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这么说,可是他却并没有想要放人的意思,仅仅只是微微挑了挑眉头,无端的给人一种极其诡异的感觉。
“既然你对我没有恶意,那就赶紧把我的丫鬟给放了,虽然她对你出手不逊在先,可是她到底仅仅只是为了保护而已,难不成你连她这一点护主之心都不能够容忍吗?”
言凝筱没有想到自己偷偷出府一趟竟然会惹上这样的麻烦,心里面叫苦不迭,可是看着面前这人的表现确实又不会对自己有任何的不轨之心,一时间有些许的纠结。
想要上前可是却又不敢要上前的那一种感觉,当真是几乎要把她给逼疯了一般。
“丫头,你过来一下,我有话想要跟你说。”
就在她心里面无限纠结的时候,面前的人突然间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看起来无端的温和,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带着一种无端的命令感。
残漪听到他说这话之后一下子就变得激动了起来,看着自家小姐,手指紧紧的握成了拳大声的喊道。
“小姐不要管奴婢,奴婢这条命就算是死在这个地方也没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但是小姐不行,小姐是万金之躯,万一面前的这个人对你有什么不轨之情,那么,如果您有什么受伤的地方,奴婢就算是拼了这条性命,也不会就此罢休的。”
言凝筱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微微的收敛了一下自己的眉头,慢慢的皱了皱眉,低下头不知道想些什么。
可是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却是挂着一份从容,踏着步子便直接走了过去,脸上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没有交易或是害怕的表情。
残漪看着她这么一副从容的样子,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可是却知道自家小姐认定了的事情,定然不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做出任何的改变,眼睛里面带着些许的焦急。
可是明晃晃的照片就夹在自己的脖子上面,她又不敢大力的挣扎,以至于脖子上面都慢慢的沁出一缕鲜血,可是她却又不能够把面前的小姐带走。
“残漪,你不要再挣扎了,再挣扎下去的话对你来说只会是一种伤害,我看得出来他对我没有任何的恶意,我想相信他一次,若是他真的对我有什么不轨之心的话,那我也认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在自己说出这番话之后,面前那人的神色微微的变得满意了,些许眼睛里面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之光,看起来极其的和善,只不过不知道她的心思,是不是也如同她的面色一样如此的和善。
在走近的时候,言凝筱脸上的表情微微的变得些许的凝重了些血,手指紧紧的握成了拳,可以看得出来,她的眼睛里面还是闪过了一丝一许紧张的气息。
“好了,我过来了,你现在是不是应该把我的侍女给放了?她到底是无辜的,并没有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情,虽然说她刚才是想要攻击你,可是那也是受了我的指令,想要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而已。”
言凝筱站在离他仅仅只有一步远的地方,手指紧紧的握成了拳,手中的帕子都被他的冷汗给浸湿了,可是面上还是冷静无比,眼睛里面虽然带着些许的紧张,可是却并不能够让人看出来,分毫哪怕是面前的这个人都被她给欺骗了。
郑澜衣慢慢的看着面前的这个人,眼睛里面闪过一抹贪婪之色,只不过却并没有任何的奇异之心,反倒是带着一种让人觉得温和的贪婪,那样子就像是在透过她在看其他人一样。
言凝筱能够感觉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看起来极其的温和,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可是却也是想要相信他的。
“丫头,你母亲去世的时候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话,亦或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虽然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死的,可是我却是不相信你父亲所说的那些话,虽然我知道对你说这些话确实是有些过分了,毕竟你是那么的深爱你的父亲,可是有些时候我也很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言凝筱猛的一下子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这个人,眼睛里面一片的紧张。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你是不是一直在关注着我的所作所为?还是说你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潜伏在我的身边?”
言凝筱啊,鼻尖开始微微的冒出冷汗来,不知道面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他只觉得这个人给自己的感觉突然变得危险起来,就像是一条蛰伏的蛇,慢慢的让人只感觉心里面一片的冰冷。
郑澜衣见她突然间变得害怕了起来,眼睛里面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慢慢的伸出手,似乎想要安慰她。
言凝筱趁着他松手的瞬间快速把自己的丫鬟给拉了,回来挡在她的身前,迅速的往后退了两步,眼睛警戒的看着面前的这个人。
“你刚才在透过我看我的母亲对不对,你和我母亲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会这么的熟悉,还是说你和我母亲之间有什么渊源?”
郑澜衣见到她如此迅速的反应,在看到他她如此犀利的问话之后,不由自主的哈哈的大笑了起来,那笑容慢慢的变得苦涩寂寞,到最后的时候更是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丫头,你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有趣的多,如果按照辈分的话,你还要叫我一声义父,要知道我可是你娘的至交好友,当年如果不是因为你爹用了,那等龌龊的手段,你娘应该是我的妻子才对,可是现在已经不能够再提这些事情了。”
言凝筱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自称是她义父的人,手指紧紧的握成了拳,心狠狠的揪动了两下,可是到最后的时候却依旧是一片冰冷。
“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就算是你之前把我爹和我娘之间的恩怨说的这么清楚,我也不能够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