箱,只见后备箱里躺着一个人,因为手脚都被绑住了,眼睛和嘴巴又被胶布封住了,喊不了、跑不得,只能胡乱的挣扎。
凤南浔上前“嗞啦”一下用力撕下那人嘴上的胶布,笑问:“许总,采访一下,被人绑架的感觉如何?有没有觉得很惊喜、很刺激?”
许子维想骂人:MMD,被绑架了是惊吓才对吧!你觉得刺激,你让我绑一个试试?
当然,这些话只能放在心里,他还是很识时务的说道:“这位兄弟,你要是缺钱跟我说一声就是啦,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呀。”
凤南浔抬脚踩在他的脸上将他的挣扎压制,嗤笑出声:“不如,我给你钱,下次你主动送上门来给我揍?”
所以,他们不是为了钱?
通常绑架不是为了仇,就是为了钱,可是许子维自问自己在商界一直以谦逊和善的样子视人,按理说不会招仇人呀。
“你们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把我绑到这里来?”他不解的问道,因为双眼被蒙着看不见东西,难免有些恐惧,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凤南浔见状更加的看不起他,踩在他脸上的脚碾压了几下,直到听到许子维痛呼的声音,才收回脚,不屑的说道:“就你,也配和她在一起?!”
许子维试着从对方的话中判断出个所以然,难不成是情仇?
这个可能性似乎还是有的,毕竟他睡过的女人不少,抛弃的也自然不少,但让他纳闷的是,那些女人都是出自愿的呀,毕竟抛弃时都给了不少的补偿。
于是忍不住开口:“朋友,这从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还是说你看上我了哪一个女人,不如你告诉我,我送给你就是了,你真的犯不着为一个女人做出这种事,绑架人毕竟是犯法的。”
“送给我?”凤南浔语气瞬间变得冰冷,脸上像是布上了一层厚厚的阴霾,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戾气。
且不说蓝歌已经不在人世,就算是她没死,是别人可以拿来像东西一样说送就送的吗?
他恼着朝着许子维的心口出直接踹上一脚,将他从后备箱内踹到了地上。
“呃!”许子维痛的身体本能的一缩,感觉到自己落在了平地上,想要跑,却因为手脚被从身后绑在了一起,别说跑啦,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窝囊的半躺在地上。
那一脚,让他切身感觉到了对方的威慑力,忙求饶道:“大、大哥!你别发火呀,咱们有话好好说成吗?我要是真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告诉我,我改,需要赔钱的赔钱,需要赔女人的赔女人,咱们一切好……”
“啊!!!”许子维话未说完,便感觉胯.下的位置被别人猛踹了一脚,原本今天被开水烫了他就已经觉得那一处挺难受了,好在送叶雪薇去医院的时候,顺便给自己查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大碍。
但!
这一脚,让他觉得简直快要了自己的命,痛的直在地上打滚,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凤南浔身为男人自然知道那一处对男人的重要,但一想到这个男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在和蓝歌交往期间给她戴了那么多顶绿帽子,就恨不得直接把他给腌了!
“爷,给您!”
就在许子维痛呼间,顾影已经拿来一副拳击手套递上,建议道:“这种小事,其实不用您亲自动手的。”
“让别人动手哪有自己动手来的痛快,更何况,她的事情,我自然要亲自动手。”
凤南浔说完便向许子维走近,以拳击场上打拳的标准姿势,当即对着许子维脸颊就是一拳,
“诶呀!!!”
许子维在痛呼的同时,除了有血出来,还有一颗牙跟着飞溅出来,可见凤南浔的力度之大,一旁的顾影算是明白自家爷为什么要他备一副手套了。
打这种人,就算不怕脏了自己的手,为这种人让自己的手受伤了就不值当了。
“救……救命……来人……救命……”
许子维真切的感受到了对方的狠劲,很清楚自己是说不通了,只能出声求救,但愿能有人听见。自然也是想跑的,无奈的是,被那样绑着,连爬都爬不了,只能在地上没有方向的滚动着。
凤南浔并不介意他喊叫,俯身拽住他的衣领,一边一下下的朝他的腹部挥着拳,一边邪肆的笑道:
“知道我为什么没封住你的嘴吗?就是想听你惨叫的猪嚎声,你叫吧,就算喊破了喉咙都不会有人救你。不过,我丑话可说在前头,你每猪嚎一声,我就多揍一拳,你自己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