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揉,难道是要让我将它划开吗?
你是说好的?
保证不后悔?
陈成还是不忍心把它光滑如玉的肌肤划拉开,只能将手放在上面轻轻抚摸,将神念细细地观察。
扈三娘小虎牙咬着唇,羞涩不齿,脸旁红得像是熟透的大桃子,一直红到颈部和肩膀,双目目光流转,都是桃粉泛滥……
要死了,要死了。
他这是什么特殊嗜好,团老娘的屁股团了一路,一会儿让尾巴出来,一会儿让尾巴出去,酥麻得让人意乱。
啊呀,是把他打死好呢,还是捉了,替我天天团?
百年生一尾。
五尾就是五个轮回,活了五百多年,谁敢这么对我?
这个百年,我才十几岁呀。
啊呀呀,干脆还是打杀好了,吸走元阳,给他剩下一张皮,没事我就拿太阳下晒晒,用棍敲出来烟尘。
陈成也团得情欲高涨,时而想入非非,走神不知道走哪去了。
它是头狐狸好不好?
人玩狐狸两下,怎么能玩出别的想法了呢?
秘密不是一天就能探索完的,先给她掩盖好,反正捉来了,慢慢探寻它尾巴的秘密,它说它还能附体。
改日让它附一个看看。
神念怎么也不该通过尾巴起作用呀。
按下云头,小仙是箭一样飞掠下来,拦截在机关车前,人迹越来越多,在高空中不好搜索机关车。
没出过远门,陈成也有点儿担心走散,就不敢在天上飞了,下来,拦停机关车,把大嘴赶出来,问它是想坐在车后篷,还是活动活动,变成一条驴跟着机关车跑,如果怕跟不上走散,还可以拴在上头跑。
大嘴看他手里提个美娇娘,怎么能不明白怎么回事儿?
悲愤、憋屈,不过它身体大,窝在机关车上久了,也确实是不太舒服,就说:“那我还是跟着跑吧。”
陈成这就进了机关车,把捆仙绳系仅留在扈三娘的脖子里,让她做了另外一个座位。
机关车再在管道上飞驰起来,后面就多了一条狂奔的白毛驴。
扈三娘突然就不再想着报复和逃走了,姹女九转大法能继承更多的记忆,积累够了,九尾归一就能成就白泽之身,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无法不能御使,为何黄帝得白泽而安天下,一个无所不知的神兽,意味着什么,然而扈三娘五百多年下来,新鲜事越来越少,越发觉得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来兴趣,否则也不会亲自上阵引诱陈成,也不会带着张君姿去看法宝,也不会气急败坏的时候,想的是留陈成小命一回,收个小弟子,世间你来来回回过几遍,就是你记不住的,你也熟悉了呀。但这傀儡,这种傀儡,还是第一次坐,与那种巨人傀儡通通走路不同,好像更好玩一点儿,她好奇地观察起这个傀儡来,原来是这样操作的,原来还能这样。
驰走了一二十里,她就开始问东问西,问每个操纵杆都是干什么的,傀儡是怎么跑的,用的什么道法。
陈成给她一解释,她就眼睛一亮。
慢慢地,她跃跃欲试道:“陈成。陈成。给我开一会儿好不好,啊呀,我以后就少报复你一点儿。”
还想着报复我?
我不打杀你小命,留着验证你有没有累累血案,你还想着将来报复我?
野妖跟家妖大不同。
她竟然直接挤过来,直接坐来陈成的座位,位置不够,就坐在大腿和怀里,请求说:“手把手教我吧。”
哎,你不是说你是小娘子么,你这是干什么?
扈三娘脸一红,马上坦然自若道:“屁股都给你揉来揉去,快团烂了,其它地方也被你摸过,老娘还有什么好怕的,说实话,小成儿,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你的气血怎么那么充盈呢,你能不能让我吃一口试试?我感觉我吃一口,就能多一条尾巴出来,你不想看看尾巴是怎么长出来的?”
妖精呀。
陈成终于知道狐狸精为什么诱人了。
长得好。
撩拨人。
擅长迷神。
关键是胆大主动。
这人都上来了,柔软一团,让人呼吸加重,还舍得拳打脚踢让她滚回去?
也是。
第一次操纵,秋意也是我搂着操纵的,否则的话,她就太过慌乱,会把机关车给撞坏,要不就搂一小会儿。
她是个妖,毕竟是个妖,应该不要紧的,对吧。
搂上,手把手地教,不知不觉,扈三娘就变得炙热起来,身上香味不是往人鼻子里钻,而是往人脑海中去。
去了脑海,显现的都是少儿不宜的画面。
车再一动一颠。
啊呀。
好像有点什么反应。
扈三娘道:“啊呀。这你座子好咯屁股,这是什么东西……”
她小手连忙摸下去,机关车顿时跑偏。
陈成吓了一跳,连忙去抢操纵杆,她也着急,手拿了上来,告诉说:“你别动。我挪一下,我挪一下,把它避开。”
是避开了。
骑在上面呢。
陈成一时意乱情迷,抚去了她胸上,扈三娘娇喘道:“你别乱摸,痒,痒得很,啊呀,好难受呀。”
陈成忍不住道:“我也难受呀。”
扈三娘猛地转过头,亲了过来,机关车停在那儿,就剩两颗出膛的心脏砰砰砰地乱撞。
它是个妖。
他是个凡人,我是仙。
心里说着不要,但身体都情不自禁,一股清凉的气息被从扈三娘的香津中吸来,陈成浑身舒畅,不由猛地一震,这是什么?
扈三娘也吸了一口让自己整个人都颤抖的元阳气息,怕把陈成吸食了,就道:“你觉得不舒服了就不亲了。”
大嘴从旁边绕过来,心说:刚刚我还追不上呢,怎么不走了,居旁看一眼,里头就是两个半光的人在一起又亲又摸的。
默默后退。
它内心悲哀道:“主人又多了个小妾,我什么时候能有呢,总不能娶个蠢驴吧。”
很快它强打精神道:“主人,我替你们看着人。”
车内一人一妖都快融化了。
滚滚不绝的阳气被吞走,扈三娘忍不住都想打嗝,情欲的力量让它觉得是阴阳的力量,在阴阳中,它彻底迷失了,什么都给陈成吃一边,也罢陈成什么都吃了一遍,不知不觉,屁股上有什么想萌发。
它清醒了一下,心说:“第六条尾巴不会要出来了吧?”
但随着什么被刺穿,它哀鸣一声,就觉得不是第六条尾巴,而这条尾巴是陈成的了。
它哀鸣。
它惨叫。
它狐啼。
它又无限地兴奋而快乐。
阴阳像是个旋涡一样,带着一人一妖在旋转。
陈成似乎看到了对峙的黑龙和白虎,好像看到白虎后面突然冒出来的一只大狐狸,咬住了白虎的尾巴。
黑龙趁机肆虐,发出震天的咆哮,把白虎扑在身下,青色的狐狸,只是咬着白虎往外拽呀,拽呀。
不知何时,柔化的尾巴升了上来。
不像毛茸茸的大尾巴,好像一条一条柔软的青丝带,柔柔地漂浮,自由自在地向四面八方乱勾,后来全都情不自禁地缠绕上陈成的面庞,一会儿捂他的眼,一会儿挠他的鼻孔,一会儿给他打个结,一会儿给他捏个花,再一会儿给他拼成一顶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