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目结舌的瞪着叶长远,白洛汐拿起从她的脸掉落在枕头上的结婚证,打开一看,真的是她和叶长远,结婚证上贴的照片,是几个月前他用手机拍的。
她以为经过了昨天,他会把她赶出去,没想到,竟然会用这种方式来束缚她!
一纸婚书,牵绊了她的脚步。
就在方才,她还在想,带着小远离开叶长远,就算他是小远的爸爸,她也不要和这个变.态在一起。
白洛汐奋力把结婚证撕成碎片,怒气冲天的扔回给叶长远:“这是假的,是假的!”
“哼!”叶长远冷笑着看着她,结婚证的碎片如凋零的繁花般纷纷扬扬的落下:“老婆,待会儿你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我不回去,叶长远,你是个神经病,是变.态.狂!”
“呵,这都是你逼的,白洛汐,别不识好歹!”
叶长远蓦地站了起来,手抓着被子,用力的一掀,白洛汐裹着浴袍,半遮半露的身体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啊……”她惊慌失措,连忙拉身上的睡袍,把暴露在空气中的身子严严实实的盖住。
“要不要给陆少澜打个电话,告诉他你现在有多惨,我告诉你,这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我!”
叶长远把被子扔在门口的沙发上,大手袭上她的胸口,用力一扯浴袍,她满是牙印和吻痕的胸露了出来。
“啊呀……”护着胸口,白洛汐惊恐的看着叶长远,身体开始瑟瑟的发抖。
“不给陆少澜打电话,给公安局打电话怎么样,就说陆少澜强你,身上的伤便是证据,而你穿的底裤,应该还有他的jing液,我想公安局会帮你讨回公道!”
“叶长远,你是个疯子!”白洛汐狠瞪着,双手死死的护在胸口:“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他嘴角上扬:“杀了你很简单,但没乐趣,还不如留着你,慢慢的玩儿,改天我找几个身体强壮的朋友,让你爽一把。”
白洛汐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真的是叶长远。
他说的话,嗜血的笑,狰狞的眼神……统统都是恶魔的化身。
而她,便是恶魔的玩物,生死只在他的一念间!
怒火攻心,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很开心是吧,不用感谢我,这是你应得的!”叶长远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脸:“已经迫不及待了吗?”
“混蛋!”白洛汐大骂一声,迅速的转头,试图去咬他的手,可他快她一步,缩了回去!
“我劝你乖乖的听话,不为你自己,也该为小远想想,哈哈哈……我可爱的儿子!”叶长远大笑着出了病房,留下白洛汐,沉浸在恐惧中难以自拔!
医生叮嘱她要卧床休息,以后过夫妻生活不要那么疯!
白洛汐苦笑着没吱声,被司机用轮椅推出了医院。
别处去不了,只能回叶长远的住处。
叶长远的狠,她算是见识到了,现在的他,和过去的他完全是两个样子。
“妈妈,妈妈,我回来了……”
听到小远喊,白洛汐大喜过望,艰难的坐了起来,满心欢喜的等待小远跑进房间来看她,可是他刚走到门口,就被叶长远拦了下来。
白洛汐听到叶长远说:“妈妈生病了,在休息,你不要去打扰妈妈!”
心头一凛,她扯着嗓子喊:“小远,小远,妈妈没休息,快进来!”
她真的很害怕,叶长远不让她见小远,听到小远的声音,她突然觉得,生活其实还有阳光,并不是真的就暗无天日了。
“妈妈,妈妈……”小远欢呼雀跃,连蹦带跳的跑进白洛汐的房间,扑过来,把她紧紧的抱住。
小远的身子压在了她的大腿上,腹部又传来锥心的痛。
白洛汐咬着下唇,把那痛忍了下去,苦笑着抱紧小远,眼泪悄无声息的滑落,滴在了他短短的头发上,像露珠一般的晶莹剔透。
“小远,画画好玩吗?”白洛汐反手拭去眼泪,一抬眸,就看到叶长远站在门口,冷冷的盯着她。
他就像个局外人,冷眼旁观白洛汐和小远亲昵。
“好玩,太好玩了!”小远使劲的点头,献宝似的,把他紧握在手中的画纸展开,一个颜色鲜艳的坦克跃然纸上。
“哇,我的小远画得可真好,像真的坦克一样!”
小远一双灵活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白洛汐,满是希翼:“妈妈,下次你陪我去画画吧,我画城堡给你看!”
她笑着点了点头:“好,下次妈妈陪你去!”
“妈妈,爸爸说你生病了,你哪里不舒服,我帮你揉揉!”小远的手搁在白洛汐肚子上,小心翼翼的问:“是肚肚疼吗?”
“不是,小远乖,回房间去看书吧,妈妈想睡觉了!”她拉着小远的手,怕他乱摸,又把她的伤口弄痛。
“好,妈妈你睡觉吧,我帮你盖被子!”小远乖巧的点点头,压着白洛汐的肩,让她躺下去。
白洛汐缓缓的躺回床上,小远帮她拉盖被子,盖住肩膀,然后还把被子压实,才轻手轻脚的往外走。
走到门口,小远拉着叶长远的手,压低声音说:“爸爸,我们出去吧,妈妈要睡觉了!”
“嗯!”叶长远淡淡的应了一声,被小远拉出了门。
白洛汐紧紧的盯着叶长远,他出门之后还不忘把门给她带上。
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小远的欢声笑语越来越远,然后,便听不到了。
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腹部的阵痛牵扯着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陆少澜叶长远,两个男人的脸,在白洛汐的脑海中交替出现。
快乐,痛苦,欢笑,泪水……统统都来源于他们俩。
唉……如果陆少澜知道她现在的境况,他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呢,高兴,生气,难过又或是心痛。
手机不知去向,白洛汐只能在脑海中想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白洛汐还没有做好面对叶长远的准备,他狰狞暴戾的脸,就像梦魇,缠绕着她。
房门被推开,她听到脚步声。
蓦地转头,没有意外,进来的是叶长远,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小远在房间里看书,我过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白洛汐嘲讽的勾勾嘴角:“托你的福,还死不了!”
“死不了就好!”叶长远冷笑着走到床边:“看来这几天会少了很多乐趣!”
“叶长远,你既然这么恨我,就让我走吧,眼不见为净,你也痛快,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一想到他对自己的虐待还会继续,白洛汐就被恐惧夺去了呼吸,全身颤抖。
他想也不想,斩钉截铁的说:“你就别痴心妄想了,我绝对不会让你走!”
白洛汐有气无力的看着叶长远,然后闭上了眼睛,等身体好一些,她一定会带着小远离开,不管叶长远同不同意。
叶长远坐到床边,手轻柔的拨开挡住白洛汐眼睛的散乱发丝,幽幽的叹了口气,说:“只要你不背叛我,我会对你很好!”
不知道叶长远很好的定义是什么,是找几个强壮的男人让她爽,还是让她带着小远过风平浪静的生活。
白洛汐静静的听叶长远说话,眼泪不知不觉从紧闭的双眸中淌了出来,顺着眼睑流淌,浸入了发丝,耳边,一片冰凉。
叶长远的手指抹了一点她的眼泪,嗤笑道:“这是开心的泪水吗?”
也许等她的身体恢复了,去找律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