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额头便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而此刻这副景象在众人眼里,只觉得叶东在故意装x,却丝毫不清楚筋肉男甚至已用上了全身的力气!
喀拉一声,叶东将他的手往后扭,疼的他发出杀猪般的嘶吼。
“什、什么情况?”
见到这一幕,若干人才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这特喵,一个一米八的壮汉子,竟然被一个看上去瘦瘦高高的男人轻松钳制住了?
看这模样……这个神秘男人貌似更胜一筹啊?
“嘶,你小子哪里来的功夫?”筋肉男吃力道。
他爹也早早就看傻了眼,连捂着小腹的动作都忘记了。
叶东嗤笑,“就你也配在我面前叫嚣?”
说罢一个松手,筋肉男由于惯性跌在地上。
气氛一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倒是秦英,她一早就知道叶东的本事,对于面前的画面自然是毫不惊讶。
“那前面的,发生什么事呢?聚在一起妨碍交通。”
一道声音打破了这份寂静。
来者是一位交警,身穿制服,大摇大摆的走过来。
那老头见状,眼珠子提溜一转,半爬着抱住交警的大腿,“哎哟警察同志,你可得帮帮我,这两人开车撞伤了我不说,还打伤了我儿子,您给我评评理,有这种说法吗么?”
那交警倒像是毫不惊讶,甩开他后,走到叶东跟前,桀骜道:“小子,我刚才可一只在注意这边的动向,现在呢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跟我走一趟,去警局蹲牢子。二是私了,按照他们的要求赔偿。”
秦英闻言,好看的黛眉蹙了起来,“这只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用不着坐牢这么严重吧?”
那交警扫了眼秦英,一瞬似是被她的美貌所惊艳,但依旧语气不善道:“什么交通事故?大家伙可都看在眼里!这是蓄意谋杀!”
秦英被他气笑,“颠倒黑白做的可真厉害,你还真是社会的渣宰交警里的蛀虫。”
那交警似是对她的讽刺毫不在意,嗤笑道:“很好,辱骂警官,罪加一等。今天不让你们关个几十年,老子都白他妈混了。”
说罢便慌了慌别在腰间的手铐,“走吧,现在就跟我进局子,看看他们是信你还是信我。”
秦英皱眉,本能排斥的后退几步。
交警见状,更是肆无忌惮,“怎么,不敢?”
“那好说啊,你现在把钱赔了,在请我吃顿饭,好好的求我原谅,我就放了你。”
他的语气极其傲慢,仿佛在他眼里,要关押一个人如同碾死一只蝼蚁一般简单。
“喂?”
另一侧,叶东随手拨通了一个号码。
那头接通后,叶东低沉道:“我在新都区往高铁站方向这边遇到了几个碰瓷的,大概一公里吧,你派个人过来。”
“哎哟我去,看你小子这样子就是不服咯?怎么着?还打算找人来不成?殴打警察,你可真有胆!”交警自是注意到了他方才说的话,怒啐了一口。
“你放心,商不与官斗。”叶东诡异的笑道。
莫名的,交警被他这么个笑容看的后背发凉。
莫不是他发现了什么?
很快的,这个想法又被他抛在脑后。
“傻逼玩意,知道斗不起就别瞎逼逼了。告诉你,老子现在看你很不爽。”
叶东挑眉,反问,“哦?那你怎样才能原谅我呢?”
见他这般说,交警的不屑更甚,“原谅?呵呵,你现在跪下来磕三个响头,老子再考虑考虑。”
“你未免欺人太甚了!”秦英上前一步道。
她见叶东问如何原谅,还以为他是走投无路了,自然是要挺身而出。
交警哈哈大笑,“怪我咯?之前给了你们机会,原本只要用一千万就能解决的事情,你们非得要搞的这么麻烦。你呢,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要是不想那个傻逼下半辈子都蹲在牢里,就乖乖跟老子睡一晚。”
“我没记错的话,你这才刚来不久,怎么就知道他们要索赔一千万呢?”叶东蓦地反问道。
交警一怔。
“还有,”叶东勾起唇角,“交警巡逻带手铐?我拜托你动动脑子好不好?装也装的像一点!”
“你浑身上下,除了那身低仿的衣服,哪儿点像是交警了?”
每一句话都分量十足,让交警的脸色一寸寸变白。
“你怀疑我?”
“不是怀疑。”叶东侧着头,眯眼,“是笃定。”
那一对父子明显就是商量好来碰瓷儿的,叶东的感知力吊打他们一群简直不要太容易。要是秦英的车碰没碰到那老头都感知不到,太玄经岂不是白练了?
而这个交警,自出场就透露出问题了。更不用提最近元祐天来本市查贪腐,稍微收到点情报的,都会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熬过这段日子。
哪儿会这么不长眼在这个时候来作威作福?
摆明了是跟那两二货一起的。
他之所以方才不拆穿,不过是想把事情移交给处理人罢了。
“呵呵,笃定?哈哈哈哈,笑死老子了。”那‘交警’夸张的捂着肚子,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即使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样?你以为单凭你一个人,斗得过我们所有么?”
他的眼神陡然一变,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杀意和凶残。
而跟着他这句话的抖露,围观的人竟也都面色不善的围靠过来!
他们全都是一伙的!
意识到这点后,秦英小心翼翼的躲在了叶东身后。
“不错,我们的确是有目标作案。所以我说,原本花钱就能轻松解决的事,为什么非要玩自己的命呢?”交警噗嗤一笑,把腰间别着的警棒抽出来,打开暗藏的机关后,露出了锋利的匕首。
“叶东……”秦英抬起下巴,目光不善的瞪着对面的一群人。
“大伙都给我上!今天干完这一票,咱们把车给卖了,再把这女的带回去玩几天。谁下手最狠,就给谁第一个玩弄。”交警阴仄的笑道。
啪的一声,下一刻,他的身体便宛若一个断了线的风筝般,翻滚着朝后飘了几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