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三位爷,第一次来吗?想找个什么样的姑娘啊?”
“你看着安排吧,给这二位爷安排两位最美的姑娘,开两间上好的包房。”
我自作主张的给小天和宋词安排了起来。
“得嘞,没问题。香菱,可可,来贵客了。”
“不是,顾小柔你想干嘛?”
看着小天一脸的潮红,我继续调侃道,“给你泄泄火啊,还能干什么。”
他应该是想到了昨晚的事,脸更红了,接着在香菱的簇拥下,上了楼上的包房。
宋词倒是很绅士,大方的任由可可拉走了。
“果然是男人啊,一点诱惑都受不了,越帅的男人越经不住诱惑。”我不禁感叹道。
“不对啊,我也是男人,我要是不找个姑娘,那不是穿帮了?”
我故作深沉的把老鸨叫到了一边。
“妈妈,咱这儿就没有头牌吗?”
“公子这是想要头牌啊?那可得下点血本啊!”老鸨说着指了指我的口袋。
“没问题,全记那俩公子的账上。”
“行,您去二楼稍坐,我马上去安排。”
我倒要看看这个头牌有多少姿色,是不是真像小说里描写的那样倾国倾城。
“公子,奴家这厢有礼了。”不多时一位声音柔弱的女子敲开了我的房门。
她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纤细的腰肢,如同柳枝般柔软。
“这放在现代不是妥妥的A4腰吗?”我不禁感叹出声。
“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她径自坐到了我的旁边。
“夸你呢!不愧是头牌啊,这颜值,这身段儿,放在我们那也必定有一大批粉丝追捧啊!”
“公子谬赞了,小女子也就只有仗着这一点姿色以色侍人了,比不得您见多识广。”
说着她就来脱我的衣服。
“姑娘,我还没问你的闺名呢。”我躲开了他的手。
“奴家叫甜衣。”
“果然是人美声甜。”我再次躲开了她。
“你会什么乐器呢,要不给我演奏一曲。”
我故意拖延时间,不知道小天和宋词怎么样了,快完事了吗?
暖香阁内,宋词面色冷峻的坐在上位,下面跪着一个黑衣人,看样子像是个官差。
“公子,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只等您一声令下,就可以直接攻入聚宝帮。”黑衣男子说。
“好,下去吧,等我消息。”
一曲毕,甜衣又围了上来。
“公子,奴家弹的怎么样啊?”
“好好好。”我正发愁如何打发她,小天闯了进来。
“顾小柔,你还真是快活啊!一点不管我的死活。”
看着小天一脸的红唇印,我打趣道:“咋滴,不满意啊?要不我把头牌甜衣姑娘让给你?”
“你…”
“看你满脸的红印,看起来玩得挺开心的,是不是没尽兴?”
“顾小柔,你再说一句,我们就绝交。”
我看他是真生气了,便不再说什么。
“甜衣姑娘,你先出去吧,等会儿我们再叫你。”我转头对她说。
她欠了欠身,退了出去。
“我错了还不行吗?不逗你了,快过来,我给你擦擦脸上的东西。”我讨好的说道。
小天不情愿的过来坐下,我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脸上的红印。
“这不好擦啊,我弄点水。该说不说,你玩得挺花啊?”我忍不住再次逗他。
“别动,衣服都被血染红了,怪我光顾着玩儿,忘了你还受着伤。”我拉住了准备起身的他。
“我先把你脸上的擦了,然后再给你上药。”
我专注的擦拭着他脸上的红印,丝毫没有注意到他异样的眼神。
“好了,把衣服脱了,幸亏我随身带着金创药。”
他乖乖的把衣服脱了。
“看着比昨天还严重呢,不行,还是去药铺让大夫看看吧。”
“不用,休养几天就好了,况且宋小词还没来找我们呢。”
“没事,先不管他了,你这事比较紧急,我先跟你去上药,等会儿我们再来这找他。”
不等他反驳,我拉起他就往药铺走去。
“大夫,他这不严重吧,怎么昨天上了药,今天还没见好转呢?”
我看着躺在床上,疼的青筋突起的小天,关切的问道。
“这个伤很深,没那么容易好的,今天又动了气,全都挣开了,以后可得注意了,不要用劲儿。”
“好的大夫,你再给开点内服的药吧,这样会不会好得快一点,最好是有镇痛效果的,能缓解一下他的疼痛感。”
“外敷内用效果自然会好点,看来这位公子还是个内行啊。”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当我这么多的中医白看的呀。
上好药我们走在街上准备去醉春楼找宋词,大当家的耳目—铁锤,慌张的跑了过来。
“少当家的,官兵攻破了聚宝阁,大当家和二当家,三当家都被困了,大当家让我拼了命的逃出来告诉你不要回聚宝阁了。”
“不行,我得去救大爹他们。”小天发疯般的往城外跑去。
“小天,我们去找匹马,这样会比较快。”我追上了他。
“对,我们先去找匹快马。”
正巧迎面跑来一匹马,小天一跃而上,策马往城外而去。
顾不得和马夫纠缠,我和铁锤把钱赔给他,接着又买了两匹马赶了上去。
刚出城,我们就看到山顶硝烟弥漫,我们快马加鞭,终于在半山腰看到了小天。
他的后背又渗出了血,马也倒在了血泊之中。
“官兵还没走,我们先躲起来,等会儿再出去。”我纵身下马,拉住了丧失理智的小天。
虽然他受了伤,但是力气出奇的大,一把甩开了我,我的额头撞在岩石上,鲜血瞬间流了下来。
“你现在这样出去就是送死,说不定大当家他们已经逃出去了。”
许是动静太大,惊动了附近的官兵。
铁锤为了引开官兵的搜查,大喊着跑了过去。
不出片刻便死在了官兵的乱枪之下。
我和小天藏在附近的山崖洞内,突然遭遇这么大的变故,他止不住的颤抖,我安慰着他。
“没事的,大当家他们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等官兵走了我陪你回去。”
他趴在我怀里,低声的抽泣,我也跟着无声的流泪。
第二天一大早,听着附近没有了官兵的动静,我们悄悄的从后山的小道溜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