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吃过饭后,我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他从身后抱住我,在我耳边轻语:“练练,谢谢你。”
“晚上还要加班吗?”我转过身环住他的腰身,仰头问道。
“不了,今晚回家,我去接你。”
吻落下一遍又一遍,谁都舍不得放开。
突然一声门响,郑源惊恐的看着房间里的我们,嘴巴张得老大。
“那个.....我敲门了,你们继续、继续.....”
说完这话,他逃也似的跑了出去,门再次被关了上来。
“被发现了。”我吐吐舌头,想起方才郑源的神情就有些忍不住想笑。
“那有什么,放心,我会让他闭紧嘴巴的。”
看着他眼睛里一瞬闪过的促狭之色,我不由得暗暗为郑源抹了把冷汗。兄弟,不走运啊。
要说不走运的还有一个——老乔,前几天还泡在蜜里,今天就变成了霜打的茄子,晚上,向来不泡吧的他竟破天荒的约我来酒吧,当我和苏博彦到那的时候,他已经和严慕年喝上了.....
“所以说,前男友来了,你担心孟白会和他旧情复燃?”
他点点头,大好青年几日不见略显憔悴。
“总感觉他们之间的感情不是我能比的,我看过她以前的微博,那个时候她形容自己的爱情像开遍山野的雏菊,那个男人给她的是梦幻和浪漫,而我呢?我能给的只有工资卡。”
“工资卡怎么了,把自己身家都托付了还能有什么不能托付的,老乔,不是我说你,平时你拽的二五八万似的,怎么遇事就怂了呢?贺一辰确实给过孟白轰轰烈烈的感情,但再轰轰烈烈的感情最后都要回归茶米油盐的普通生活。他俩为什么分,就是因为他们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在天上飘着,一旦落了地,那些东西就变了。”
老乔一脸认真的听我说完,却并没多少喜色。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
“放宽心,该干嘛干嘛,给与她充分的信任。”
我的话说完,苏博彦在一边扒拉我。
“来,你这边坐。”
“干嘛?”说话间,他和我对调了位置。
“别听她的,”苏博彦对老乔说,“她肯定向着她姐们说话,这种问题你问我比问她实在。”
苏博彦搭话,老乔两眼立马放光,嫣然不是看我时的懒洋洋的模样,就见苏博彦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了什么,老乔咧嘴傻笑了好半天。我好奇的也想凑过去想听却被他一个巴掌推了老远,气不打一处来,我环手看那三个男人猥琐的一边商量一边笑,心里盘算要不要也给孟白通个风报个信啥的。
回家的路上,我问他到底给老乔出了什么馊主意,他一脸坏笑的摇摇手指:“秘密。”
男人间的秘密在我看来无外乎都是一些馊主意,然而有的时候又不得不承认那些馊主意也有馊主意的妙用,当第二天,孟白和老乔又再次腻在一起的时候,我不得不改变之前的看法,有些好奇,便问孟白,老乔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让你对他这样死心塌地的。
她笑靥如花的说:“因为他的实在。”
我有些没听明白:“什么?”
“昨晚他在我家门前等了好久,只为给我送感冒药,而我不过是在电话中打了一个喷嚏而已,他竟然都放在了心上,而我同贺一辰待了一个晚上,他却丝毫不察我的异样,我便知将我放在心上的人究竟是谁了。
原本贺一辰回来了,他没有问一句,我还生气以为他不关心、不在乎,可是当昨晚他突然抱住我说害怕失去我时我才知他不是不在乎而是太过在乎而不敢说、不敢问,多傻多可爱的乔老师啊,你说我能不爱他吗?”
我点头:那是得爱,心里不觉思忖,这难道就是男人的套路吗?装可怜、献殷勤,苏博彦,你到底对我用过多少套路?
接收玉文集团的烂摊子才知这摊子到底有多烂,账面亏空、人心涣散。
陈文正毕竟是公司老人,一手遮天的本领大概在陈董事长在时就已经谙熟于心。表面客套,背地里拆台,此时我傻傻的坐在会议室已经等了二十分钟了,却是半个人影都没见到。
“沈总,沈总,我们陈总不在,见客户下午才能回来。”秘书小妹妹身量不高,力气却挺大,我稍一使劲将她推开,却是还没来得及抬脚,对面的门就开了,见我如此架势,陈文正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