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杨某人神兵天降般救了小女孩,将聂向楠从骂名中保护下来的样子,有那么一点小帅。
但这不是他能对小楹姐做什么的理由。
不过杨广可没她想象中那么龌龊,给银针消毒后,就蹲在了杨小楹身边,开始针灸。
杨小楹皮肤很好,毕竟是大小姐出身。
因为要针灸几个穴位靠近小腹下方,杨广又帮她把裙子往下掖了掖。
看到这时,聂向楠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恨不得立马拨打电话。
好在杨广是真的没有邪念,目不斜视,手又快又稳。
扎到第三针的时候,沙发上的杨小楹忽然发出一声轻哼,脸色也倏地苍白。
就是现在!
杨广屏息凝神,一针扎在杨小楹小腹上。
聂向楠一开始死盯着两人看,还是为了“监督”,结果越看,她反而越紧张。
屏息凝神,大气也不敢喘。
以前她都不看中医的,谁能想到那样长的银针,竟然能扎进体内这么深。
而且,还不出血。
太神奇了吧?
更神奇的是,杨广最后一针落下后,杨小楹小腹处,约莫指甲盖大小的一片皮肤,突然像是有了生命那样,一鼓一鼓的跳了起来。
越跳,频率越高,最后,甚至给了聂向楠一种:杨小楹小腹下有一个独立的生命,正想拼命冲出她的皮肤!
就好像,异形电影中那样。
一股恶寒,爬上聂向楠心头时,杨广动作:他快速将提针落在那鼓动处,随后抬手从茶几上拿了个茶杯。
啪的一声点燃火机后,杨广就将茶杯口拿在火机下烤。
等烤的火机口的铁皮都发红了,他才快速拔掉银针,将杯口用最快速度压在刚拔掉的地方。
“嗯——”
或许是因为太烫了,杨小楹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气氛,一下紧张到了极点。
片刻后,杨广问:“还烫吗?”
杨小楹摇摇头。
杨广又问:“什么感觉?”
“痒痒。”
随着杨小楹俩字落下,杨广猛地扬手取出茶杯,然后重重扣在了茶几上:砰!
“好了。”
杨广缓缓吐出了两个字后,将杨小楹身上的其他银针拔掉,说:“今晚回去后,你就不会痛了。”
杨小楹眨眨眼,坐起来活动了几下。
以前,除了夜晚她会肚子痛,白天也觉得浑身发酸,提不起劲,就好像精力都被什么吸走了。
但现在,她却感觉相当舒适。
精力也前所未有的充沛,那张漂亮脸蛋,要比之前更明媚动人。
前后的差别之大,聂向楠都能直接看出来,眨眨眼很不可思议的问:“小楹姐,你真的比之前漂亮好多哦,怎么做到的?”
“我只是把她体内不该有的东西,拔除了而已。”
“不该有的?”
听杨广说完,聂向楠看向了桌上的茶杯盖。
她小心走过去,趴在桌上掀开看了眼。
杨广见状大惊,立马喝止:“住手!”
来不及了。
聂向楠掀开茶杯盖的瞬间,就有一只黑虫电闪般,直冲她脸上飞来,吓得她惊声尖叫:“啊!”
下一刻,黑虫消失不见。
聂向楠呆呆抬头:“刚刚、那是什么?”
“过来。”
杨广眉头紧拧,厉声低喝。
聂向楠被他的气势吓住,乖乖走到他身边时,杨广一把抓住她的衣领,用力一扯。
刺啦!
她薄薄的衬衫应声碎裂,聂向楠都来不及大喊非礼,杨广已经把手伸了进来。
他、他要做什么?
本小姐可是坐拥千万粉丝的偶像呀,万一被人发现和男人这样亲密接触——
聂向楠又惊慌又害羞时,却没感觉到杨广打手在她衣领内捣乱。
反而是察觉到了一丝凉意,接着,就猛地一疼,好像被针刺了:“哎哟!”
她忍不住痛哼一声时,杨广把手伸了出来。
“你、你流氓!”
被非礼的聂向楠大叫着躲到沙发后,像极了见到敌人的小猫。
还是杨小楹苦笑提醒说:“阿楠,你看清楚再说。”
“什么看清楚?”
聂向楠噘着嘴看去,就见杨广将手里的一根银针丢在了茶几上,冷声说:“我对你动手,是为了救你,不然你以为我看得上你胸口上那几两肉?”
呀,他还讽刺本小姐胸不够大!
本小姐这叫模特身材好不好?
聂向楠怒吼吼的想着,却没骂出来,因为她也看到了银针尖上,串着一只黑色小虫。
其形状,如蚯蚓,腹部,涨红鼓起。
小虫很细,最多也就比银针粗那么点。
杨广却能准确扎中它,足说明他针法有多准。
看着那虫子,聂向楠身上泛起了大片鸡皮疙瘩:“这、这就是刚刚茶杯里的东西?”
“是蛊虫。”
杨小楹脸色很难看的说,要知道,这虫子可是从她身体里取出来的!
“啊?这就是蛊虫?我听我哥说过,他在苗疆当差时,就遇到过巫蛊师。”
聂向楠心有余悸地说:“当时我还不信,原来是真的。”
“人皮蛊。”
杨广眯着眼睛说出了它的名字:“一种很低级的蛊虫,不过结构和人皮很像,一般都很难检查出来。”
“我用针灸刺激它,又用茶杯当做火罐,拔在针孔,它吃痛,才沿着针孔飞出。”
“人皮蛊寄生三个月内都是幼年期,从第三个月开始,它会开始繁殖。最多再花三个月,如果还没将它引出体外,它的子嗣将布满你的皮肤,你,也会活活痒死。”
“如果我没猜错,它已经在你体内,待了两个多月。”
杨广看着杨小楹说:“你的气血、精力,都会有一部分被它吸收,所以,你才会小腹痛,精神不振。这是有人,要故意害你。”
说到这,杨小楹的脸色早就异常难看。
聂向楠后怕的拍着胸脯:“这也太可怕了吧?”
马上,她又注意到自己胸脯还大片走光呢,赶紧捂住,免得被杨某人占了便宜。
杨广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坐在沙发上拿起那根银针,端详着针尖的蛊虫,冷笑:“大隋年间,苗疆曾出过一群名叫舍子府的反贼。他们利用蛊虫,蛊惑人心、制造慌乱,人皮蛊,就是他们的杰作之一。”
“没想到一千四百年过去,大隋灭亡了,江山也代代更迭。可舍子府的这些脏东西,却留了下来,嘿。”
想到当年和舍子府战斗时,对方那层出不穷的诡异手段,杨广额角冒出冷汗。
他,上台是豪心壮志,号称要做千古一帝。
而他在位期间发动的几次战争,也都是战无不胜。
只有舍子府,让杨广次次受损。
那群卑贱的养虫人,不会一代代传到了现在社会吧?
杨广想的是回忆,杨小楹的关注重点却在别处:“三个月、三个月……从我患上这种病后,三个月正好是我嫁到聂——”
话说到这,杨小楹猛地闭嘴,心里升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人皮蛊,是聂家人给她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