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获得人物公输班!”
回到太子府之后,李牧就迫不及待的使用了自己的抽奖机会。
一个人物的名字出现在了他的脑海当中,使得他皱了皱眉头。
“公输班是谁?”李牧轻声在内心中问道。
“公输班,人称公输子,因是鲁国人被后人称为鲁班。”
“我靠,竟然是这位大佬。”李牧神情一愣,当即反应了过来。
如果说公输班不认识,那仅仅只是对土木建筑不熟悉而已。但是如果鲁班不认识,那完全就是智力问题了。
“拜见太子殿下!”公输班微微躬身行礼。
“不必多礼,久仰大名了公输先生。”李牧虚扶了一下,脑海中的思绪疯狂的运转了起来。
权钱不分离,如果有钱的话,权利来的自然就更快一些。
当下公输班来的正是时候,一些手艺活也能够全部丢给他去做。
眼前的这个公输班和他想象中的老头子大有不同,看起来最多不过就是三十来岁。
年轻益装,意味着能够发挥出更大的力量。或者说是更宽阔的思路,想到这里,眼神不由得迷离了起来。
“听闻公输先生可作木鸢,翱翔千里三日不落。”李牧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公输班已经恭敬的在等着他的命令了。
“此乃传言尔!殿下万万不可相信,此乃神迹我等凡人焉能如此。”公输班连忙解释,生怕李牧让他去做一个能够乘飞三日的木鸢。
纸鸢还行,纸鸢别说飞三日,就是飞三年也行。
可是木鸢,想到这里公输班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
墨家弟子(他的工匠手下)为了找活,各种名头各种牛皮都吹出去了。正要让他做出一个三日不落的木鸢,干嘛不直接把他吊死呢。
“理解理解!”李牧连声点道,毕竟是古代唐朝。
时代的枷锁,无比的沉重。
“我需要一个钟表,而且是能够流水线制作的钟表。把他卖到长安、洛阳那些有钱人聚集的地方。”
李牧敲响了茶几,回了回神。这东西对于眼前这位大佬应该不难,或者说很容易。
“殿下说的是时钟?此物精巧万分,若是单独制作一二也还好说,但若是多了……”
公输班的头突然大了一圈,怎么第一个活就找了一个难题啊。
“所以,得有一个流水线。”
李牧接着讲解了流水线的原理,这让眼前的这位公输班眼睛猛的一亮。
“专精于一物一械,一日生三日熟,十日便可称作大师。”
李牧将一个小小的时钟分成了几十个部分,或许有很多不对的地方,但是他提供原理,具体的由公输班来操作就好了。
“殿下高明!”公输班思路猛然开阔了起来,如果说培养一个专业的墨家弟子,可能十年二十年也说不定。
但是如果就让你制造一个木销,或者木匣,能有多难?
“去领钱,现在就去筹办起来。得给这个部门取个名字,叫“时代造物”好了。”
李牧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在长安城大杀特杀了,不用刀枪用钟表。
这玩意一般人你拆开仿制不来。不像桌椅摇椅,一眼就能看出原理。
产品等级分他个三六九等,一个就收他一千贯好了。
“好名字,殿下果然聪慧!”公输班不大不小的拍了一个马屁,这对于他即将统领一个新时代而言,微不足道。
整个长安,或者说整个权贵阶层,都知道李世民要搞事。
但是李世民有这个资格,在之前的剿隋的战争中,他的功劳……不小。
有班底,有人脉。瓦岗贼寇想要上位,就必须推翻现有的老牌世家。而老牌世家支持的,正是李牧。
两者本身不共戴天,现在更是从阶层上不共戴天了。
“快点出招啊,别让我等太久了。”李牧眼神透过了假山透过了围墙,似乎隔着远远的就能够看到李世民的模样。
……
“砰!”猛的一下推翻了桌子,怒吼了一声。
自从岭南冯盎对他看也不看一眼的,李世民整个人阴暗了起来。
如果说之前还是雄主,那么现在更像是一个被逼到下水道的老鼠。
“众位可有妙计,若是这样下去,那歹毒奸计之人不费一刀一兵,就能将我们赶出长安了。”李世民低着头,沉着声音问道。
房玄龄脸色微微难看了起来,现在局势和之前大不相同。
必须要做点什么了,正想着一旁的长孙无忌忽然开口了。
“不如我们送些美女,好让他麻痹一阵?”
“……”
自从三番五次的出错,李世民对他的信任,已经降到了极点。
或许他说的很有道理,送美女本来就是上层权贵交好的一个手段。
但是现在他们可是政敌,这种情况下你别说送美女了,你就是送财宝,人家也不见得会多看一眼。
“这就是你的妙计?”李世民的声音中略显嘲讽,如果不是他自己怎么落到这般田地。
如果不是顾忌他是自己的小舅子,恐怕恨不得当场就给劈死了。
“或许可以从朝堂入手,拉拢王珪试试。”房玄龄在一旁的替长孙无忌解围道。
“王珪是死脑筋,他不会加入我们的,更何况我们已经日暮西山了。”李世民的话音有些凄惨,似乎随时都会被袭来的暴风吹到一般。
“臣愿意去试试,哪怕不能拉拢,或许可以让他中立。”房玄龄急忙说道。
“呼,等你的好消息了。”李世民眼睛微微一闭,现在就tm这一个办法。
自从秦琼回来之后,和天策将军府的来往少了很多。最大的保底估计,就是叛变了。
李世民虽然表面上待他春风依旧,让他好好养病。但是整个秦王府依旧隐隐将他排斥起来了,这当然也在李牧的意料之中。
暗流涌动,正要到走投无路的时候,造反就是唯一了。
尉迟恭程咬金一众武将,对此到没什么概念。上阵杀敌,本身也是用生命做赌注。只不过造反,赌的更大一些而已。
此时所有人的心理都弥漫出了这个思绪,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找个好时机和自己天策上将摊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