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十四晚上,致远回宿舍邀请同舍的我们去她家过元宵节,之前这几天她还一直住她家里。
雪儿总是第一个起床的人。因为过于肥胖,早上占用厕所需时最久,有一次超过半小时,把我们其它人急的不行,问她怎么了?她又不好意思说,后来私下了解到是便秘,她一直都有这毛病。
我总是第二个起床的,正往下爬(我睡上铺),
“呀,夭夭,你长胖好多吔!”
“啊,是吗?我怎么没发现。”
晨跑结束后,我去体能室专门要工作人员放我进去称了一下(工作人员对我和钟南都熟识,一般人可没这能耐),108斤,真的胖了10斤,一个寒假吃出10斤,也是服了我自己!
致远家在教工楼二单元二楼,二单元入门处有一棵长势旺盛的无花果树,这次去时我特意瞟了一眼,光秃秃的枝杆上,似巴掌型状叶片一片不剩。
张教授家书香气很浓,整排书柜满满全是书,墙面基本没空的地方,字画挂一些,相框又占此地,琳琅满目。
师母特别热情,摆了一桌子好吃的,汤圆必不可少,还吃了饺子。瓜子、花生、糖果、各种果脯、糕片……
“吃呀,都吃光,吃不完,打包走!”
师母不时殷勤劝大家吃东西,大家也不客气,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来。
最后,师母还拿出相机帮我们照了张合影。我们宿舍集体合影还真不少,刚开学时在草地上的,在教学楼前的,在校门口的,在樱花树下的,这张是我像册里最后一张,后来各忙各的,再难聚在一起(至我写书时则再也不能,因为翠萍毕业不久就走了,我们都不知道她有严重先天心脏疾病,只是她脸不正常苍白我印象深刻。对不起读书的你们,在此默哀三分钟为翠萍!)
一周后,致远把合影洗了8张,人手一张,弥足珍贵值得好好保留!照片上陶夭同弦子一起站在后排,其余人坐在桌边,桌子上还有盘子装的零食。
陶夭胖胖的脸红黑红黑,婴儿肥很明显,黑亮的头发披着,穿棕色长风衣,蓝色绒卫衣。
下午才在体能馆称过体重,98斤,已恢复正常体重,很巧,除了这次体重超标,在西农98斤是陶夭一惯的体重,称多少次都没例外过。
二十天胖10斤,一周瘦10个,真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对身体管理陶夭一向自律,较起真来,陶夭任何事都不含糊。
一旦把精力投入学习,投入对专业专心钻研,凭九头鸟的聪明,没有什么可以难倒陶夭向前冲。
植物学教学实习,园田技能训练,葡萄栽培学实践部分,果树栽培实践部分,包括后来毕业课题都与西农种植园教学研基地息息相关。
种植园每一寸土地,陶夭都用脚丈量过,并与之结缘,农民子弟的陶夭对土地对农作骨子里是钟爱的。
给花杂交授粉陶夭一干半天,凑近花穗小心点花粉;给葡萄夏剪比冬剪容易,但每次手都剪出泡,认真干活,城市来的同学干不完的,陶夭能伸缓手则伸缓手,扦插、播种,样样认真。
“陶夭,你跟黄大个一组,把这条垅再完成一下。”
干了2小时,大部分人都累趴了,女生除我外全军覆没。刘牤义说服我们几个体能好的继续劳作,其实活真不多!
唉,这帮娇生惯养的娃!