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兴的还是胖子,换着样的吃野味,还有烧酒伺候着,他说日子过的好似天堂。就连孟野拿话挤兑他,都不没生气。
第二天下午一行人就翻过这座山,按计划要在天黑前离开谷底,但是被谷底的一条河截断前路。
河水湍急,河面足有百十米宽,要水性极好才能泅渡过去,
吴凡和胖子打小生活在水边,这样的河对他和胖子来说是小菜一碟,不过二爷问他们会不会游泳时吴凡和胖子异口同声说不会。
他们队伍里有八九个人不会游泳,加上吴凡几个就是十几个人不会。
这个鼠目阔嘴的二爷可能漏算涉水这一环节,一个人站在水边发了好半天的呆,才吩咐下面的人去砍竹子造竹筏过河。
孟秋生的人都被安排去砍竹子,二爷的人忙着埋锅造饭,吴凡四个人坐在水边聊天,孟秋生和孟野还有二爷不知道说着什么。
吴凡见他们三人没有看管自己的意思,就小声的和胖子商量明天能不能趁着下水的时候逃走。
胖子说:“恐怕不行,因为困在手上的绳子一遇到水就会变得更结实,牙都咬不开。而且苏栀和阿哲又不会水,几个人一起下河就会喂王八。
几个人讨论半天也想不出好办法只好作罢,商量到时候见机行事。
苏栀接着说:“今儿晚上我们要选靠林子最近的帐篷睡。
吴凡问:“为什么,水边不是很好嘛,听着流水的哗哗声很快就能入睡。”
苏栀说:“这里四面环山海拔很高,林子密不透风,空气流通不畅,谷底有河流白天和晚上的温差大,很容易起瘴气。你听听看这里是不是很安静”
苏栀这么一说,还真是,林子里很安静连个鸟叫声都没有。
苏栀说:“我们下山的时候,我看到山脚下有一片金丝草,这种草可以解瘴气,晚上借着解手的机会可以采回来吃点。”
胖子低头想了一会儿说道:“苏栀,这群人常年在外行走,野外生存经验比我和吴凡都丰富,你想到的他们一定都能想到了,估计一会就会发药骗我们,先等等看。”
晚饭的主菜是孟秋生的人在林子里砍竹子时抓的竹鼠,吴凡和胖子都没吃过,不太敢下嘴。
想着老鼠剥皮烤着吃的口味实在是太重,有点不符合他和胖子的食谱。
竹鼠在火上烤的滋啦啦的冒油,焦黄的鼠肉散发着阵阵香气。一大群人包括苏栀都在低头海吃,只有吴凡和胖子一手拿着压缩饼干,一手拿着肉干。
胖子根本就不吃手中的食物,眼睛盯着火堆上的竹鼠一直吞咽口水。
“真香呀,我都馋了,连女孩子都吃,看来是好东西,不是什么重口味,我们一路上连菌肉都吃了,也不在乎什么鼠肉不鼠肉了,我看老吴你也吃点吧。”
胖子的眼睛都放光,说着就把手中的饼干和肉干往地上一放,在火堆里挑了一个已经烤好的竹鼠吃起来。
“嗯,好吃好吃,吴凡你也别矜持了,这老鼠肉真香还有嚼劲,肉质鲜美肥嫩,有点像鸡肉和兔肉混合的味道。”胖子后面的话都被咀嚼声代替。
吴凡被他说的跃跃欲试。正想着伸手去拿一只,孟秋生已经把一只烤好的大竹鼠递到他面前。
“天上斑鸠,地上竹?。古人以如此地位形容竹鼠的美味,绝对不是浪得虚名,不尝尝就是遗憾呢。”
吴凡看着他认真的样子,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竹鼠,就在两手交接的瞬间,一张小纸条也随着竹鼠也塞进他手里。
吴凡不动声色接过来,拿着就啃。周围的人都没注意,就连看管几人的两个黑衣人也只是看一下。
不得不说这个竹鼠肉真是好吃,吴凡一口气吃了两只。故意吃的满脸都是油脂。他向黑衣人申请要去河边洗脸。
来到河边的时候,就把手中的纸条在水里展开,上面用黑色碳素笔写着,我制造机让会你们跑。
纸条顺着河水飘走,吴凡不知道孟秋生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他和二爷是亲属,就像二爷说的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没有理由帮自己。
吴凡不相信他,退一步讲,就算是他大义灭亲,他自身的目的恐怕也不单纯。
被胖子说中,傍晚的时候,所有人都分了一片绿色的小药片,队医说是预防瘴气的。吴凡和胖子一口就吞下去,苏栀则放进嘴里慢慢的咀嚼。
胖子问苏栀,“很好吃吗?”
苏栀不回答反问,“你是猪八戒托生的吗?”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拌起嘴来。
这些日子胖子不找吴凡逗闷子,只要一有空闲就去欺负苏栀,以逗哭苏栀为乐,有时候吴凡真想踢死这货。
不过苏栀这小丫头嘴皮子功夫也见长,学着胖子一口京腔,说起话来能噎死一头牛,胖子渐渐不是对手,经常被苏栀揶揄的脸红。
人多就是力量大,一上午的时间六条竹筏子就造好,这种临时的竹筏子只是用一次,并不是很扎实。
午饭过后这些人没有休息,直接下了河。
河水比昨天流速小很多,也清澈不少,吴凡四个和两个黑衣男坐第一个筏子下水,下水的这一刻吴凡有点心神不宁,要求解开绑在手上的绳子,黑衣人说什么都不肯,吴凡只得作罢。
紧接着其他的竹筏子都下了水,越是到河中心吴凡的心越是慌得厉害,对胖子说:“胖子,我的心慌得厉害,总感觉这河水不是很对劲。”
“你和他们两个说一下,要是一会出现什么意外,落水前一定要憋住一口气,不要再水里乱扑腾,那样会沉得更快。”
胖子说:“吴凡,你的嘴就是乌鸦嘴知道吗?好事从来不灵验,坏事一说一个准。我算是服你了,以后遇到危险的事,你藏在心里不要说出来,墨菲定律只知道吗?没文化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