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寒诚眯了眯眼。
伊文·安瑟莲斯夫先生主办的拍卖会,要是没有把握,那不是砸了自己的招牌?
而且事后,席寒诚还能索赔,伊文·安瑟莲斯夫弄一个假话过来拍卖的可能性为负数。
康泽怕不是故意这么说,之前“雾”发生命案,巴黎上下谁不知道?就是为了气他罢了。
如席寒诚所料,康泽就是故意的,还很得意的,换上故意皱着眉沉思,带着为难的模样补了一句:“之前不少SHEN的赝品,有在市面上流传吧?”
席寒诚不甘示弱,回了一句:“康少都要争取一番的东西,怎么能说是赝品呢?席某就算是不相信其他人,也不能不相信康少啊。”
康泽明白,席寒诚这家伙,又故意在损他。
“一下拿了两幅SHEN的画,又直接把SHEN的价值推上了顶点,不知道能否打听一下,二少买了这两幅画,是有什么原因?”
“总不会,是倒卖吧?”
席寒诚配合的笑着:“那席某能否问一下,康少想要这两幅画,又是因为什么呢?”
康泽了悟,果然啊,这个男人一点真心都没有,生怕他打探到什么,把问题抛给他了。
不过,康泽也不是没料到席寒诚会这么反驳,“老实”的交代了说:“不瞒你说,我是为了深深妹妹的生日准备的。”
“你知道深深喜欢油画吗?”
席寒诚眯了眯眼:“确实不知道,不过,我也不想从别人的嘴里知道关于她的事,还是谢谢你告诉我。”
他哪里是不知道?之前就是太知道,才让程允送了一副所谓的“专属定制”。
程允的画技固然出众,可现在再对比SHEN的画,他或许知道,为什么白深深不会喜欢程允的画了。
康泽很大方的样子说了一句:“既然两幅画都被你抢走了,我只好准备些别的了。”
然后,微微转向身边的狄安娜·布朗,再跟席寒诚说:“这是狄安娜小姐,她说想要跟你认识一下,方才见我们两打过招呼,知道我跟你认识,就拜托我带她过来了。”
“不必了吧,康少这不是想要害我?”席寒诚故意开玩笑的拒绝了,然后笑着对狄安娜说了一句法语:“抱歉这位小姐,我已经结婚了。”
然后又用回头康泽说了:“失陪。”
径直的离开,朝着伊文·安瑟莲斯夫所在的方向走去,对方应该是在等他的。
康泽看他远去,转身对狄安娜说:“我跟你说过吧?他不喜欢女人,会用自己结婚了当借口,拒绝任何想接近他的女人。”
狄安娜笑了笑,看着席寒诚的背影,眼里还是很欣赏的模样:“他可真不会说谎,也不知道戴个戒指什么的。”
康泽把手上的酒一饮而尽,看着席寒诚的背影,不由的将酒杯捏紧了些。
这个男人,到处招蜂引蝶不说,还不知道SHEN就是深深。
看来他们俩之间,很大的可能是在逢场作戏,要是深深真的喜欢席寒诚,又怎么会不告诉他?
康泽也在怪自己,没有好好学经商,不仅没有更靠近白深深,现在连一幅画都抢不起,感觉自己很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