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来处理,做你自己的事情去。”李牧摆手打法了他。
“不敢!”
那禁卫军知道皇帝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急忙道歉道。
他怎么可能去管皇帝的事情呢,就算皇帝抓回来的是一个老头,说要剥皮吃肉他们要做的不是去质疑,而是赶紧去把这老头洗刷干净。
李牧也不在意,然后带着手中的家伙在这里转悠了起来。关陇,准确来说是山西太原。
这座城不算特别繁华,对比起京都以及长安洛阳的话,这里最多算一个三线小城。可就是这座小城卧虎藏龙竟然有一万多号想要推翻大唐的文人。
都迷恋着过往的权势,而沉迷于书中的事物。
否则的话也不可能有人套着苏无量的名号,然后真的就在抚琴吧。
可惜人都死了,李牧也没能问个清楚。那家伙或许和裴闵一样,是从某个山中蹦出来的。当然这也不重要,唯一的问题是,他手里的这个家伙该怎么办。
“有没有考虑过你们的后果?”李牧忽然停了下来,然后问道。
“什么后果?”女子有些不大在意,顺着他的意思问道。
“诛九族。”李牧沉了沉,高冷的说道。
“……哦,那就没关系了。”女子应声点了点头,毫不在意的说道。
这家伙没有家人的吗?还是说她的家人已经都被抓起来了。无论是那一条,可是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人,她究竟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没找到,可能已经跑了。”阿青整了整身上的衣衫,然后跑了过来说道。
“她是谁?”
“一个局外人,你给收拾一下,具体怎么安排,让我再想想。”
李牧将那个家伙丢给了她说道,她可不是什么局外人不过既然李牧都这么说了,她也不打算在挣个什么。
看看有什么机会逃跑就是了。
阿青所执行的任务,当然是最重要的一环。那就是抓住主谋,对方十分的精明就连阿青亲自前往,本以为万无一失竟然也都失手了。
要么是畏罪自杀,要么就是提前躲藏了起来。
李牧暗自思索着,站在暗中看着灯火连连。到底是什么地方,被自己遗漏了?
连续处理了三地大族的后患之后,终于那吵吵嚷嚷想要夺权的官吏,一个个都鸟无声息。
皇帝还活着,知道这个时候他们才明白为什么内阁一直都这么镇定。
皇帝从来没说他死了,而内阁也从来没说。可惜的是他们自己这么想的,看着内阁一遍遍的强压,却没有丝毫估计的跳了出来。
正好落进了人家张开的大网里面。
“陛下不日回京,我们要早作准备。”商鞅看着一众内阁成员说道。
“这不是已经做好准备了吗,怎么还需要准备?”那名官吏指了指桌上的料子,有些疑惑。
那些乱窜的人全都被一网打尽了,哪怕没有收拾的,也都被记录在案了。
皇帝一道,自然就能够扫荡乾坤,让这天下重归于平静。
“还有人没有露出马脚。”商鞅黑着脸色说道。
“究竟是何人?”
“是啊,商公一句话我等上刀山下火海。”
“罗艺”商鞅看了他们一眼静静的说道。
……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罗艺不管有没有罪,内阁想要让他把兵部的权利交出来。他如果不肯的话,多半就是要被算在谋反同贩里面了。
“这这这,兵部尚书也参与在里面了?”
“这该如何是好!”
所有人激动的大喊着,生怕商鞅看不出他们相信了他的话。
这件事就算是假的,也会被人觉得是真的。哪怕他是真的,所有人也觉得他本来就是真的。
“若真是如此,陛下岂不是危险了!”
兵部能够调用的人还是蛮多的,但是在没有朝廷的旨意下,私自调兵是死罪。
可是造反同样是死罪,宁死可否?只要罗艺胆大心细,在列车到站的一瞬间,里三层外三层的给爆破了。
说不准就能够扫荡一下,然后捧一个人坐上帝位。
“李道宗!不知道亲王可有参与在内?”所有人相互的看着,根本拿不了注意。
马周也就故作镇定的往哪一座,什么也不管。
李道宗如果被牵扯到内,那么这件事肯定是要彻查。最好的结果就是,罗艺做出一点事情来让人有迹可循。
此时,忽然有一个人跑到了兵部尚书的家中。
“尚书大人,您事发咯!”这人说完,瞬间就扑倒在了地上然后口吐白沫。
罗艺正在喝茶,看着这天下潮起潮落。有时候只要压对了宝,后面几十年都不愁吃穿。
正当他在感慨的时候,有人打碎了他的美梦。
“……医师,快来给他医治,到底是怎么回事。”罗艺本能的觉得一阵危险,可是这些年的懈备让他早就不具备跟那些人掰手腕的能力了。
所以,到现在为止,还没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尚书大人,您快点跑吧!此事若是牵扯出来,恐怕皇帝不会饶恕您的。”忽然又来了一个家仆,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说道。
“我犯什么事了?我为什么要跑!”罗艺一脚将其踹开,内心的不安越来越多了。
“哗啦哗啦!”
“给我搜!奉命行事,还望见谅”锦衣卫直直冲了进来,然后用枪对准了罗艺的头。
“你们到底是奉了谁得命,胆敢擅自搜查兵部尚书!”罗艺怒不可遏,猛的推开了他们说道。
“不止是您,全城都在严查。”那锦衣卫往他旁边靠了靠,然后拨了拨枪口。
“罗大人,勾结叛贼作乱可是造反,这种大事难道不值得全城搜查一遍吗?”
罗艺终于反应过来了,有人接着这次叛军搞事情,然后想要将他牵连进去。当前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只有两个人,第一就是皇帝。
“是商公让你们来的?好一个内阁首辅,整日竟然想着铲除异己,大唐有此“忠臣、重臣”岂能不兴?焉能不兴!”
罗艺惨呼着,可是周围的人却没有半点同情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