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肃静!
“这……这什么情况啊?”
围观的一群人愣生生的看傻了眼,半天不敢动弹。
一个手无寸铁的高瘦男子,竟然徒手打过了手持匕首的混混头目。
这踏马玄幻小说里才敢这么写吧!
“原本打算留你一条性命,不过你嘴巴太脏了,忍不住想给你擦擦。”叶东挑着眉,转了转脚腕,“还有谁想来?一次性麻溜的。”
环视一圈,那些叫嚣着要收拾叶东的人,此刻连一个屁都不敢放。
“既然你们都不敢上,那我就来挑人了。”叶东眯着眼,视线跟倒地的老头对上。
那老头怔愣一瞬,跟着便犹如看见了什么猛虎野兽一般,连伤口都不装了,惊恐的撺掇进人群。
而这么一群人,也因为叶东的更进一步,节节往后退。
“怕什么?!他再踏马牛逼,还能斗的过我们这么多人不成?你们听我口令,现在上!”筋肉男深吸了口气道。
说不怕才是假的,只不过现如今叶东也明摆着不可能放过他们,不搏一场的话,怕是都得丧命于此。
“冲啊!”
“别动,你们被包围了!”
两道声音同时想起。
那筋肉男闻言,反头,赫然看见了一排武装好的精兵出现在身后。
他们各个手持枪弹,身穿防子弹服,气势浩荡,威武不凡。
筋肉男素日里最多持刀吓唬吓唬人,哪儿见过如此阵势。噗的一声,他小腿肚一软,跪在了地上。
而其他人自是不必多说,本身就吓的屁滚尿流,特警们一套擒拿术下来,轻而易举就将他们擒住。
“您就是叶少吧?来迟了,还望海涵。”一干特警中,一位领队模样的中年男子拨开众人走到叶东面前,客套道。
叶东点点头,“这帮人流程紧密,绝对不是初犯,希望能严加调查。”
“那是自然。”中年男子应声,“之前便接到了好几起关于此案的报警,不过他们大多是流窜作案,且作案地点毫无规律,我局也在奋力追查。今日也是得到元厅长的嘱咐才出的警,也多亏了叶少的出手相助。”
话毕,他忍不住多打量了眼叶东。
能被元厅长重视的人,定不可能仅仅是他看到的这么简单。
“那麻烦你们后续追踪了,我还赶时间,先走一步。”叶东看了眼表。
中年男人眼里流露出一丝可惜,不过很快释然,“原本还想请叶少好好吃顿饭,不过也罢,有机会定要同叶少好好聊聊。”
“一定。”
一路疾驰,总算在发车前赶上高铁。
叶东和秦英的位子是相邻的,二人刚坐下不久,叶东便注意到秦英正一脸探究的打量着自己。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叶东叹了口气。
秦英敛着眉,“今天来的那位领队,是局里的特警队队长,你怎么会认识他?”
叶东挠了挠头,“如果我说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见他,你……信么?”
秦英闻言,轻哼一声,“你当我傻啊?那可是特警队队长!日理万机,第一次见面就想请你吃饭?”
猜到她不会信,叶东扶额。
秦英倒也没有深究。叶东的本事她自然是清楚的,可以大胆的说,只要叶东愿意,全世界的贵族都会愿意结交他。
毕竟一个医术堪比在世华佗,武术逆天到完虐所有混子的男人,谁不愿意绑在身边?
所以自然,特警队部长的出现虽然让她吃惊了一瞬,但也处于清理之中。
聪明人绝对不会试图去打探别人的底细。
从高铁下来,秦英看了眼时间。
“我去羊区分司看看近况,顺便安排一下车,你先把行李放进酒店,好吗?”
她沉吟一瞬,征求叶东同意道。
叶东点点头,从她手上接下入住卡。
秦英定的是一家五星级酒店。
门口放着两人高的铜像,整个酒店偏北欧风,入门处铺着一寸值千元的红色地毯。
“不好意思,请走后门。”
哪知道叶东还未踏进去,前台待客的服务员便一脸疏离道。
“后门?”叶东一怔,“你们前门修来当摆设?”
那服务员厌恶的皱了皱眉。
她穿着标准的工作装,长发盘在脑后,颧骨上有一颗肉痣。长相一般,但胜在身材比例好。
“一个破洗碗的,还想走前门?你不嫌丢人我还怕你脏了地毯呢。”服务员的白眼快上了天。
也难怪她会误会。
叶东除了上回同秦英参加晚会穿了回西装外,其余时间都是轻便的t恤配牛仔,要么就是工作时间的工作服。
再加上刚下高铁,一脸的风尘仆仆,饶是谁见了都仅仅会以为他是个没权没势的打工仔。
叶东语气平淡道:“我是这里的住客,这是门卡。”
服务员见状,扫了眼他递出来的门卡,呵呵一笑,“哟我看看,穷逼舍得住这么好的地方啊?别是为了装x把全部家当都填了进去吧?”
叶东对她没了耐性,“脑子有病就去看医生。”
“……你!”服务眼吸了口气,“你骂我?”
叶东连眼神都懒得给她。
这服务员贵为超五星级酒店的员工,虽说只是个前台,但先前在乡下说出去别提多有面子。
自己上班地方的一块红毯,就抵老家部分人一年的收入。说出去谁不羡慕?
她向来是被吹着捧着的,哪儿受的住叶东的排遣?
“好,好,好。可以啊。”她一连三个好,肩膀剧烈的起伏着,看模样气的不轻,“既然这样,麻烦你现在滚出去,有多远死多远。”
叶东睨了她一眼,食指和中指两根指头交叠着将预约房卡展示在她面前,“这个是房卡,看来你不仅蠢还很瞎。还是说这家酒店已经你一人独大能够随意取消预订的?”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总之现在我们不招待你。谁知道你的卡是不是从什么不干净的地方偷过来的呢?你敢用,我还不敢收呢。”
她说的极慢。
“怎么了?”
恰时,一个带着厚重细框眼镜,扎着低马尾,有着层层颈纹的女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