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度过一个完美的周末,两人又投入到紧张而繁忙的工作中。
“小夏,你过来一下。”
夏洛安正在位置上琢磨新一期的设计作品,突然听见有人叫她,她循着声音看过去,钱总站在门口朝她招手。
“钱总,你叫我?”她错愕的指了指自己,不敢相信。
“是,你过来一下。”钱总又重复一遍。
她带着疑惑过去,背后顶着无数人好奇的目光。
钱总打量了她几眼,突然拿出一份邀请函递给她。
“周四下午在鼎盛集团有一场服装秀,很多有名的设计师前辈都会到场,你要是没什么事情,可以过去好好学习和借鉴一下,这对你来说可是一个很难得的机会。”
夏洛安在所有人艳羡的目光中接过,她打开看了一眼,一抹激动跃于脸上。她知道这场服装秀,有一位她特别喜欢和崇拜的设计师前辈也会到场,真是太好了。
夏洛安紧握着,刚要谢过钱总,突然意识到有不对劲。
按之前的种种事例来看,钱总对她的印象应该不是很好,今天怎么会特意给她送邀请函,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钱总,我能问一下,您为什么要把这份邀请函给我吗?”她微微沉思,冷不丁出声问道。
“这是上面的意思,我也只是听命办事。”钱总一句话回复,夏洛安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看来,这份邀请函是林亦澈让送过来给她的了。
她面色一冷,把邀请函直接又还给了钱总。
“钱总,真的很感谢您的好意,但我觉得您还是把这个机会让给其他人吧。如果我想去的话,我自己能够想办法。”
“哎,你这……”
钱总拿着邀请函,一脸莫名其妙。
“如果没其他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工作了。”夏洛安露出一个笑容,转身回到位置上继续工作。
钱总无奈的叹了口气,拿着邀请函离开。
众人眼红的看着,都觉得夏洛安有些不知好歹。
“呵,还什么想去自己能想办法,也不知道在矫情些什么,我就等着某人到时候打脸呢。”
于晓微满身醋意的讽刺出声。
夏洛安手上的笔一停,这于晓微怕不是又开始飘了吧。自己前脚才刚把新一份设计稿交上去,她就以为不用担责,又开始要找自己麻烦了?
“晓微姐,你这就不懂了吧,她这是在向我们大家炫耀呢。意思就是不接受钱总的邀请函,也会有其他男人带她去看服装秀,这是在做给我们看呢。”
又有一个女人眼红的附和着。
“唉,我怎么就没有这样好的命呢!”
有人无奈的摇了摇头,托着下巴发呆。
“好命?你要是想活成她那样,大可也去找一个有钱的老头子,只要你把那老头侍候好了,到时候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有人又在借题发挥了。
“就是。”
听着耳边讽刺的话语和讽笑声,夏洛安深吸一口气,从包里翻出耳机戴上。对于这群总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女人,她用不着多加理会,免得气着了自己。
下午,夏洛安去别的部门送文件,不巧在走廊遇上了林亦澈,她假装没看见要走,却先一步被男人给叫住。
“安安,我让人给你送去的邀请函,你收到了没有?”
果然,邀请函是他让钱总送过来的。
夏洛安抬头,冷漠的看着男人,“林总,我想该说的我都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白了,拜托以后你别再以任何理由来骚扰我了行吗?”
听了这话,林亦澈急着解释,“安安,我知道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所以我才会让钱坤给你送邀请函,就是想弥补我上次的过错。除此之外,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大可不必,我只希望你以后少来找我,这样我就谢天谢地了。”夏洛安言辞认真的说完,扭头就走。
林亦澈复杂的看着她的背影,眸色微暗。
……
下班回家,夏洛安颓废的躺在沙发上,满脸生无可恋。
机会,那是多么好的一个机会啊!
可是,就被她这么硬生生的给放弃了。
夏洛安阿夏洛安,你可真是厉害的很啊!
“啊啊啊,我到底该怎么办啊?”她烦躁的把脸埋进沙发里,对于自己白天的举动,她已经连肠子都悔青了。
“你又怎么了?一回来就做这么奇怪的举动?”
席景恒一进门,就见着夏洛安又在客厅发疯,不禁出声调侃。
听到席景恒的声音,夏洛安一脸懊恼的抬头看他,“席景恒,我完了。今天我本来有一个很好的机会,能够去见见我特别崇拜的设计师前辈,可是我硬生生把这机会给拒绝掉了,你说我是不是有病啊!”
席景恒轻笑两声,坐在她旁边摸了摸她的脑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好好说说。”
夏洛安眨了眨眼,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他交代了一遍,最后还不忘附带一句话,“你说,我是不是很蠢啊?”
“你真的想去看鼎盛集团举办的服装秀?”
席景恒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她。
她猛地从沙发上弹坐起来,激动的道,“不是,服装秀是一回事,关键是里面有一位我很崇拜的设计师,我最主要是想去见见她,然后让她给我签个名。”
夏洛安双手合十,一副十足的迷妹样。
席景恒了然的点了点头,却不多言。
夏洛安突然意识到什么,轻碰了碰他的手臂,“老公,你这么厉害,肯定有办法让我进去的对不对?”
“办法倒是有,但我为什么要帮你呢?”席景恒开始使坏了,故意吊她胃口。
夏洛安稍加思索,突然环住男人的手臂,大眼睛眨巴眨巴着,企图用可爱说服男人。
“老公,你看看我这真挚的小眼神,我真的超想进去的。所以你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要是你不帮我,让我错过了这个秀的话,我肯定会抑郁好几个月的,你就帮帮我嘛!”
席景恒摇了摇头,缓缓说出两个字,“不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